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自己轉(zhuǎn)讓了、學(xué)神喜歡你、網(wǎng)配圈撕逼指南、開心你就喵喵叫、今生我要做好人、心機(jī)女裝大佬的追妻路、重生元帥夫人是喪尸、心尖獨(dú)寵、請把手拿開、養(yǎng)大未婚夫兒子后
了,表哥都知道的,你擁有那些寶藏,確實小心謹(jǐn)慎,表哥理解。” 理解你個大頭鬼! 許婳心里罵道。 “表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并沒有什么寶藏啊。”許婳深信陳行之是得了臆想癥,才會憑空想出她有寶藏。如果她真的有寶藏,早就找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地方,買下一大片山林土地,自由自在地做地主去了。 可陳行之不信,他清楚得記得自己重生之前的事,那時候因為他逃婚,許婳也是拼命讀書,同時還用男子得身份在列國做生意,積累下萬貫家財,那可是他上輩子在瀏陽王倒臺后,成為庶人被餓死前,才知道的事。 體驗過一次落魄后,陳行之再也不要過回那樣的日子。 他望著許婳,心想許婳現(xiàn)在還不信任他不要緊,他知道許婳接下來要絆倒太子,他知道后面的劇情,可以幫助許婳。 “婳兒,你現(xiàn)在不信我沒關(guān)系,可我是真的喜歡你。”陳行之深情款款道,“你現(xiàn)在不是想讓皇上廢太子嗎,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和五皇子退婚,好不好?” 第13章 許婳沒有立即答應(yīng)陳行之,畢竟是天子賜婚,她若是自己去找皇上退婚,怕是會得個罷官流放的罪名,可讓趙胥出面,許婳覺得這是萬沒可能的。 陳行之告訴許婳,他知道一折秘聞,可讓太子被廢且永世不得翻身。許婳細(xì)問是何秘聞,陳行之卻是不肯答,說除非許婳和五皇子退婚,又或者帶他去寶藏看一看。 寶藏,許婳是沒有的,她那幾萬兩銀票還比不上陳家基業(yè),陳行之指的自然不是這個。 可退婚,這事也難辦。 思來想去,許婳深夜約了姜稽在之前劍奴擄她到的山神廟。 夜半三更,破廟冷風(fēng)嗖嗖響,許婳出門前特意讓佩兒準(zhǔn)備件黑貂披風(fēng),她在等姜稽時,把自己緊緊裹在披風(fēng)里,就差沒把頭塞進(jìn)去。 眼下佩兒被太子盯著,許婳小心為上,只讓大山跟了自己出來。 大山出門時被許婳強(qiáng)塞了另一件黑貂披風(fēng),二人站一起,只能看出高矮胖瘦,以至于姜稽進(jìn)來時多看了兩眼,才認(rèn)出哪個是許婳。 “你有事去府里說不好嗎,這破廟無門無窗的,你難道忘了上回的風(fēng)寒?”姜稽一身白衣,恰似皚皚白雪中的一抹,卻也一樣冷得驚人。 “你今兒是吃了槍藥不曾?”許婳捂緊披風(fēng),只把頭露出來,對大山使了個眼色,他便出去了,“近日你與太子來往密切,指不定府外堵了多少暗衛(wèi),我可不想過去送死。” 姜稽也注意到自己方才態(tài)度過冷了,吐了一口氣,問道:“說吧,你今日把我約來這,又是求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br> 從許婳第一次耍計讓姜稽幫了她之后,便一路抱著姜稽的大腿,在許婳的字典里一直暗藏著一句話——有困難找姜稽。 “嘿嘿,這次不難。” 許婳觍著臉笑道,她把白日和陳行之說的話,還有他的要求,和和姜稽細(xì)細(xì)說了。 “你想讓我?guī)湍阆敕ㄗ油嘶椋俊苯鼏枴?/br> “是的,這婚事對我本就可有可無,如今你不是要我?guī)兔U太子嗎,我又得了陳行之做幫手,你就再想想辦法,替我推了婚事如何?”