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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力郎君的古代養(yǎng)家之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祁佑不禁為自己當(dāng)初的洋洋得意感到臉疼。

    無他,這幾個手藝人是他自己找的。他當(dāng)時還想著,他看人的眼光不差,不會挑到草包,他也不用事事依靠陸家他們。

    結(jié)果事實證明,他挑中的的確不是草包,但做的事卻比草包更氣人。

    不得不說,祁佑心里還是有點兒喪的。

    他讓人給佟老他們結(jié)了工錢,然后讓人把他們送走了。

    他可再養(yǎng)不起大爺了。

    原先打下手的幾個年輕人有些忐忑,以為祁佑要關(guān)了瓷窯,結(jié)果非但沒有,公子還升了他們當(dāng)管事,以后瓷窯就是他們六個人說了算,但是每個月要交定量的瓷器,無須太好,也不能太差,還要指點一下新來的學(xué)徒,不愿意就通通滾蛋。

    老實說,他們是有點兒不愿意的,畢竟他們當(dāng)初學(xué)東西多艱難,但是公子開的待遇太好了,而且那句“滾蛋”也確實很有效果。

    底下人老實了,祁佑心里的氣還是不順。

    他一個人拿著把刀在院子里舞來舞去,苗兒站在一旁看著,也不勸他。

    等了半個時辰,祁佑停手了。

    苗兒這才上前,手里拿著毛巾給他擦汗。

    看著高大男人臉上的郁悶,苗兒無奈的笑笑。

    “你笑什么?是不是也覺得我很蠢,被人耍了兩年多,最后才知道是為他人做嫁衣。”

    苗兒搖搖頭,幾年的時光,當(dāng)初的少女早已長成大姑娘了,臉上的稚氣退去,她也顯得更加溫婉。

    她的聲音很柔和,讓人聯(lián)想到春天的風(fēng),夏日的潺潺流水,她說:“我只是高興佑哥現(xiàn)在明白了,不用再受委屈了。”

    “受委屈?受什么委屈?”祁佑不解。

    苗兒憐惜的摸摸他的臉,嘴角微彎,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大師嘛,肯定都有些脾氣的。”

    祁佑回想了一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幾個小老頭可不是只有一點兒脾氣。

    得了得了,他就沒那個發(fā)財?shù)拿_€是老老實實做他的小生意吧。

    祁佑心里最后一絲郁悶也散了,他握住苗兒的手,眉眼柔和,“再過不久就是你的十八歲生辰了,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禮物?”

    苗兒定定的看著他,漸漸收斂了笑容,嘴角微抿。

    祁佑摸摸臉,“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苗兒搖搖頭,然后失落的轉(zhuǎn)身走了。

    祁佑一頭霧水,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端端的,苗兒怎么就生氣了呢?

    其實也不算生氣,他也說不出那種感覺,就是覺得,覺得,她很不開心。

    祁佑想了一下午還是沒整明白,晚上他找到他娘,想著他娘也是女人,肯定了解女兒家的心事。

    誰知道祁母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沒下文了。

    祁佑急了,“娘,到底怎么回事,你別給我打啞謎行不?”

    他像尋常的愣頭小子,傻乎乎的撓著頭,一雙眼里都是茫然。顯然是真的不明白。

    祁母就納了悶兒了,怎么她一只眼都能看明白的事,佑兒兩只眼就整不明白。

    苗兒虛歲都十九了,偏偏還只是祁佑的未婚妻,指不定底下人怎么想呢。

    偏偏她一個姑娘家,又不好主動提,祁母想到這兒都快被兒子給氣死。

    這一天天整幺蛾子有勁兒的很,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她沒好氣道,“我不知道。”

    “娘,你騙人。我看你表情,你明明就知道。”祁佑一口戳穿了她娘的敷衍。

    祁母一哽,祁佑趕緊上前說好話,“娘,你最疼我了,你不是也喜歡苗兒嗎,肯定看不得我們兩個鬧別扭對吧。”

    “這我不知道原因,我肯定也沒法把人哄開心,那苗兒不就一直憋悶著嗎。”

    祁佑三言兩句就說的祁母動搖了,祁佑見狀,繼續(xù)加大力度勸說。

    祁母被他煩的不行,掐住兒子的臉:“我問你,你當(dāng)初說要娶苗兒,現(xiàn)在苗兒都十九了,你為什么還遲遲沒有動靜?”

    “啊?”祁佑掙扎的動作弱了下來,聽到祁母的問話,可疑的沉默了。

    祁母瞳孔一縮,失聲道:“你不會不想娶人家了吧?”

    祁佑還沒答話,祁母就上手捶兒子,這幾年她跟顧夫人交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脾氣嘛,自然也靠攏了。

    祁佑被捶的滿屋子亂跑,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屋外有一個慌亂的身影快速離開。

    第七十二章 

    “哎喲, 娘, 別打, 別打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祁佑抱頭鼠竄, 總算逮到機會完整說完一句話,

    祁母狐疑的放下了手, “真的?”

    “真的真的,比黃金還真呢。”祁佑點頭如搗蒜,那慫樣兒讓別人看見,還不得驚瞪出眼珠子。

    祁母抿抿嘴, 抬手理了理散亂的頭發(fā), 語氣還是不怎么好, “行,那你好好解釋你剛剛是什么意思。”

    祁佑摸了根小凳坐下, 不自在的清咳了幾聲,“那個,我就是覺得苗兒的年紀還是太小了。”

    放現(xiàn)代,才剛讀大學(xué)的年紀呢。

    祁母冷笑一聲,“這借口你都用了好幾年,你不膩我都聽膩了。”

    祁佑:…………

    祁母也懶得跟他掰扯, 單刀直入, “說吧,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瞧不上苗兒。”

    “沒有。”天地良心, 這幾年他忙的跟什么似的,別說女子了,連只母雞,他都沒多看幾眼。

    祁母不太信。

    祁佑一口老血要吐出來,他過得跟和尚也沒差了,為什么不信他。

    祁母把不準兒子的態(tài)度,心思一轉(zhuǎn),有了個計劃,故意詐他,“這樣吧。雖說你跟苗兒是未婚夫妻,可是沒有拜過天地,山上的人也都知道苗兒是個清白之身。”

    祁佑心里有了個不好的預(yù)感。

    祁母:“娘出面做壞人,把苗兒嫁了,以后你就娶你想娶的,皆大歡喜。”

    歡喜個屁!

    祁佑差點沒爆粗,這什么餿主意啊。

    “不行。”他一口回絕了。

    祁母語重心長,“佑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都二十了。別人在你這個年紀早當(dāng)?shù)恕!?/br>
    屁,他山上好多二十五六還沒娶媳婦兒的呢。

    祁母一看他表情就來氣,氣的又捶了他一下,“你就作吧。也就仗著苗兒喜歡你,天天守著你,你要再這么耗下去,遲早把苗兒對你的那顆心給耗沒了。”

    祁母哼了一聲,把兒子趕出了屋。

    祁佑看著面前緊閉的木門,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轉(zhuǎn)身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突然,腳下踩到什么東西,祁佑挪開腳,躬身撿起來,臉色微變。

    …………

    最近一段時間,祁佑變忙了,總是頻繁下山進城,每次神神秘秘的拖回來一堆東西。

    而往常總喜歡跟在祁佑身后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