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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她,保證讓她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口!”祁佑舍棄了刀尖,一拳砸向了張混子的臉。 張混子沒想到他這么猛,當真赤手空拳,一個沒防備竟然讓祁佑得逞。祁佑這拳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張混子被拳頭的力道帶到了地上,一張嘴,口里吐出幾顆牙。 這邊的動靜自然逃不過刀疤男人的眼睛,他暗罵了一聲廢物,抬腳就往這邊走,明擺著先準備拿下祁佑這個“刺頭”。 只要搞定了那個小個子。這幾個殘的殘,小的小,壓根不足為慮。 祁父何嘗不知他心里,這也是他心中最害怕的。 所以刀疤男人一動身,祁父就舉著彎刀劈了上去。 奈何他身有殘疾,之前又受到重創(chuàng),再快能快到哪里去。 刀疤男人一個回身踢就把祁父整個人踢飛在地。 祁佑目眥欲裂,他被逼得狠了,再又一個男人欺上來時,祁佑虛晃一招,趁著對方躲閃的功夫,一腳狠狠踹向了對方的下三路。 “啊!!!!!”寂靜的夜空中,突兀的響起男人凄厲至極的慘叫,驚飛烏鴉三兩只。 祁佑心有戚戚,估摸著那一腳下去,對方可能真的蛋·碎了。 男子的慘叫震懾了同伴,就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祁佑趁火打劫,啊呸,趁熱打鐵,左右開工,雙手掐住兩人的脖子,拿出了吃奶的勁兒,使勁兒一擰。 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輕輕響起,張混子眼睜睜看著他的身側又倒下兩個人。 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究竟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煞神。 戰(zhàn)場上有個恒古不變的道理,誰先認慫,誰就輸了。 兩人對戰(zhàn),亦是同理。 張混子翻身想逃,殊不知他這個姿勢把他的弱點都暴露出來。 他腳步一頓,愣愣低頭看著穿胸而過的刀尖,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祁佑丟掉刀,用手擦掉臉上的血跡, 卻忘了他手上還有傷口,這樣一來,臉沒擦干凈,反而越來越血腥。 他干脆放棄了,雙手握在一起,頭骨轉動著, 冰冷的說道:“現(xiàn)在,只剩你了。” “呵,狂妄的西元人。”刀疤男人活動了一下手腳,甩動著手中的彎刀,嘴角微勾,帶著十足十的蔑視與嘲諷。 第九章 刀疤男人右手執(zhí)彎刀,腳尖一點,疾速沖向祁佑,同時伸出左手,作勢便來要揪祁佑。 祁佑以不變應萬變,在刀疤男人距離他只有兩三步距離時,祁佑出手如電,猛的抓住刀疤男人的左手,同時低頭,躲過刀疤男人砍過來的彎刀,然后右腳猛的上踢,用膝蓋直直撞上男人的左手。 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響起,刀疤男人突然慘叫一聲,痛的臉色都扭曲了,襯著他臉上原本可怖的刀疤,在夜色的背景下,竟似人間修羅。 祁佑原本以為,他能趁著男人疼痛的時候,出現(xiàn)短暫的防御疏松,他趁機給對方致命一擊。但出乎他的意料,刀疤男人比張混子他們強多了。 哪怕他再痛,硬是生生忍著疼痛,右手手腕一翻,弧形的彎刀在月色下閃著寒光,只見刀影一閃,血液噴濺。 祁佑就地躲閃,一個驢打滾站了起來,與刀疤男人面對面對峙著。 刀疤男人甩了甩完全使不上力的左手,看著祁佑微微瞇了瞇眼睛,用蹩腳的西元話說道:“西元人,你比我想象中的還強悍些,很好。” 祁佑面色冷漠,壓根不接話,如果有人能繞到他身后去看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后背的衣服都被血浸濕了。 就連他之前滾過的地方都是鮮血淋漓。 剛剛就差那么一點點,只要刀疤男人的刀再深一分,他逃跑的速度慢一點兒,他現(xiàn)在估計就是具死尸了。 祁佑握緊了拳頭,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過度的失血讓他的體力快速流失。 他知道,要想活,速戰(zhàn)速決是唯一的方法。 祁佑大喝一聲,一腳把腳邊的尸體踢向了刀疤男人,男人用彎刀狠狠一劈。 就是現(xiàn)在。祁佑趕將入去,身體往后一仰,直攻男人的下盤。 刀疤男人嗤笑一聲,“找死。” 他竟動也不動,在祁佑攻過去的時候,伸出右腳,與他硬碰硬。 嘶! 兩人同時吸了口涼氣,都有種一腳踹上了巨石的錯覺。 事實上,祁佑的情況更遭一些,他力氣雖大,體質卻廢,他都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右腳小腿骨裂了。 祁佑忍著劇痛,作勢一拳頭要攻向男人的下三路。 “卑鄙。”刀疤男人大怒,舉著彎刀就豎劈下來,祁佑立刻收回手,順勢身體一扭,整個人如一條蛇纏上了男人。 當?shù)栋棠腥税l(fā)覺不對,想要把祁佑踹開時,為時已晚。 “嘭” 的一聲,兩人如同連體嬰重重跌落在地。 祁佑處在下方,形勢還要糟糕一些。 刀疤男人見暫時掙脫不開他,也不再白費功夫。鼻子里重重哼出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然后眸光一冷,忍著窒息的痛苦,微微仰頭,祁佑暗道不好。 下一刻,刀疤男人重重往后砸,祁佑只覺得一瞬間頭昏眼花,太陽xue突突的疼,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男人似乎都猜到了他的慘狀,暢快的笑出聲,然后第二下,第三下……… 祁佑只覺得有人用錘子拼命在砸他的腦袋,誓要將他的腦漿都一并砸出來似的。 他很痛,痛的都快麻木了,只一雙手腳還死命的鎖著男人。 祁父他們想要幫忙,可是不等祁父靠近,就被男人掙扎著伸出一條腿踢倒了,剩下祁母和林苗兒,還沒拿起刀,就被男人yin邪兇狠的目光嚇的呆在了原地。 祁佑不得不更加用力壓制他,但兩人心里都清楚,祁佑堅持不了多久了。 或許他今天就要栽在這里了吧,就是可惜了祁父和苗兒他們。 如果他們能跑掉該有多好啊……… 祁佑只覺得腦袋好沉好沉,在他快要徹底昏死過去之際,耳邊傳來男人凄厲至極的慘叫。 祁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幾乎是憑著本能,把身上的男人掀倒。這次出乎意料的順利。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提起拳頭來,就著刀疤男人的太陽xue就是一拳,又一拳,直打得對方眼棱縫裂,烏珠迸出,什么紅的,黑的東西都和著流了出來。 祁佑直把人打得面目全非,才抖著手去探男人的脖子。 片刻,他全身的骨頭都軟了一般,直直摔倒在地。 他身上有多處重傷,但他卻不覺得疼似的,哈哈大笑出聲。 祁父擔心的爬過來,“佑兒,佑兒,你沒事吧?” 祁母和林苗兒這才如夢初醒,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男人,想要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