許婳歪頭看著姜稽,見他瞳孔漸漸猙大,心知這是他要發(fā)怒的前奏,又立刻打開披風(fēng),拿出還帶有她體溫的一副字畫,“這是前朝虞大家的畫,姜大哥,你瞧瞧?” 一聲姜大哥喚得輕輕柔柔,仿佛許婳一直就是這般柔軟的女子。 虞大家是前朝著名畫家,市面上傳下來的不過三幅畫,姜稽府里有一幅他可是愛不釋手。 姜稽撇了眼許婳手中的畫,有點心動,卻不想讓許婳這么容易就得逞,板著臉道:“本人一世清高,不接受賄賂。” 許婳在心里“呸”了聲,面上笑呵呵,“這怎么是賄賂呢,咱們是好朋友,好兄妹,meimei瞧這畫不錯,想到姜大哥喜歡,可是不惜一切……” “搶來的?”姜稽替許婳直接說道。 許婳被戳出事實,面上訕訕,但她在姜稽面前厚臉皮習(xí)慣了,很快又貼上去笑道:“這怎么是搶來的,那家人黑籍本是要被流放的,是他們自己獻(xiàn)給我的。” 要說晉陽城里許婳為何名聲臭,主要還是歸于她身上商人氣息太重,且最愛和人談條件,每每都是她贏大頭地占便宜,別人還說不出哪虧了,等事后回想起來,眾人談起許婳都會給她一個別稱——jian商女。 這回,許婳收了人家的畫,便動了點私權(quán)替人解決了戶籍的事,那家人還算不虧。 許婳看姜稽的眼神已經(jīng)有意無意往她手中畫瞄了好幾眼,知道他在故意拿喬,直接把畫推到姜稽懷里,“快別裝了,你不累我還累。” 姜稽打開畫,見是真跡,眼神頓時發(fā)光,可看了一會,又不舍地推回去,“這回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實在沒辦法。” “怎么可能。”許婳不信,“往日我上學(xué)堂,騙我繼母,可都是你出的法子,這次怎么就不行了。你再看看,這可是虞大家的畫!千金難買啊!” 姜稽蹙眉,鳳眼微微皺著,“現(xiàn)如今你在朝中也算權(quán)臣,已不是往日的布衣書生,也不是閨閣小姐,這事有多難你也知道。不過你素日在晉陽就沒好名聲,前幾日不是鬧出去了小綰館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鬧大點,養(yǎng)幾個男寵,這事爆出來,那些御史、宗室肯定不會讓你嫁給五皇子。” “姜稽,你是想看我死嗎!”許婳壓著嗓子吼道,“皇上本就想除了我,還養(yǎng)男寵,去地府里養(yǎng)嗎?” 姜稽笑笑,面露狡黠,“那也不是不可以。” 姜稽變皮了,許婳開始懷念之前那個如玉樹清風(fēng)一般的姜稽,做什么都保持王子優(yōu)雅高貴的姜稽。 她再抬頭,看向姜稽時,只覺得這人忒壞! “你若不幫我,那我自個想法子。”許婳把畫重新抱回懷里,轉(zhuǎn)頭就走。 可沒走兩步,卻被一只大手拽回。 許婳沒站穩(wěn),在快摔到姜稽懷里時,偏巧姜稽故意轉(zhuǎn)身,許婳撞上了破廟的柱子,額頭吃痛。 “姜稽!”許婳回頭指著姜稽,卻看到他眉眼憋笑,頓時什么也不想說了。 “剛才求人時還是姜大哥,現(xiàn)在又是全名全姓地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戶部侍郎是個學(xué)變臉的。”姜稽到底沒打算一直戲弄許婳,拉回她,看了許婳額頭只是微紅,便又緩緩道,“你這婚事來得艱險,容我想幾日吧。” 話畢,姜稽的手不知何時摸走許婳懷里的畫,走時正好一道月光從破廟房頂傾泄到他身上。翩翩公子,不過如此。 而許婳得了姜稽的承諾,心滿意足地溜了,她早讓大山去給姜稽的馬喂了藥,這是上回的債,許婳可一直記著。她眼下得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