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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攻中逃出去。” “殺了他,給我們的兄弟報仇。” “把他砍成rou泥煮湯喝。” 祁佑一個閃身躲過了豎劈過來的彎刀,還不等他松一口氣,又是兩把刀從左右夾擊而來。 祁佑用石刀擋了左邊揮來的刀,然后徒手捏住右邊橫砍過來的大刀。這刀刀身寬厚,祁佑雙手拍在刀身上,齊齊用力,竟然生生阻斷了它前進的路。 鋒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如水般,從傷口處淅瀝瀝滴落在地,祁佑大吼一聲,“啊————” 在眾人驚恐震驚的目光中,他竟然憑著一雙手硬生生掰斷了鐵刀,反手拿著刀尖,頃刻之間劃破了敵人的脖子。腥稠的血液噴灑出來,在月色下勾勒出一副暴力血腥的圖畫。 祁父心跳如鼓,不是怕的,而是激動的,他原以為他們已經是必死之局,可看著兒子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殺敵四人。這讓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祁父把祁母和林家姐弟擋在身后,他貓著腰,趁機撿走了一把彎刀。 他用著很不趁手,但有刀傍身,卻讓他的心里安定許多。 祁佑斜眼看到祁父的動作,心里對他的評價更高了些。 如果他爸處于這樣的境地,他爸應該也會如此行事的。 不知不覺,他記憶中父親的形象與祁父漸漸融合。 他們是父子,當并肩作戰。所謂上陣父子兵,不外如是。 祁佑拿著那半截刀尖,跟張混子他們陷入了苦戰。 祁佑一力降十會,卻也雙拳難敵四手。 他沒有什么招式,只講究一個快狠準,他比張混子還不要命,因為只有豁得出去,才有一線生機。 祁佑深諳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之理。 別看張混子他們自稱亡命之徒,不怕死。 但對方若真的連死都不怕了,還會怕饑荒嗎? 為了活下去,這些人連人rou都敢吃,內心也不過是怕死罷了。 祁佑以命換命的打法,的確震懾了這些人。他幾乎不防守,只一味的知道進攻。 中途也有人撤退,然后去攻擊祁父祁母他們。因為他們看上去更弱小,一個瘸子,兩個女人和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兒。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瘸子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或許是受到兒子的影響,激發了他身為一個男人骨子里好戰的熱血,也可能是因為必須保護身后的家人,更或許是才吃了些東西,身上有一點力氣。 祁父這么個看上去瘸腿的人,真正對上去,才發現他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好欺負。 祁父沒有大力氣,但是幾十年的經歷,讓他知道怎么避開利刃,怎么閃躲,況且夜色涼涼,天然給他蒙了一層掩護,這對其他人不利,但于他而言,卻是削弱了他的弱勢。 他不用仔細去看,就能憑著感覺,準確的找到敵人的方向。 他這般“狡猾”,激怒了與他對戰的男人。男人骨架高大,身上卻沒多少rou,看上去像一副骨架上披了一層皮,臉上從左眼滑過鼻梁的一道可怖刀疤讓他看上去,面目更顯猙獰。 男人喘了口氣,張嘴口中嘰里呱啦說了些什么,祁父卻一個字都沒聽懂。 但他卻發現男人的動作更加兇狠了,刀疤男人粗魯的扯開胸前的衣服,對月嚎叫,高舉彎刀,一刀向著祁父劈開。 祁父退無可退,躲不能躲,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 “鏗——” 刀器劇烈相擊的刺耳聲響徹了整個小道,祁父雙手顫巍巍的舉著彎刀,眼睛牢牢看著劈上來的刀,過度的力道壓迫,讓他雙手的虎口都震出了血。 他的左腿疼的厲害,幾乎快要不能站立。 刀疤男人似乎也發覺了他的窘境,興奮的舔了舔唇,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誓要把祁父一刀劈成兩半。 偏偏祁佑又被人困住了,五個兇徒圍著他,一人一刀,他的身上很快就見了血。 祁母聽著耳邊的打斗聲,像只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偏偏她的眼睛又不好,看不真切。 她眨巴著完好的右眼,焦急的尋找可以用的武器,可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沒有。 除了不遠處落在死尸旁邊的半截斷刀。那是祁佑剛剛折斷的,刀尖還握在他手里呢。 那柄斷刀處于祁父和祁佑他們兩個戰斗圈之間,稍有不慎,就會做了炮灰,被人一刀砍了。 祁母很害怕,可是她的鼻尖已經嗅到了血腥味,是當家的身上傳來的。 情況危急,她咬咬牙,還是決定踏出第一步,就算她什么也做不了,到時候死了,也好過冷冷清清過活在人間。 誰知她剛剛踏出一只腳,就被人拉住了。 “娘……娘,你抱著小柱子,我,我去。”少女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的哭意泄露出來。 她不勇敢,她也很怕。可是如果她勇敢一點,能幫上佑哥一點的話,那么這件事也不再那么可怕。 她生的瘦小,又渾身灰撲撲的,又盡量靠著墻邊走,輕手輕腳的,愣是沒讓人發現她。 她抖著手,摸了好幾次,才從那死尸手里奪過斷刀。 可是得到刀之后,她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了? 她想幫佑哥,因為圍著佑哥的人是最多的,可是爹他的情況也不樂觀。 少女左右望望,最后伴著過快的心跳,悄悄貓到了刀疤男人身后。 刀疤男人的注意力此刻都在祁父身上,他看著祁父的目光帶著明顯的勢在必得,仿佛在看一只案板上的羔羊。 林苗兒狠狠心,閉上眼,舉著刀刺向了刀疤男人。 可惜她的力道太小,動作也不夠快,刀光在夜色下反射出冷峻的光,所以在她手里的斷刀還未刺入刀疤男人的身體,就被男人一刀擋開了。 他口里罵罵咧咧的,看上去很生氣。可在對上林苗兒怯怯的雙眼時,眼神卻變了,目光幽幽像一頭餓狼,卻又與之前的眼神有所不同。 “美娘子……”他吐出一句別扭的官話,腔調怪異。 但此時卻無人追究這些,祁佑看著那一幕眼睛都紅了,他太明白刀疤男人看向林苗兒的目光代表著什么了。 可恨他卻被人纏住,哪怕他發狠,拼著腰間受了一刀,也只殺了一個男人。他身邊包括張混子還有四個男人。 “苗兒————”祁佑大吼,他拼了命的要離開,卻又幾次被張混子攔住。 “祁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哥哥我給你們提供了棲身之地,作為回報,這小娘子也給弟兄們好好玩玩吧。” “雖然身上臟了點,瘦了點,但好歹是個女人,哥哥我也不嫌。” “你放心,這普安縣的人都快死絕了,女人都快絕跡了,哥哥我大發善心,留她一命,讓她好好給兄弟們開開葷。” “哥幾個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