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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以劉恒痛失五萬兩為終。 許婳從小院走出來時,都有些不舍,睡了一夜,就白掙五萬兩白銀,這可真是塊風(fēng)水寶地。 在劉恒期待的小眼神中,許婳坐上馬車,踏上回晉陽的路。 行到半路,許婳卻臨時改主意。 車夫是劉恒的人,一時間為難了。 許婳便直接把人趕下馬車,好不容易出會城,她得去看看她的“金大腿”回來沒有。 被留下的車夫在原地欲哭無淚,馬車遠(yuǎn)比他兩條腿跑得快,眼下他只能回去給自家王爺報信。 而此時的晉陽皇宮中,仁政殿里,許延再次跪在殿中,瑟瑟發(fā)抖。 元崇帝氣得胡子飛氣,“什么叫朕愛而不得?許延你給朕說說,就你家女兒母夜叉的模樣,誰會愛她!” 跪在地上的許延潛意識同意了元崇帝的話,但心里還是很不服氣的,他女兒是兇了點,但還是有人來提親的。可眼下他是一句都不敢反駁的,這仁政殿的板子,似乎就是為他私人訂制的。 從仁政殿出來時,元崇帝讓許延去監(jiān)督府衙找人,說今兒若是不找到許婳,那他這做爹的也可以辭官回家了。 感嘆生了個冤家的許延,皇命又不可違,但還是硬著頭皮多求了三天時間,為此還挨了十下板子。 要說這許延為何這般拼命拖時間,還得歸于今早天沒亮佩兒來傳信,說小姐已經(jīng)平安了,但不能聲張,否則不僅小姐,就連許家都要滅門。 許婳和許延交代的事,沒有一次是不靠譜的,他只能硬著頭皮來了仁政殿。 從宮中出來時,許延腚疼坐不了轎輦,只好讓仆人去找了馬車。 他剛上馬車,便看到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映射著攝人的寒光,青年一生白衣素帶,卻難掩華貴的氣質(zhì)。 姜稽微微勾唇,拱手行禮,語調(diào)悅耳清冽,“許世叔,安好。” 許延認(rèn)出馬車?yán)锏氖潜仍S婳還要臭名昭著的姜稽后,心中不由大罵:好個屁,這世道還讓不讓他活了! 第5章 許婳在質(zhì)子府沒能見到姜稽,三個月前齊國皇后去世,姜稽作為皇后獨子,懇請元崇帝讓他回國祭奠。 這本來是不被允許的,因為姜稽作為質(zhì)子,在沒到契約時間之前,姜稽都是不能回去的。 除非元崇帝恩典。 而元崇帝自然是沒把一個小國質(zhì)子放在眼里,對姜稽的請求當(dāng)然是視而不見,卻不曾想半路殺出一個許婳,聯(lián)合言官給元崇帝列了十條不可阻攔姜稽的原因。 最后,當(dāng)然是許婳贏了。 三月城郊還是紅葉滿天,那時許婳親自送的姜稽,兩人立在一棵楓樹下。 許婳還記得自己承諾,若等姜稽歸來,定以首輔之姿迎他。 如今看來,她之前的上位確實急促些,首輔高位,還得再三思量。 從質(zhì)子府出來,許婳遇上前來找她的大山。 大山說了放出流言后的效果,瀏陽王劉恒已經(jīng)快馬回封地了,而皇上如許婳料想得一般,讓許延來查許婳失蹤。 “大人,我們何時進(jìn)城的好?”大山是許婳在晉陽里最得力的死侍,在白日為了不必要的注意,他們死侍都是各種百姓裝扮,融進(jìn)晉陽城的各個角落,但不管扮成什么人,他們都會易容,大山現(xiàn)在也是如此。 