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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呼吸開始困難!可怕,真可怕!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這樣在乎文濤了么!不是友情,不是恩情,不是尊敬,不是愛護,而是獨占,徹徹底底的獨占,身心都要獨占。猛然抱緊仍一無所知地沉浸在回憶里、化身孩童的青年,郁飛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可怕,所以不能讓文濤看見,不能讓文濤察覺,更不能嚇著文濤。這種感覺對郁飛而言是生平第一次,穩重堅韌如他,一時之間也慌了手腳。卻不知,真正被嚇著的只是他自己一人而言,若是姜文濤知道他有這心思,高興得主動獻身都不一定,怎么可能會覺得害怕!可惜現在的郁飛不知道這些,而思維不在這里的姜文濤也沒有察覺,只是本能地更加緊地回抱住郁飛,時間一長,倒也清醒了幾分。當下關心地問道,“怎么了?我嚇著你了?”因為太過在乎對方,所以一旦牽扯到對方的事情都會下意識變得小心翼翼。“沒事兒,沒事兒。你繼續說,我還想聽呢!小時候的文濤肯定非常非常可愛,真想看一看啊,哎!你說,我們怎么就沒能早點認識呢?”郁飛低下頭,含住姜文濤的嘴唇,聲音低沉地說道。那近似情話的語句配上唇瓣相觸的甜膩質感,加上靜謐的月夜中低沉醇厚的嗓音,愣是讓個姜文濤聽出了情、色的味道。不得了,這小子在這方面是越來越厲害了,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瞬間清醒的姜文濤紅著耳根很有危機意識地想著,他非常有必要制定一套禁欲計劃了啊,或者換他反攻也行啊!總之,不能再放任這個男人隨意地做下去了。咳咳,雖然食色性也,那個啥,他的需求也挺大的,幾天不來一次也挺難受的。但是,作為大丈夫,該有的自制力還是要有的,哪能在這方面被人小瞧了去。不知道因為自己一番含糊不清的回答就讓自家少爺重新興起反攻念頭的郁飛親著親著,還真就來感覺了。男人啊,實在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前一刻還在各種感傷懷念心疼,下一刻卻能擁抱著滾到一起。正當郁飛準備更進一步發展時,卻被自家少爺非常明確地推開了?理由是困了,該睡覺了?那之前纏著他說個不停地又是誰?好吧,時間的確不早了,是該睡了。第四十二章不會放過重新踏上這片曾經分外熟悉的土地,即使已經花了好幾天時間整理心情,姜文濤仍是無法保持絕對的冷靜。預想中的難過遠不如現實的沖擊來得大,以致他所做的心理準備還不足夠為他抵擋所有的沖擊。閉上眼,腦海中仍是清晰地浮現出這片土地的一草一木,這下可好,想忘都忘不掉了。大哥錯了,他們姜家另作發展不代表可以放棄他們原有的家園。會那樣認為只是因為沒有他們沒有回頭再看一眼他們生活了數年的地方,因為年輕,他們不懂回憶;因為年輕,他們勇往直前;因為年輕,他們拋棄了家園。而現在,被他們拋棄的家園回來找他們了,在他們誰都沒有想過會在與之見面的時刻,它就這樣突如其來又似乎理所當然地出現在他們的視野里。是控訴,也是想念;是歡喜,更是失望!“文濤,文濤!”一聲呵斥傳來,姜文濤渾身一顫,松開了死死扣住石柱的手,在這石柱的下方,即使已經變得模糊,仍是隱約可見一串幼稚的字跡。“文濤,我同意你來這里是因為你保證過不會被它影響,如果你就是用這幅面貌來說服我的,我想我需要帶你回家!”姜文濤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神情冷峻的男人,聽著他平淡中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的陳述,突然就平靜了下來。就是這樣,郁飛總是會帶給他這樣的感受,仿佛只要他還在他的身邊,他就不用擔心任何的威脅或打擊。因為,他在用不容置疑的行動告訴他,即使他失去了一切,總還是有他陪在他身邊的,如此他還需要擔心什么?“我沒事,我沒事,你抱抱我就好了,抱抱我就好了,真的!”姜文濤笑了,雖然那笑意淡得幾乎看不見,對郁飛而言卻是令他安心的信號。這說明他家少爺是真的有好好調整心情,而非一味強制性地要求自己冷靜。毫不猶豫地抱著了需要他的懷抱的少爺,不去理會周圍人的眼神和可能會產生的流言。若是他的少爺都無所謂這些,他這個無牽無掛,本就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為此分心絲毫。“郁飛,我沒事了。但是,我現在非常確定一件事。”姜文濤頓了頓,郁飛緊了緊雙手,回道,“我知道,放心,這宅子一定會拿回來的。”聞言,某少爺笑了,是滿足,更是會心一笑。目光越過忠犬的肩膀看向大院內熱鬧非凡的人群,姜文濤的眼底變得暗沉,這是沈家在向他們姜家宣戰么?原本還算低調的他們突然這么高調地開起了宴會,居然還請了記著報道,生怕身在國外和鄉下的其他姜家人看不到么!真是好樣的,這底氣可真是夠足的啊!當真以為他們姜家是那么好捏的軟柿子嗎?“好了,我們也過去吧,好歹也是被邀請來的客人,連主人的面都沒見上一面就走的話,可是非常失禮的呢!”姜文濤主動放開一沾上就會舍不得放開的懷抱,率先舉步向著院內走去。郁飛一言不發地跟在他的身后,像是最堅實可靠的戰士般,即使沉默也散發著絕對危險的氣息。這樣的時刻,他終于不再有任何的掩飾,也不需要再有什么掩飾。別人已經欺負到他的少爺頭上了,他需要成為他家少爺反擊的力量之一,而不是一味的周旋。除了有心人外,三三兩兩相談甚歡的人群并未多在意新加入的兩人。姜文濤隨意地看著周圍的人,若是有人看向他,他便點頭打個招呼,沒有也不在意。即使這里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認識他的,很多還都是曾經將他抱在膝蓋上逗玩的。這么些年過去了,姜文濤已經學會不再怨懟,即便是最親的人也沒有義務傾盡全力相助,何況只是合作伙伴,或者在伙伴的基礎上,多了那么點情誼而已的人。其實時間久了,這些事情自然就看開了,眼下,這些人中很多已經老了,即使看上去再怎么有精神,額上的皺紋和鬢角的白發總是騙不了人的。那么,在他們都能放下面子主動向他一個小輩示意時,姜文濤覺得,他實在是沒有理由不給回應的。否則,被他爺爺奶奶知道了,肯定是不贊成的。但是,還是那句話,他可以理解這些人的袖手旁觀,畢竟,立場不同,考量的因素更是不同,做出的選擇與決定自然是不同的。他不能原諒的是那些痛下狠手的投機分子,不,與其說是不能原諒,不如說是不能放過。穿過人群,一路暢通地走到沈家人面前,作為今日宴會的主辦人,出席的沈家人著實不少,但大多數都是年輕人,那些個老頭子最是喜歡擺譜,不到最后時刻怕是都不會出現的,真是些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