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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啞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這個時候,有人找他們?

楊武和李言對視一眼,李言眼中首先浮上的是懷疑。然而當他循聲出來,看見來人后,所有的懷疑都變成了驚喜。

“柳先生!”

來人柳棄慶,聞聲轉過身來,笑道:“正文。”

柳棄慶,與陳青一同建立南社的創始人之一,曾跟隨在孫文身邊效力左右,任職過總統秘書、民黨中央監察委員,算是國民黨元老中較為佐傾的一派。

李言激動地上前。

“先生怎么會在這里?我聽說從南社分裂,新南社活動也停止后,您就回到黎里,好久沒有消息……”他說到這里又有些忐忑,覺得自己再提南社舊聞,怕是要傷了先生的心。

“我這個回家養老的老古董,當然是受到朋友重托,才不得已再次來干預你們年輕人的決斷啊。”柳棄慶笑了笑,但很快又收起笑容,“走,我們里面說話。”

……

“竟然有這樣的事,竟然是陳青先生親自拜托您出山,也難怪。”李言喃喃道,“我就覺得,這次事出蹊蹺。”

“此事我也有聽聞。我曉得佐派做事向來激烈,但是絕不會妄傷人命。”柳棄慶道,“那天游(行)失控,打傷群眾的究竟是哪些人,你們可有線索?”

李言搖了搖頭道:“我們每次活動都是口耳相傳,到了集合地點的工人都可以參加,也難以校對身份。”

柳棄慶不贊同道:“這樣難免被人鉆了空子,要自證清白,也難以取信。”

“是。”李言愧疚,又道,“我也想著,難以辯白。警察廳更已與我們勢同水火,根本無法解釋。眼看避免不了一場大戰,都已經做好赴死一戰的準備。可剛才收到消息,警察廳竟然收回了在外追捕的人手。”

他說到這里,眼睛一亮道:“這也是兩位先生的功勞么?”

“可不是我。”柳棄慶搖了搖頭,“我一個半隱退的人哪有那么大能耐。這件事我聽陳兄說過,是另一個人做的。此人你們之前或許也有耳聞,他的名字,叫許寧。”

“許寧,便是那個傳聞中的,那名李先生的學生?”李言問。

“正是他。他不曉得哪里來的人脈,不僅說服了上海知事,更是想要舉辦一個三方會談來徹底解決此事。關于許寧——”

吱呀一聲,門突然被推開,打斷了柳棄慶的話。眾人回頭,只見一個板著臉的年輕人提著一壺茶水進來,似乎是受到吩咐要替他們倒茶。

“莫七?”李言皺眉,又想到他不會說話,連忙揮手示意道,“快出去,現在用不到你。”

可莫正歧卻好似真的又聾又啞,并不聽他的話,而是端著手上的茶壺開始給幾人換茶水。

李言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一個聾啞的殘疾人,也不好對他太過嚴厲。他正無奈,柳棄慶卻感興趣道:“這位是?”

楊武一把拉過莫正歧,熱情道:“這是我小兄弟,莫七!他身手可好了!你別看他又聾又啞,可他讀書識字,寫的字比李言都好看。”

李言對天翻了一個白眼。

“哦,竟然是如此。”柳棄慶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一個笑容。

“這樣一來,我倒是有一個主意——關于那三方會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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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許寧?”

青幫的地界內,也向來是消息靈通。

警察廳的動作,杜九得知的不比任何人晚,甚至他更知道其中暗中做鬼的人是他的老對手。

“他真是無處不在,如影隨形啊。”杜九嘆一聲,“這次恐怕只能到此為止了。”

“九爺。”青幫下屬道,“他許寧再能算計,這里是上海不是金陵,也不是他的地盤。而且他空口無憑,就憑一些捏造的謠言,就能辦成事嗎?”

“憑證?”杜九卻笑道,“何須什么憑證?這件事,如果沒有許寧出來,那些大人物或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但是只要許寧給他們指出一點痕跡,他們還能想不透么?”

上海的工人游(行)不是首次,卻從未像這一次一樣波及到了普通人。游(行)突然失控,佐派和孫系沖突加大,兩方一起爭執,必然是兩敗俱傷。而到時候,能得到最大便宜的人是誰?能在暗中挑撥一小部分工人,又能有如此大的胃口坐收漁翁之利的人,還有誰?

青幫,只有青幫。

那些人之前想不到,是被仇恨和怒火迷了眼。但是許寧,卻偏偏點醒了他們。

“很多事,對于到了這個階層地位的人,并不需要證據。那些人本就擅長捕風捉影,哪怕是一點點痕跡,也能叫他們懷疑起我們。”杜九說,“更何況,許寧手里未必沒有其他證據。”

他皺起眉,想到從金陵匆匆撤退時的并沒能抹干凈尾巴。如果許寧真的掌握了那份資料,那么接下來的局面就更難以預料了,不僅如此,廣州那邊委托他辦的差事,或許也難以辦成了。

“可是爺,許寧要辦這個三方會談,我們就真的讓他們辦嗎?萬一真化解了矛盾,我們豈不是白費苦心。”

“裂隙一旦存在,就永遠別想消滅。許寧這么做,頂多是延后矛盾爆發的時間。上海,遲早還會再亂起來。”杜九說:“況且這時候我們要是再有動作,才是被他們抓個正著。”

他突然想起什么,道:“不過,我們不能動,不代表別的人不能行動。”

“九爺的意思是?”

杜九壓低聲音,笑了笑:“既然他許寧這一次敢拿自己做靶子。我怎么能不抓住機會,讓他狠狠吃一個虧呢。”

出面做這個三方會談的牽頭人,那么無論在哪一方眼里,許寧都是這出頭鳥。槍打出頭鳥有什么后果,許寧會沒料想到嗎?可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只會把自己推到風頭浪尖?

然而或許沒人能想到,許寧的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的注意力,越多越好。

這一天,段系在上海新據點,迎來了一個行色匆匆的客人。他低調地避過眾人耳目,直到進了小室,才脫下外衣,摘下寬帽。

“許先生。”

這是特地從金陵趕來的姚二,他難得面露焦急,道:“今日已是第五天了。”

整整五天,段正歧沒有消息,就像投入大海的一尾魚,難覓蹤跡。如果段正歧沒有出事,或者說只要他意識清醒,怎么也會想著方法聯系到他們。現在這種異樣的平靜,不得不讓人去做最壞的打算。

在姚二對面,霍祀和賈午的臉色,都不能說的上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