許婳若不是親眼看過培養(yǎng)死侍的護(hù)衛(wèi)教他們易容,她以前還真不信會有能把人臉完全變樣的技術(shù)。 “我們不進(jìn)城,去我娘陪嫁來的農(nóng)莊,自會有人尋來的?!痹S婳說完,大山便趕著馬車往莊園走。 原主的母親也就是陳晟的meimei,那時陳晟還不是禁軍總教頭,陳家在晉陽也只是中流人家,陪嫁一般,唯一的莊園還是山林,除了每年冬天的一點野物之外,便沒有其他收成。但許婳很喜歡這里,從小在大城市長大的她,每日不過被拘在商品房中讀書寫作業(yè),這種獵鳥釣魚的恣意日子是從沒有的。 二人到莊園時,天已微微暗。 看守莊園的是一對宋姓夫婦,也是原主她娘的陪嫁仆人,他們這里離晉陽城遠(yuǎn),還不懂許婳被綁架的事,見許婳半夜前來,還以為自家主子又是臨時起意過來玩。 宋嬤嬤看到許婳,笑得臉上多了四五道褶子,奔著上前扶著許婳下來,“小姐怎么親自過來了,嬤嬤昨兒還和梧兒說過兩天去城里給您送冬貨,今年山里草木長得好,多了不少好皮子呢?!?/br> 宋梧是宋嬤嬤的獨子,今年二十歲,平日里在陳晟手下當(dāng)兵,每逢沐休才回來。 其實許婳早就還了宋嬤嬤一家奴籍,但是兩個老人不肯離開許婳,便來山里幫許婳看莊園,許婳感念這一家都是好心腸的,便替宋梧在陳晟那謀了個前程。 “我這不是想嬤嬤和宋叔了嗎,剛好這兩日有時間,便過來看看你們?!痹S婳笑容自然,原主幼時想娘親就會來這里,等許婳穿來后,喜歡這里的青山綠水,便一有煩心事也會過來修整兩天。 宋嬤嬤給許婳帶路,大山被宋北帶去安放馬車。 宋嬤嬤看到自家小姐神采飛揚的模樣,又聽兒子廠夸小姐在朝中如何得力,心中很是自豪,唯一的遺憾就是小姐都二十二了,還沒個親事,“小姐,前幾日有家商戶想給梧兒說親,嬤嬤讓當(dāng)家的去打聽過了,說那家人風(fēng)評還不錯,但嬤嬤還是想聽聽小姐的意思?” “可是南村劉家?” “正是?!彼螊邒唿c頭道,她不好主動過問主家的婚姻大事,但走迂回路線還是可以的。 許婳聽了搖頭道:“不行,那家人慣會做面子功夫,就那劉家地主不知睡了家中多少丫鬟,這種人家腌臟事太多,不好。宋梧才二十,我前些日子還聽到舅舅夸他,嬤嬤就不用擔(dān)心娶不到好兒媳。往后也可把眼光放高點,雖說那高門大戶咱攀不上,但娶個官底微薄的,宋梧還是有那個能力的?!?/br> 聽了這話,宋嬤嬤心里頭自然高興,宋梧有出息,那她這輩子給小姐做牛做馬都愿意。 幾句夸獎,許婳便把宋嬤嬤的暗暗催婚給撇過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氣后,兩人到了廂房,宋嬤嬤聽許婳說還沒吃飯,又去忙著準(zhǔn)備吃食。 等安置好許婳后,宋嬤嬤躺在床上了,才想起今天似乎忘了說什么,可憑她再回憶,都想不出個具體,只好熄燈睡了。 翌日,許婳是在貼餅的香味中醒來的。 “早啊,嬤嬤?!焙退螊邒叽蛄苏泻艉?,許婳便去找大山。 大山給許婳帶來了一個新消息,說齊國質(zhì)子姜稽在半個月前已經(jīng)來燕國了,算算腳程,快到晉陽城了。 一早聽了個好消息,許婳連著多吃了兩塊貼餅,和一碗魚湯。 可這份好心情沒保持多久,便被陳行之的到來給澆滅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許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