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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怎么…沒有把液液弄進我里面去…”鐘離牧捏捏喬鴻影軟軟的臉蛋,輕聲道,“太多次會生病。”喬鴻影并不知道會不會生病,仰起頭親親鐘離牧,“阿哥對我真好。”鐘離牧淡淡問,“舒服么。”喬鴻影想起來才有點羞,捂著臉搖搖頭,“舒服…好喜歡…喜歡和阿哥做這個…”鐘離牧漠然的表情才浮上一絲欣慰,看了眼自己再一次昂揚起來的下身,淡淡問喬鴻影,“還想不想吃糖油。”“啊?”喬鴻影剛開口就被粗大的硬物堵進嘴里,桂花糖油的清香彌漫。——————蕭珧例行公務,到天威營來溜達溜達。衛落和鐘離牧都在訓練場練兵,天威營里空空的,挺安靜,只有往來的打雜的小兵。蕭珧視察天威營,一切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除了一塊地方讓人不爽。喬鴻影正坐在營帳頂上吹風,一邊抱著一本書,磕磕巴巴地讀,長發隨著微風飄起來一點,身上的銀鈴叮鈴叮鈴響。其實喬鴻影記性很好,背完了之前的詩三百里經典的三十幾首,鐘離牧默寫了二十篇宋詞,拿棉線釘成書冊,給喬鴻影讀。喬鴻影愛不釋手,雖然詞人寫的亂七八糟看不懂,但阿哥的字可以美美地看上好久好久。阿哥還在封面寫了我的名字呢!每天翻開這一頁,喬鴻影都要瞇著一雙笑眼看好久。阿哥真好,是世上最好的人了。我怎么會遇到這么好的人呢。可能我上輩子做過很多好事。“上邊的那個,下來。”蕭珧咳了一聲。喬鴻影正陶醉著,突然感覺來者不善,摸上后腰的桀刺翻身躍起,看到底下站的是蕭珧,炸起來的毛立刻收了,依依不舍地把書收起來,抱著本子跳下來,落到蕭珧面前。“蕭大人…”喬鴻影突然著急地撓撓臉蛋兒,“我今天還沒有去給你采小花,我忘記了。”蕭珧翻個白眼,“那我真是謝謝你。”喬鴻影猛搖頭,“不用謝不用謝!”蕭珧:“……”根本沒法交流。鐘離牧平常是怎么跟這個小傻子說話的。蕭珧哼了一聲,“累了,去給我搬個凳子。”“啊好的。”喬鴻影飛快地不知道從哪搬來個凳子放到蕭珧身后。蕭珧拎過來坐了,蹺起腿,“倒杯茶來。”喬鴻影又聽話地噔噔噔跑去倒了奶茶端給蕭珧。蕭珧嫌棄地看了一眼,“不要奶茶,要茶葉。”“茶葉是什么?”喬鴻影歪頭問。蕭珧冷哼一聲,“就是泡的茶葉啊!蠢貨。”喬鴻影遲疑地走了,半天捧過來一杯奶茶泡著樹葉子。蕭珧瞪了喬鴻影一眼,“你腦子有泡嗎這啥玩意?”喬鴻影委屈地扁扁嘴,“那到底是茶還是葉么…”蕭珧揉揉太陽xue,“……算了。你手里拿的什么,我看看。”喬鴻影猶豫了一下,很舍不得地把本子遞給蕭珧,小聲解釋,“是阿哥給我寫的,一個叫‘生氣急’的人的詞。”蕭珧嘆了口氣,“辛棄疾。”喬鴻影想了想,好像沒什么區別,蕭大人官大,他說的對。于是用力點點頭。蕭珧想起之前衛落他弟弟一直在查和親公主的事,想必和這個小桀奴有關,順口問道,“你母親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喬鴻影覺得這沒有什么,如實道,“在這叫鬼瓦朝姬,在中原叫喬未歡。”蕭珧心里咯噔一聲。嶺南喬家,喬未歡?!好一出貍貓換太子,怪不得,怪不得他腿法那么厲害,二爺我差點招架不住。蕭珧臨走時深深看了喬鴻影一眼,看得喬鴻影害怕地咽了口唾沫。臨近年關時,再一次出了事。西允截殺大承商隊,挑釁天威營,不僅搶奪貨物,而且殺死了所有商人示威。西允王覺得自己足夠強大,可以開始向大承國君示威,索要地盤和糧食了。所以他們一直在挑釁天威營,擾亂西北邊境,就是為了讓昏庸懦弱的承侯用錢糧息事寧人。鐘離牧忍無可忍,親自領兵截殺,衛落帶六路人馬圍堵,要的就是殺西允一個下馬威。蕭珧坐在天威營主帳里喝茶,翻看著沙盤和軍情書。西北的臘月實在是冷得厲害,蕭珧畏寒,就是在家里暖和和的,手腳也冰涼,更別說在極寒的西北邊境了,渾身凍得骨頭疼。營帳厚厚的帳簾被推開,喬鴻影一身雪花,顛顛地抱來自己最喜歡的小花棉被,給蕭珧裹起來。蕭珧有點不自在,臉上面子掛不住,不過挺暖和的,先裹會。喬鴻影又抱來炭爐,擱在蕭珧腳底下,引了火,撅著嘴吹吹,吹著了,烤著蕭珧。蕭珧不自在地咳嗽了幾聲,不過挺暖和的,先烤會。第二十四章元夕(三)喬鴻影搬來一個小墊子放在爐子邊,抱著腿坐下,把懷里珍愛的阿哥寫的小本子拿出來,鋪在地上默默地讀,長發順著肩膀柔順地披下來,垂在地上,喬鴻影一邊玩著自己一縷頭發,一邊拿指尖在本子上描字。棉線和粗紙訂的小本子不結實,喬鴻影已經很愛護很小心了,封面和封底還是磨損了不少,喬鴻影心疼地摸摸封面上阿哥寫的喬鴻影三個漂亮的漢字。蕭珧看完了軍情書,無聊地往喬鴻影那邊看,喬鴻影正安靜地抱成又瘦又小的一團看書,看著傻乎乎的。蕭珧后來覺得,這小桀奴倒也不是裝可愛,其實平時就傻了吧唧的,應該是見的生人太少,還保持著西北高原的深山異族的單純。“噯,內誰。”蕭珧叫喬鴻影,“去叫灶兵做飯。”喬鴻影抬頭望著蕭珧,“可是灶兵都跟著阿哥去打仗了,我們這幾天都要吃冷飯的。”蕭珧想了想也對,出征多日,灶兵肯定是要隨行的。有道理歸有道理,不講理歸不講理。蕭珧扯過喬鴻影的頭發,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冷哼道,“沒人做那就你做啊,你該不會是想讓本大人也跟著你吃冷食吧,天威營就是這么招待督察的?”“不不不不是的。”喬鴻影慌忙搖頭,頭發被扯痛了,委屈地揉著頭跑出去了。折騰人是蕭珧最樂此不疲的把戲,蕭珧一臉爽快地望著喬鴻影跑出去,捻了捻手里留下的兩根發絲,嘴角一勾。“還挺聽話。”喬鴻影從冰窖里端了凍羊rou回來,眨著眼睛望著蕭珧,“蕭大人,沒有做好的飯吃了,你等等好不好么。”蕭珧正側身橫臥在主座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拎著另一本軍情書,不耐煩地瞥了眼喬鴻影,“好么好么好么,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