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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秦叔瞇起眼,仿佛像是普通的疼愛小輩的長輩一樣,親切地說道:“安源啊,既然你想要的,秦叔自然會幫你的,到時候,別忘了秦叔這份就行了。”半會兒,秦叔笑了聲:“聽說,你有個伴侶了?”順勢還瞄了眼安源手上的戒指,然后笑道:“這事兒也不通知我一聲,不然秦叔肯定給你準(zhǔn)備個大禮。”“秦叔,不用了。”安源當(dāng)然知道這老狐貍在想些什么,就算是自己完全沒有接手的意思,但是卻保不準(zhǔn)將來的事情,所以秦叔自然會留有一手,若他沒有猜錯的話,等到成功的時候,再讓自己消失不見,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解決辦法了。但是秦叔,在你做出那事情的時候,就該會想到,我安源也是在那人身邊呆了五、六年的,要說狠,雖然比不上這老狐貍,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道理,他是會懂得的。敢用以晨來威脅自己,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安源從里面出來,阿K坐在車內(nèi)正等著他,看到他一臉疲憊地出來,問道:“事情怎么樣了?沒問題吧?那只老狐貍是不是威脅你?”“沒,只是看來我們做得還不是很夠。”安源勾起唇角,眼里一片黑暗,自己唯一的底線都被踩到了,該怎么反擊,他自然心中有數(shù)。阿K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了,發(fā)動車子,阿K瞥了眼身邊人,仿佛又看到了兩年前的安源,心里甚是沒有底,希望這次能如了他的愿吧:“那邊車子,我都已經(jīng)挑選過了,到時候你再看看,若是不合適的,推了吧。”“嗯。”安源靠在靠背,閉上眼睛,只是想要簡單地生活而已,為什么就如此的困難,還是說兩年前自己離開那里,的確不該么?若自己有能力的話,也沒人會用以晨來威脅自己了吧?想到此,安源吐聲道,“既然你都挑過了,都接了吧。”“這樣好么,你這段時間都沒好好休息吧,若是出點(diǎn)什么事情,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阿K說道,這段時間安源就像是魔怔了一樣,拼命地賺錢,還要調(diào)查他父親的事情,甚至連警察那邊的人都牽扯上了,若是這件事情不能解決,又牽扯甚廣……“沒事。”安源睜開眼睛,看著前方說道,“都接下,至于那邊的事情,暫且就先交給老段吧。”“那警察可靠么,看上去就像是個急功近利的人,這種人……”阿K有些不放心道,“那你的情人怎么辦?這種太危險了,難保有人會拿他來威脅你,就好比秦爺。”阿K早就猜到秦爺肯定用方以晨威脅過安源,不然安源不會露出這種臉色。“這種人反而比較容易溝通。”安源瞇起眼說道,“他已經(jīng)安排了個人在以晨身邊,說是以前的同事,所以以晨暫且算是安全的。”“那就好。”阿K點(diǎn)點(diǎn),“那我們先去山上,你改的車子今夜就要出賽了,希望別出些什么狀況才好。”“嗯。”安源點(diǎn)頭,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打開手機(jī)一看,是方以晨的短信:在外面小心點(diǎn),晚上天涼,你車子后座上有件毛衣,記得穿上。安源馬上就回復(fù)了一句:我知道了,晚上讓小江送你回去。明顯感覺到安源身上收斂了煞氣,阿K搖搖頭,夠讓愛情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啊,若是放在兩年前,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安源會是個這樣的人:“方以晨啊,我真想瞧瞧你的對象到底長什么樣子。”安源彎起嘴角,不復(fù)剛才的臉色,反復(fù)看著剛才的短信說道:“以晨么,你見過的。”“哎?什么時候的事情?”阿K嚷起來,安源笑著說道:“下次帶你見見他吧。”方以晨看到安源回復(fù)的短信,心情自然好了許多,店里正巧來了客人,方以晨立馬擱下手里的手機(jī),去招呼人,來人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盯著那一堆玫瑰瞧著,應(yīng)該是要準(zhǔn)備送女朋友的,方以晨走過去問道:“需要點(diǎn)什么?”“啊!”小伙子嚇了一跳,見到方以晨這張熟悉的臉,半天也反應(yīng)不過來,方以晨笑笑,開業(yè)到現(xiàn)在,這種事情碰得多了,所以也見怪不怪,于是笑著又耐心地問道:“是要送女朋友的么?”小伙子臉微紅,說道:“嗯,準(zhǔn)備求婚用的,要99朵紅玫瑰。”方以晨挑眉,給新人準(zhǔn)備花束什么的倒是有好幾次,求婚用的,還真是第一次:“好的,請稍等,不介意的話,可以坐在那里,若是有別的事情的話,可以在半個小時候再來。”“哦好,我還要去挑戒指,等會兒再過來拿。”小伙子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好的。”方以晨將已經(jīng)剪好的玫瑰挑了出來,數(shù)了下,一共也就五十朵,還差四十多啊,方以晨數(shù)了四十朵出來,然后帶上手套開始修剪,速度還算是挺快的,用駝色的包紙包上,再用粉色的絲帶裝點(diǎn)好,方以晨將一大捧花擱在桌子上,瞥見自己手上的戒指,方以晨突然想起自己將戒指套在安源手上的時候,安源露出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那個傻瓜,方以晨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戒指,回憶著那天的場景,嘴角露出的笑意讓剛推開門的人看得不禁頓住了腳步。“這么快就回來了?”方以晨感覺到門口吹進(jìn)來的風(fēng),立馬拿起玫瑰花,結(jié)果抬頭一看,嘴角揚(yáng)起的弧度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方以晨沒想到會在自己的小店里見到白弘文。“白爺……”方以晨不知道該說什么,拿著玫瑰的手也忘記放下。“路過,就過來看看。”白爺走進(jìn)來,將門帶上,只不過是多了一個人而已,不大空間里頓時變得更加狹窄,方以晨將花放下,勉強(qiáng)笑道:“白爺喜歡什么花?”白爺?shù)貟吡搜鄯揭猿浚瑳]說話,而是繼續(xù)瞧著周圍擺著的花束,有些花是方以晨做的樣品,像是捧花這類的,還有一些吊蘭掛在墻邊,給留有大片空白的墻面頓時增添了不上亮點(diǎn),雖然屋子不大,但是卻看得出來店主是用心經(jīng)營這家店的。“這花很好看。”白爺看了眼方以晨前面的那一大捧的玫瑰花。“是有人求婚用的。”方以晨看到這些花,這才想起剛才那個靦腆的小伙子,這會兒估計(jì)在挑選給女朋友求婚時候用用戒指吧,估計(jì)短時間是回不來的。白爺嗯了聲,算是知道了,然后將視線轉(zhuǎn)到別的花上面去了,方以晨從玻璃窗內(nèi)看到外面的車子,還是白爺一慣坐的車子,車內(nèi)是誰看車就不得而知了,一想到那個李凱,方以晨就覺得渾身難受得緊,再看向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的白爺,方以晨問道:“白爺是要選花送人么?”回過頭,白爺像是在思考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邀人共進(jìn)晚餐,要選什么樣的花?”方以晨聽到他這么說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