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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空加有自帶透氣孔的保護層。每一間屋子都有一部分保護層是可以打開的,下面是暖氣冷熱的控制器,紐約不少建筑用的都是這樣的結構。亞奇先用寬膠帶把目標房間的門縫都封了起來,然后用一根橡膠導管順著保護層和暖氣管之間的空隙延到了隔壁房間。從隔壁的水聲來看,目標似乎在洗澡,所以亞奇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弄出聲響。他趴在地上試了好幾次,終于拿橡膠管頂開了隔壁暖氣管開關上的保護層,于是他在導管這段連上了之前準備好的一氧化碳箱,打開了氣閥。等了大約二十多分鐘,亞奇才拿回形針撬開了隔壁的鎖,偷偷潛入。要是能端著一把槍直接踹開門光明正大地搶那有多好,省了多少勁,亞奇一邊屏著氣一邊想著。雖說房間不大,亞奇搜了一圈竟然找出了五個手機。他沒好氣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家伙,替他推開窗戶就走了。亞奇收拾好東西下樓的時候,已經有一輛車在等他了。“任、務、完、成!”亞奇把一包手機從車窗里塞進駕駛座人的懷里,拍了拍車門露出一個“快夸我現在立即馬上”的表情,“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駕駛座上的女人不為所動:“哦,對了,卡森的朋友看到那個FBI探員去‘摩納哥’了,這個地名聽起來耳熟嗎?”“cao,卡森的‘朋友’滿大街都是,怎么就不快點找到那個要命的冒牌貨。”“所以卡森的意思是,可能還要請你再回局里一趟。他還想要史密斯女士的手機,就是那個做小女孩尸體蠟像的人。”“他這是要去開二手手機加工廠了啊。”亞奇聽到蠟像這個詞就覺得有些不舒服,“這么久估計早鎖證據庫了。”“那就給我GPS記錄的備份,汽車的也可以。”司機向他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搖上車窗揚長而去。**布魯克林本來就不怎么繁華,那個用霓虹燈拼出招牌“摩納哥”的保齡球館更是透出了一股nongnong的山寨味道。畢竟一個人去打保齡球有些奇怪,那天晚上凱德拿停職當借口,請強尼等局里一干朋友去那里打了次球。結果凱德就發現保齡球還是個幌子,賭場老本行只是搬去了地下,還建有一個吧臺和DISCO舞廳。比起保齡球館門可羅雀,地下室里熱鬧得不得了。在這兒工作的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無論問誰都會禮貌地告訴你老板不在。于是凱德只好第二天獨自再來了一次,并靠一些不太體面的方法只贏不輸,不得不把老板給“請”出來送客了。凱德把贏來的籌碼全部推去了桌子正中,看了一眼那西裝革履一把年紀的老頭:“這些錢我一分不要,只想打探個消息。老板,借一步說話。”“這個人,你碰巧認識嗎?”凱德從懷里掏出那張亞奇十五歲時的照片,禮貌地說道,“請不要有壓力,如果你不認識的話我也十分理解。”那老頭盯著照片看了片刻,忽得臉色一變,猛地向吧臺后廚房扭過了頭。凱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遠遠就對上了一雙笑意盈盈的藍眼睛,整個人不由得一愣。誰知亞奇看凱德發現自己之后,脫下圍裙就從腰后掏出一把手|槍,一步一槍“砰砰砰”幾聲打碎了地下室里五六個的燈管,賭場一下子暗了下來。隨著人群尖叫著開始往門口沖去,亞奇按下了全場廣播的按鈕,冷靜又嫻熟地說道:“這里是NYPD,請大家不要驚慌,迅速撤離現場,我們已經把嫌疑人控制住了。”旅客很快就跑了個一干二凈,剩下幾個賭場保安把吧臺圍住了,齊刷刷地拿槍指著亞奇,幾乎是篤定地說道:“你不是NYPD。”亞奇大概還想再秀一下槍法,但扣了扣扳機才發現沒子彈了,他很無所謂地隨手把槍一丟。“但是剛才這么多聲槍響,真正的NYPD大概也已經在路上了吧。”他面露難色地撓了撓頭發,“還是說你們賬本都已經藏好了?”老板臉色一變,帶上兩個人急匆匆地走了。亞奇笑得一臉人畜無害,指了指凱德:“這人想和我說幾句話,我們說完就走。”說著他自顧自地倒了兩杯威士忌,繞過吧臺把其中一個玻璃杯塞進了凱德手里:“卡斯帕先生,別來無恙啊。你腿好些了么,沒瘸吧?”“……”☆、48說完那句欠揍的話后,亞奇就很識相地往后一縮,生怕凱德再次簡單粗暴地直接用拳頭來表達“自己很好”。但是凱德并沒有,他眉宇間的詫異轉瞬即逝,冷靜下來之后看上去都不算憤怒。凱德只是一言不發地盯著亞奇,把人盯得背后有些發毛。長時間對視原本就是一種挑釁,但是誰都沒有先移開目光,好像誰先移開誰就輸了一樣。凱德高深莫測的外表下其實半點也摸不清亞奇的來意。這是威脅嗎?表示他知道了自己最近在查什么?希望他就此停手?如果真是那樣,他是不是不小心摸|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像電流一般躍上心頭,但凱德轉念一想,頓時又滿腹狐疑。如果要讓他收手,威脅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完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用這種方式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難道他就不怕自己把他抓回去?“艾瑞克”上次之所以能渾水摸魚是因為大家都還不知道他的偽裝,顯然這次就沒那么容易脫身了。還是說,亞奇知道自己眼下帶傷所以有恃無恐,或者這家伙其實就等著被抓回去?亞奇倒是沒注意到凱德飛速計算的大腦,他就是覺得有點郁悶,原本今天份的鍛煉就指望和凱德這一架了,誰知道對方還偏偏不遂他的愿,半點反應都沒有。如同兩人對弈,亞奇毫無章法、天馬行空地在亂局中挺了一個兵,凱德提前想了五六步也說不清其中有什么陰謀,只好按兵不動。殊不知亞奇只是覺得那個兵長了個圓腦袋,挺可愛的。半晌,還是凱德不茍言笑地先開了口:“你到底想要什么?”不抓白不住,這種送分題你竟然還不要,亞奇為之氣結。難道他還能說“想要你把我抓回去我好幫老板偷偷拷貝一個文件再順便看看你唄”這種大實話嗎?!某人忽得產生了一種直接乖巧地從凱德口袋里摸出手銬把自己爪子銬上的沖動。“來吧,我們出去說。”他隨意地向凱德笑笑,伸出手原本只是想搭上凱德肩頭,結果對方如臨大敵似的一個側步繞到他的身后,抓過亞奇剛伸出的手臂,干凈利落地一招擒拿擰到身后。其實凱德胡亂揍他一頓也好,破口大罵也罷,亞奇大概都不會覺得難受。偏偏是他眉眼間冷靜的疏離,那種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