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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開心就會往莊園里跑,陳行之跟著來了不少次。這次,瀏陽王私下綁了許婳,他是不知道的,等瀏陽王那送了信給他,陳行之見許婳沒有回許家,便知道她是來了這里。 許婳帶陳行之來到?jīng)]人的小溪邊,她走在前頭,陳行之亦步亦趨地跟著。 “婳兒,對不起,這次瀏陽王綁你,我是不知道的。”陳行之自責(zé)道。 許婳回頭,正好對上陳行之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好看得快能迷惑到她了,“表哥是瀏陽王最得力的幕僚,他做這種事,怎會不告知表哥。” 陳行之急了,他是真不知曉瀏陽王會蠢到綁許婳,還虧了五萬兩白銀,他發(fā)誓道:“我立誓,此事和我絕無關(guān)系。”見許婳面色稍稍緩和,陳行之柔聲道,“婳兒,我這次回來,是真的想好好彌補你的,你信我好不好?” 呵呵... 許婳在心中冷笑。 她以前是太信原著對陳行之的描述,謙謙君子,面如冠玉,可她后來才明白,也有崩劇情和人設(shè)的那天。現(xiàn)在的陳行之,眼里摻雜了太多的元素在和她說話,雖然許婳還沒搞清楚那是什么,但她清楚不能信陳行之就是了。 “好啊。”許婳忽而笑起,“可是表哥,婳兒如今已是二品侍郎大夫,表哥說彌補我,若是婳兒想當(dāng)首輔,你也肯幫嗎?” “當(dāng)然!” 陳行之答得干脆利落。重活一次的他,非常明白許婳能在短短五年里從白衣做到二品大官,可不僅僅靠的是手段,還有一個巨大的寶藏。若是他能得到許婳,不就是等于等到寶藏了嗎,那他的那些雄心壯志,成功只是差個好日子。 對陳行之地肯定,許婳意外了一下下,便立刻說出早就想好的法子,“眼下皇上定開始疑心瀏陽王有反心,若是表哥能幫婳兒抓到確鑿的證據(jù),這便是頭功一件,說不定婳兒便能因此升為首輔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意幫婳兒了。” 一仆不能有二主,這道理,天下人都知道。 面對許婳的灼灼目光,陳行之的心頭卻越來越冷,他在瀏陽時就有聽聞皇上新寵許婳是個慣會使心機手段的。以前他還不信,眼下是不得不信了。 “婳兒,那瀏陽王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 “那就請表哥別空口說白話吧!” 許婳佯裝生氣,要往回走。 卻被一股大力拉住手,往回拽。 美人計,許婳還是頭一回使,生怕沒有拿捏好準頭,回頭時眸帶淚光,閃爍著道不明白的委屈,盡管她一身男裝,卻也不阻礙溫柔動人。 陳行之心一橫,心里想著,索性先答應(yīng)了許婳,他和瀏陽王要是繼續(xù)往來不告訴許婳就行。 “婳兒,表哥都聽你的,行不行。” 成了! 許婳低著頭,微微一點,抿著唇假裝害羞怕了,實際上是怕陳行之看出她在偷笑。 回到莊園后,宋嬤嬤夫妻對陳行之都充滿敵意,就算許婳假假地幫陳行之說了幾句話都沒用,陳行之只能先告辭。 送走陳行之后,許婳找來大山。 “你去給皇上送個消息,就說二皇子和瀏陽王勾搭上了。” “大人是想給皇上找點事做嗎?” “聰明。”許婳笑道,“我怕皇上一閑下來就想對付我,怎么說,我也是最年輕的二品大員,不得多做幾年名垂青史嗎!” 大山點頭表示同意,在他出門前,許婳又叫住他。 “劍奴還是沒回來嗎?” 大山擔(dān)憂地往主人那看了眼,才慢慢搖頭。 見此,許婳的心沉到了谷底,三次詔回,都不見人,這是要反的節(jié)奏啊。 在莊園待了兩天后,宋梧回來了,他在禁軍待了兩年,長高不少,也黑得很。 許婳說要回晉陽,宋嬤嬤堅持讓宋梧送許婳回去,無奈,許婳只好帶了一車的野物回去了。 她是被綁的,現(xiàn)在歸來,自然是要先去宮中報平安的。 仁政殿里,許婳恭敬地跪著,“臣罪該萬死,讓皇上擔(dān)心了。” 此時,坐著的元崇帝眼皮直跳,他有三天沒看到許婳,可謂是通體舒暢,如今一瞧,什么都不好了。 照例,元崇帝問了許婳知不知道是誰綁了她的,許婳想都沒想就出賣了劉恒,她的口,五萬兩可封不了,而且她從來就不是講信用的。 元崇帝聽了大怒,“真是反了他,和趙旭那孽子勾搭上不算,還敢綁架朕的肱骨大臣!” 邊罵,元崇帝邊讓太監(jiān)去叫大將軍,說要踏平瀏陽,卻被許婳攔下了。 “皇上息怒啊,這事眼下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如果皇上貿(mào)然出兵,只會被天下人指責(zé)啊!” 無論在哪個年代,戰(zhàn)爭都是勞民傷財?shù)氖拢栽绲垡簿褪钦f說,許婳見坡下驢給元崇帝面子才勸的。 等元崇帝的怒氣平息點,一君一臣才回到正事。 元崇帝似是無意道:“方才聽朕說了一通,都不見愛卿有半絲驚奇,想來現(xiàn)在那些死侍是真把你當(dāng)主人,而忘了朕才是一國之君了吧。”笑了笑,“嗯,你說呢,許愛卿?” 聞言,許婳噗通跪下,這老狐貍,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 第6章 “人都說皇權(quán)是至高無上,可以無所不能的,但許愛卿你來說說,真是這樣嗎?” 從跟隨元崇帝的五年時間里,他一共只在三個場合稱許婳為許愛卿。頭一回是許婳不肯殺逃跑的死侍,后來元崇帝讓許婳看了一天一夜的廝殺;第二回 時誅殺當(dāng)時叛亂藩王懷孕的妃子,許婳動了惻隱之心沒下令,元崇帝讓人破腹取子并把血淋淋的成型胎兒放在許婳懷里;第三回,便是現(xiàn)在。 許婳的額間汗珠連連,今天是她得意忘形了,忘記古代皇權(quán)的殘酷。 “回皇上,人間世有千萬可能與不可能,又有數(shù)不清的天命不可違,皇上問的太難了,臣回答不了。”許婳繞了個彎子,沒直接點明皇權(quán)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這時候拍馬屁只會讓她顯得更虛偽,所以只好裝糊涂。 元崇帝滿意地看了眼許婳,不愧是他看上的臣子,心中不由又惋惜,若是他的兒子能如許婳這般心計,他又何必還要為他們謀劃這么多。 “起來吧許婳。”元崇帝走下來,繞過許婳,站在陽光底下,“你這人看似手段狠毒,卻不是對所有人,你故意讓陳行之脫離劉恒,不就是為了保護陳家不被株連。你步步算計,每走一步都想到了之后的三步,朕不得不夸你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可是許婳,你別忘了,你不僅是個女人,還是臣子,一個永遠不能成為帝王的身份。” 頓了頓,元崇帝看到許婳眼中的錯愕后,又捋著胡子繼續(xù)道:“你以為朕老了,耳目不明了,可你卻沒料到,那些你看似不在乎的東西,朕都一一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