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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倒了許多的大豆油在鍋里,眼皮子跳了跳。 “佑哥,這太浪費了。”苗兒有點兒心疼。雖然這大豆油不是花錢買的,可是榨出這么兩斤油,也很費功夫。 祁佑:“沒事的,不費油。”他伸手試了試油溫,覺得差不多了,就用勺子舀了一勺混合的芋泥。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芋餅漸漸成形,祁佑心里別提多有成就感了,他看著芋餅漸漸變得金黃,他急忙用筷子去翻面。 “嘶”,油滴突然濺起,祁佑受痛縮回手。就是這么一耽誤,芋餅也因此沒有成功翻面,不一會兒就從金黃變得焦黑,偏偏上面那層還是夾生的。 苗兒無奈,“佑哥,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苗兒,剛剛是意外,我覺得我做的還、還可以呀。”祁佑給自己挽尊。順便還用筷子給鍋里的芋餅翻了面,不管怎樣,總得炸熟啊。 “要不我再做幾個吧,接下來肯定好了。”祁佑不死心道。 苗兒看著他,沒吭聲。 祁佑美滋滋的又做了幾個,可惜效果都很不理想。 苗兒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我來吧。” 她拿過勺子開始按照祁佑的法子繼續(xù)做,她的火候掌握的很好,之后在她手里炸出來的芋餅個個都金黃色,漂亮的不得了,一看就很有食欲。 祁佑默了。算了算了,他不會做東西,他能吃啊。 他剛想把自己的失敗品吃了,一雙筷子卻搶先夾走了。 苗兒一口咬掉芋餅邊緣泛黑的部分,卡茲作響,無視口中的苦味兒咽了下去,她抿著嘴,眉眼帶笑:“還是不錯,很脆的。” 祁佑看著她帶笑的臉,情不自禁就摸上了她的頭,揉了揉。 怎么就這么可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 第七十一章 “嘿, 你們聽說了嗎?” “什么?” “就是那真心芋, 城里的公子小姐都快搶瘋了。” “什么真心芋, 騙人的東西,也就那些小年輕頭腦簡單才會信。” “你可別不信, 有好多人都試過了,那真心芋只能用火烤軟了才能撕皮, 否則手上會奇癢難耐。” “真有那么邪乎?” “你自個兒買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可不干,那么個玩意兒聽說都賣到五百文錢一個,一兩銀子兩個,說什么取其成雙成對之意, 也只有那人傻錢多的地主才會買。” “…………” 那真心芋橫空出世, 背后又有那么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 極大的豐富了金城人民的精神世界。 而且那真心芋烤軟了,吃著味道確實不錯, 又格外容易飽腹,不得不讓人想的更多。 最初對于生削芋皮,導致手發(fā)癢,不是沒有大夫出來糾正過。可惜沒卵用。 干巴巴的皮膚問題,能有凄美的愛情故事受人歡迎嗎,肯定沒有啊。 人們只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所想的。 祁佑今年收獲的芋頭, 在短短時間內, 全部賣光了,而且所獲頗豐。 陸子軒都驚呆了,看著祁佑每天流水般的金錢進賬, 他心里酸溜溜的。這么個東西居然真能掙大錢。 陸老爹對此只有一句話,傻兒子嘞,多跟著人學著點兒。 其實這事吧,別說陸子軒意外,苗兒更加意外,畢竟當初這芋頭還是她帶回去的呢。 她那時根本沒想那么多,只覺得有這么個東西能吃,以后就可以少餓死人。 她看著在屋里美滋滋看賬本的佑哥,搖了搖頭,她這也算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有了這筆錢,祁佑終于有資本請了幾個專門燒瓷的老師傅回來,還給人提供大量的實驗材料。 他是鐵了心想整出點東西來。 說來也是他的“運道”,本來像這種手藝人,祁佑是沒機會染指的,還不是因為之前的民亂,幾個老師傅所在的瓷窯被人為破壞了。家里人也受了傷,祁佑的出現(xiàn),正好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現(xiàn)在祁佑收留了難民,不但有了勞動力,金城也勉強恢復了往日的秩序,也算雙贏吧。 祁佑把人請回來后,天天都在等著底下人給他報告好消息。 結果這一等都等到了翻年秋收,在他都要絕望了的時候,底下人終于送來了好消息。 瓷器燒出來了。是一對素瓷的瓶子。 祁佑到底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不妨礙他看到瓷器時,心中油然而生的喜愛。 他沒忍住,伸出了咸豬爪摸了摸,手感真不錯啊。再仔細瞅瞅,厚薄均勻,一看就知道是上品。賣出去,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東家。”老師傅的出現(xiàn)打斷了祁佑的臆想。 “這白瓷尚不算完美。” 祁佑:“啊?” 祁佑左右瞧瞧,他覺得挺完美的啊。 這顏色多柔和漂亮,一看心情都好了幾分。 老師傅:“這白瓷打底,作些畫,成為彩瓷,才算得良品。” 祁佑皺眉:“做什么畫啊,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 老師傅被噎了一下,心里也來氣了,“東家若是不信老夫的手藝,還是另謀高就吧。” “別介別介,我是個俗人,當然比不得老先生的眼光啦。”祁佑趕緊道歉。 老師傅找到個臺階下,臉色這才好點。 祁佑最初的興奮勁兒過去,狀似無意提起,“佟老,我給你安排的打下手的幾個小子可還聽話。” 佟老臉色有片刻的不自在,隨后哼了一聲,“勉勉強強吧。” 祁佑笑了,“勉勉強強就好,我就怕他們不懂事惹了你生氣呢。” “你們繼續(xù),希望佟老早日做出彩瓷。”祁佑贊揚了一番就離開了。 結果這一等又是一年多,祁佑都快被這幾個小老頭氣笑了,就是磨洋工也不是這么磨的,真當他好欺負了。 他讓人私底下把幾個打下手的小子叫了過來,一臉嚴肅,“你們學的怎么樣了。” 幾個小子面面相覷,“不敢欺瞞公子,我等只是初初入門。”他沒說的是,這兩年多來,幾位老師傅把手藝捂的極嚴,他們偷學到這么多,都是私下挖空心思琢磨的。 祁佑眉頭狠狠皺成了一個川字,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如果讓你們燒瓷,你們能不能燒出來?” 這次幾個年輕人沒有猶豫多久,恭敬道:“回公子,我等雖比不得佟老幾位的手藝,但一般的瓷器還是沒問題。” 祁佑明白了,就跟現(xiàn)代社會那種,批發(fā)和私人訂制的區(qū)別。 祁佑想想現(xiàn)在燒瓷這一塊兒的赤字財政,最后一點兒猶豫都沒有了。 顯然那幾個老頭兒是把他這里當實驗基地了,壓根沒真心為他燒瓷,既然如此,他還好吃好喝供著人干什么。 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