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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下來。這時,楊情真真切切地覺得害怕了,可他手腳都被綁了起來,也看不見人,根本就沒法躲,也沒法逃脫。見到楊情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方才說話的女子又低低笑了一聲,道:“放心吧,我們暫時不會動你,畢竟我們也沒有虐待人的嗜好,可要是你那唐大哥對你不上心,就怨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br>女子說完,身邊的幾個人也都應(yīng)和似得笑了起來。過了片刻,那冰冷男音又開口道:“唐靖也還罷了,倒是他身邊的那幾個不太好惹,白易水走了,那個昆侖的道士只怕也不敢正面與我們作對,那便只剩下那個穿白衣服的和他的跟班了。”說到這,冰冷男音又道:“你們還是查不出那個人的身份嗎?”底下一片靜默,沒有人搭腔,冰冷男音見狀便冷笑一聲,道:“真是一群廢物?!?/br>楊情一直在留意著這些人的對話,聽到這,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刻開口道:“你們說的姓唐的我不認(rèn)識,那個白衣服的是我大哥,我是跟他一起的,你們抓錯人了!”“什么?”一個粗嘎的嗓音率先喝道。“閉嘴?!北淠幸魧⒛莻€粗嘎嗓音喝退,然后他輕笑了一聲,一步步走到楊情身邊,道:“這倒正好了,告訴我們,你哥哥是什么人?說出來,我們就放你下來,怎么樣?”楊情聽到冰冷男音的話,就知道他不懷好意,而他自己也并不知道司徒情的真實(shí)身份,愣了愣,楊情道:“我不知道,我以前都是住在山里,這一次是大哥哥帶我出來的,我和大哥哥也認(rèn)識的不久,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br>楊情的話句句屬實(shí),可聽在這幾人耳中就顯得格外荒謬了,有幾個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正在這幾個人嘲笑楊情的時候,忽然,一柄薄薄的小刀就這么從窗戶中破空射了進(jìn)來,攜著無比凌厲的力道,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暗器嚇了一跳,避讓的同時紛紛大喊,而很快就已經(jīng)有人追了出去。不過好在這些人都是練家子,并沒有人受傷。叮的一聲,那暗器釘在了楊情耳畔的木柱上,楊情嚇得渾身發(fā)抖,只覺得那暗器再偏一點(diǎn),自己就沒命了。而這時,一個腳步聲走了過來,又一聲輕響,那柄暗器被拔了出來。“師兄,紙上寫的什么?”嫵媚女聲問道。“唔……”那人似乎是在仔細(xì)地看著紙上的內(nèi)容,半晌,他微微一笑,道:“有人想跟我們做個交易?!?/br>“什么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幾個聲音一起問了出來。冰冷男子冷笑一聲,將紙條在手中揉碎,末了他淡淡道:“白易水?!?/br>頓時,屋中站立著的幾人都面面相覷起來。第四十五章判斷“他?他是為何而來?”嫵媚女聲疑惑地問道。冰冷男音低笑了一聲,道:“他說他能拿到追魂針,但他要這個孩子?!闭f到這,冰冷男音若有所思地頓了頓,道:“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這小孩的價值啊。”屋里頓時又響起一陣曖昧的笑聲。·找不到楊情,卓云心中也十分愧疚,但看到司徒情的模樣,他又覺得有些不忿,畢竟從來沒有看到司徒情為其他的事情這么上心過……眼看已經(jīng)天黑了,鶴歸回來也是一無所獲,三人聚在一起,臉色皆是明明白白的失落,而司徒情的目光比另外二人更沉。“先回去吧?!柄Q歸提議道:“唐兄一人待在客棧也——”鶴歸話音未落,三人目光皆是一變,司徒情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縱身便朝客棧的方向一路輕功踏云而去。鶴歸看著司徒情的模樣,略略感嘆道:“司徒兄對唐兄也真是上心了?!?/br>原本臉上就掛著一層陰霾的卓云,聽到鶴歸這話,臉色更沉,半晌他目光動了動,也一言不發(fā)地就朝客棧的方向追去。鶴歸心思敏銳,隨即便明白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想到這幾人的關(guān)系,也不由得默默嗟嘆。司徒情走到唐靖房間門口,只聽到里面一片寂靜,雖然知道唐靖一個人也不太說話,但這片寂靜也總讓司徒情覺得不安,伸手推門而入,司徒情一眼就看到唐靖靜靜地靠坐在床上看一本書。頓時,司徒情就松了一口氣。“果然是教主先趕到啊?!币粋€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房間里微微響起,司徒情猛地一挑眉,就看到白易水從床后緩步走了出來。“你怎么來了?”司徒情有些語氣不善。而靠在床上的唐靖在這時淡淡開口道:“他是來跟我們談生意的。”白易水微微一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看到那小子被誰抓走了,但他們?nèi)硕?,我沒法出手,只好跟他們做了個交易?!?/br>“什么交易?”司徒情冷冷道。白易水看了司徒情一眼,道:“拿追魂針把那個小子換回來?!?/br>司徒情聽到這個條件微微松了一口氣,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唐靖必然不會應(yīng)允。果然,白易水說完這句話之后,唐靖便淡淡道:“這事你與誰商量都沒用,我不會把追魂針交出來的?!?/br>白易水淡淡一笑:“我對追魂針并沒有興趣,我只是對那個孩子感興趣,我可以幫你們把人救回來,但我要這個孩子的血去做一件事?!?/br>司徒情聽到白易水這話,眸光驟然一冷道:“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白易水微微一笑:“自然是我聽到的。”司徒情看白易水的模樣似乎是不會說出實(shí)情的真相,冷笑一聲,卻一時也不知該拿白易水怎么辦。而就在這時,卓云和鶴歸同時趕到。“白兄?”“你?!”卓云和鶴歸看到白易水,臉上俱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卓云的目光里有驚訝,卻更多了幾分不為人知的異樣情緒,白易水看在眼里,便沖他微微一笑,“小護(hù)法,你還記著我么?”大庭廣眾之下,白易水就這么語氣曖昧地發(fā)了話,鶴歸頓時神色古怪起來,而司徒情早就知道二人的曖昧,此時也只是冷了眼,懶得去管。卓云本來還生出幾分莫名的憧憬,可白易水這句話頓時讓他有些下不來臺,咬了咬牙,卓云別過頭,道:“誰要記得你,你怎么會到這里來?”似乎早就料到卓云會這么問,所以白易水又極其耐心地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聽完白易水的話,卓云靜默片刻,忽然淡淡道:“只要能取到血,那小子的死活也沒那么重要,何必又掣肘于那些烏合之眾。”卓云說這話的時候的語氣十分稀松平常,仿佛就像在說‘我想喝杯茶’一樣,頓時,房中的氣氛愈發(fā)古怪起來。鶴歸并不知道卓云和司徒情的真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