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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頑固。正好,倒是免去了姜文濤的尷尬。“姜少爺,多謝賞臉,希望今晚能留給您下愉快的回憶。”一直負(fù)責(zé)招待客人的沈家管家恭敬地說著千篇一律的問候。姜文濤點點頭,沒有多加理睬地走至同樣端著架子等著他先過去的沈家大少面前。這沈家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面子什么的,死守著又有什么意義。等到遇上自己下定決心想要的,哪可能顧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他同情這些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的少爺小姐們,因為他們連自己真正想要的都還不知道,或者說還沒遇上。“文濤,這么早就來了?我剛剛還在跟青青打賭,說你們肯定是得踩點過來的呢,呵呵。”沈岳笑容滿面地說著,溫柔地看了眼一旁的寧青青,得到對方同意深情脈脈的回應(yīng)后,這才滿意地看向姜文濤和郁飛。無論這女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外人面前是絕對不能丟了他的臉的。“對了,我來給你們介紹……”沈岳皺眉,岳飛那小子,明明剛剛還在這里,怎么突然就不見了?搖搖頭,他這弟弟真的是一點定性都沒有,回來這么多天竟然一次都沒回過家里,想叫他回來吃頓飯都還得打上十幾通電話在,真是不像話!偏偏那小子野慣了,現(xiàn)在他們想管也管不了。也不知道他這些天都是在哪個朋友家過的,氣色倒還不錯。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這小子的身影,他自然趕緊拉著他認(rèn)人,可是這才過了多久啊,一轉(zhuǎn)眼,這小子又溜了。今晚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宴會倒也罷了,若是年會那天他還敢這樣,不用他找他麻煩,家里那幾位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嘆口氣,算了,反正他跟這個弟弟也不是多親,盡了哥哥的義務(wù)提醒一下他也就夠了,其他的,他沒必要也沒空管。“呵呵,見笑了。本來是想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弟弟的,他這些年一直住在國外,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野著呢。抓著他認(rèn)個人都讓他給溜了,真是拿他沒辦法。”沈岳說得無奈,周圍的幾個沈家人非常贊同地齊齊點頭,個個都是一副拿頑皮的弟弟無可奈何的好哥哥好jiejie的模樣。姜文濤微笑著點點頭,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四周,卻是沒有看見早就應(yīng)該到了的吳玉龍。今晚的宴會,他們這些人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他還想過來打個招呼后就拉著那小子一起走的呢。結(jié)果一直在催著他快點來的人卻不見蹤影?有一句沒一句地跟沈家人聊著天,這感覺對姜文濤而言可真是不好過,他本就不是多喜歡跟人聊天的人,何況是自己不喜歡甚至帶有敵意的人。好在郁飛很快就跟這些人聊上了,估計是沈家人也看出來他的敷衍,雖然不滿卻又不好拂袖而去,只好轉(zhuǎn)向貌似比較好說話的郁飛。也是這么一聊,沈家人才發(fā)現(xiàn),姜文濤身邊這個看著溫潤無害又隱隱給人以凌厲之感的男人著實是個擅交際的。至少,他們跟他聊什么都會覺得很舒服。另一邊,被姜文濤認(rèn)為消失的吳玉龍的日子真是不好過。事實上,自那小祖宗入住他家之后,他就沒能過上一天好日子。之前的所有關(guān)于這個小煞星的認(rèn)知全部被他自己推翻,煞星帶著的是煞氣,可不是粘性。他算是知道這少爺為什么不離開他家了,好小子,原來是找到了長期的免費錢票啊!結(jié)果,他莫名其妙就成冤大頭了?算起來這小子住在他哪兒也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了,他愣是沒見著他拿出一分錢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花的可都是他吳玉龍的錢。若他是他的妻子也就算了,可他不是啊,不但不是妻子,連情人,甚至連熟人都算不上好吧!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只要他提到有關(guān)錢的問題,比如這小子今天拿他的卡刷來的衣物的價格,這個真心不要臉的少爺就扯扯衣領(lǐng),回答他,要錢沒有,rou償可否?媽的,他當(dāng)真以為他是絕對不會碰他還是怎么的?第四十三章欠教訓(xùn)吳玉龍看著眼前非常無恥地在他身上四處搜尋錢包的某不要臉的少爺,那叫一個悲憤而又無奈啊!由于這個明顯賴上他的男人是趕也趕不走的了,為了防止這少爺花起別人的錢時大手大腳到令人發(fā)指的行為,即使再怎么幼稚,他也只好跟他玩兒起了尋寶游戲。作為一名常有應(yīng)酬的算是成功的商業(yè)人士,要說吳玉龍身上沒有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信息化的時代不比以前,只要帶著幾張小小的卡片就可以走天下。方便倒是方便了不少,但對只喜歡紙票的吳玉龍而言卻是沒多大用處的,雖然他也還是會帶張卡放在身上備用。怎么?社會再進步又怎樣,還不準(zhǔn)人就是喜歡質(zhì)感十足的紙錢么!但是,自從這沈家二少爺住進他家之后,吳玉龍深深地感受到了磁卡的好處,因為只要他將身份證和密碼保管好了,這少爺就絕對是沒辦法動他的錢。想著,吳玉龍那個淚流滿面啊,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前提是,他隨手放在家中各處的錢財都被這正大光明的小偷少爺搜刮殆盡,最后竟然大大方方地向他索要錢財?我靠之!吳玉龍忍住沖過去沈家人面前大吼一聲,你們是有多虐待這小子才會讓他養(yǎng)成見錢眼開的惡習(xí),還是說你們就準(zhǔn)備讓他這么一直下去,直到花光老子的錢?好吧,吳玉龍承認(rèn),若沈家人真有這樣腦殘的想法,那他們也不用在商界混了,他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家滅了!所以,話又說回來了,問題還是出現(xiàn)在這不要臉的男人身上啊!他就不懂了,你說怎么就有人能花著別人的錢還這么正大光明兼理直氣壯的呢?哎,他就理解無能了,看看看看,眼下這小子就差整個將他剝光了,雖然已經(jīng)快差不多了。尼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現(xiàn)在正做得歡脫呢。可不是么,這小子整個人都已經(jīng)巴拉在他身上了,雙手還特不安分地在他衣內(nèi)亂竄。喂喂喂,過分了啊,他的手現(xiàn)在是想往哪兒伸來著?是可忍孰不可忍,已經(jīng)忍了很久的吳玉龍終于被逼得爆發(fā)了。不由分說拉著這不知好歹、不分輕重的小子閃進最近的一間小房間內(nèi),踢門、上鎖一氣呵成。哎?這男人今天怎么這么不經(jīng)逗啊!完全沒有盡興的沈岳飛不甘心地挑挑眉,撲過去繼續(xù)之前未完成的動作。這男人可真好玩,看著一副精明能干的樣子,實際上忒好欺負(fù),就像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被他氣到不行了,卻只會吹胡子瞪眼。在他家也是,任憑他再怎么過分,這男人都沒想過直接將他丟出去再也不放他進來。好吧,他其實有配他家大門的鑰匙,不怕他將他丟出去。總之,這樣的吳玉龍就是會讓他想不停地試探出他的底線。但是,若是上天再給沈岳飛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抱有這樣好奇的念頭,底線什么的,沒摸到之前就一直是放在那兒無人知曉的。而一旦摸到了,也就意味著你已經(jīng)觸到別人的底線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