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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似乎什么都說不出口。那碗毒藥,似乎真的毒死了那位委曲求全的景辰,重生的,是沉睡多年的輝京小公子。他是皇上面前的紅人,知道很多別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景三公子在宮里面是什么遭遇他自然清楚,只可惜皇上心中有三公子,這些年的做法卻是寒了三公子的心,不然的話,三公子當年愛得如此癡,怎么會如今提起皇上,卻是滿臉的冷漠呢?一時之間,曹順覺得他不知道應該如何規勸三公子。這些年他一直為三公子的遭遇惋惜,若說可以,他也希望三公子能找到自己的良緣,可是皇上交給他的任務,即使他有私心不去打擾三公子,可惜他還是得和對方談談。“想。”景辰笑著瞇起眼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可是我要找的人,絕對不會是任澤煊。”“為何?”曹順不解。“若是我妻妾成群,他可愿和我共度一生?”景辰反問。曹順當下就不說話了,神色有些難看。景辰諷刺地笑著:“我不是女子,不需要忍受他三千佳麗,我和他同是男子,當年甘愿入宮已是放下所有的尊嚴,可是曹順,你覺得我這些年,除了暗殺的功夫見長,還得到了什么?”曹順是為數不多知道他暗地里幫著任澤煊做些什么勾當的人,景辰這么問,他一時間居然也答不上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景辰為了任澤煊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線,忍無可忍,終究只能放開一切。“這些年,你每每看到我和那些嬪妃周旋,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庸俗,那難看的嘴臉是不是讓你覺得惡心?我也這么覺得,所以,你有什么理由勸我回去呢?那個地方,是我這一輩子的噩夢。”景辰攤開了話來說,曹順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知道,三公子這次真的是鐵了心了。“我會把公子的話帶回去的。”至于皇上怎么想,他就不能保證了。“我過段時間動身去楓臨。”景辰輕笑著說道,“若是能在那邊混得風生水起的話,也許日后就不回來了。”“公子這是?”“我家里面的人都贊成讓我換個地方生活,”景辰說,“我也不想父母繼續為我擔心,就順著他們的心思了。”“三公子其實不必如此。”曹順嘆了口氣。“我意已決。”景辰無所謂地說道,“你回去和他復命,可以把我要去尋未婚妻的消息傳給他,無論他信不信,至少這邊會有這些消息傳開。”“公子就此離開,只怕到時候皇上會惱羞成怒,殃及無辜。”即使不是十成十地了解,可是曹順也是知道,自己家主子要是生氣的話,那么會出現什么后果。“他不會有機會的。”大哥二哥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的后宮人夠多了,不差我一個,你回去的時候把我大哥二哥透露給你的消息全部說了便是,再過不久,景三公子為尋未婚妻而前往楓臨的消息,將會從陵城傳出。”曹順似乎還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他既存了私心,自然不會不有余力地勸導景辰。“如此,但愿三公子日后再無波折。”他說。景辰點點頭,算是謝了他的祝福。次日,曹順帶著人返回輝京,他帶走了景辰寫的一封信,景辰去送了他,送別之時還算兩人甚至還交談了許久,曹順作為在宮中為數不多曾經幫助過景辰的人,雖然他是任澤煊的心腹,但是景辰對他的態度其實還算溫和。曹順出了陵城的城門之后,其實是騎著馬駐足在外面很久。景辰也并未離去,就站在城門口看著。后來,曹順離開了,景辰也回了。一個多月之后,景三公子再度出現的消息傳到了輝京,這消息傳到國都,可謂是很多人都不能相信,更多當年與小公子交流過的人,正想著尋些時間去陵城訪問訪問。時隔十年,有人記得當年年少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聰穎的人,也不知道當年的少年是否記得他們。不過,還沒等他們再仔細探尋這人的消息,另一個消息便讓人驚訝不已。據說,景三公子這些年一直臥病在床,但是那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居然就未曾出嫁,誓言要守著景三公子。雖然后來人家姑娘隨著家人去了楓臨,可是據說對方還是沒有出嫁。傳言景三公子要前往楓臨尋自己的未婚妻,再續這一段姻緣。這消息一傳出,倒是讓人們對那個原本已經印象模糊的小公子多了幾分好感。而很顯然,在這件事即將傳為一段佳話的時候,卻是有人為此極為不高興。“情深意重?”任澤煊聽著這些人上報的信息,冷哼了一聲。曹順心驚膽戰地看著那些文件被掃落在地。“你也覺得他們情深意重?”任澤煊看向旁邊的曹順,諷刺地笑道,“只有一個人的感情,談何情深意重?”他當初可是調查地清清楚楚,這景夫人懷孕那會正是漠源與屠戮交戰最為緊要的關頭,先皇為了景忠安心打仗,特地派人保護景府,不放任何人與其家人單獨相處,就怕景家出問題。那段時間,景夫人根本未曾能夠見到什么人,到了后來,更是因為景辰出生時體弱多病,而導致了他們一心照顧這個兒子,哪有心思說是為他指上一門娃娃親?他想用這個謠言來讓朕放過他?不可能!曹順在一旁緘默不言。可是不僅僅是曹順跟在任澤煊身邊,很是明白任澤煊的性格,而任澤煊何曾不了解曹順?這人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當初母妃讓自己選人的時候,他正是看中了曹順的性子才選了他。“你似乎有什么要說。”任澤煊看向曹順。“皇上,奴才是想,既然三公子已經決定去楓臨,皇上何不就此罷手?”曹順低眉順眼,小心地說到,“這景家已經不足為患,而且據我們的調查,景家的兩個兒子都是從了商,再也沒有掌權的可能,對于皇上來說,三公子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你也認為朕是在利用他?”任澤煊皺起眉頭看向曹順。“皇上,無論皇上有何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者皇上如此對待三公子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