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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呀!”宴客廳里人太多了,顧易止不得不縮到角落里打電話,時不時還有親戚朋友過來跟他打招呼,他只得匆匆把電話掛斷。這次畢竟是顧父的壽宴,很多在外地工作的親戚都趕回來了,再加上學校里的同事和朋友,宴客廳五十幾張桌子坐得滿滿的,宴席還沒有開始,大家坐在一塊聊得熱火朝天。“易止,你過來,我給你介紹個人。”顧母面前站了一老一少兩個人,“楊叔叔你見過的,是媽的老朋友。這位是楊伯父的女兒娜娜,今年剛從日本回來。”“你好,我叫楊娜娜。”女孩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臉頰微紅,羞澀地說道。顧易止忽然明白母親想干什么了,這目的也太明顯了吧!他尷尬地報上自己姓名,一邊偷偷用眼神示意顧母解圍。顧母權當沒看見,反而說道:“易止啊,娜娜剛從國外回來,你一會好好陪著人家。”“娜娜,爸去跟幾個老朋友聊會天,你就跟著易止,沒事兒,他會照顧好你的。”老楊呵呵笑道。“嗯。”楊娜娜點點頭,一幅乖巧懂事的模樣。顧母臨走時還不忘給顧易止一個加油的手勢,顧易止頭都大了,這算什么?賣兒子還是賣女兒呀?楊娜娜個子不高,穿了一件米黃色的毛衣,裙子蓬蓬的,看上去像洋娃娃一樣可愛,她抬頭看向顧易止,在遇上他的目光后又迅速垂下頭,很緊張地絞著衣擺。氣氛實在太尷尬了,顧易止不得不扯了個話題打破沉默:“楊小姐是在日本念書嗎?”“嗯,不過已經(jīng)畢業(yè)了。”楊娜娜的聲音嬌嬌柔柔的,像個小姑娘。“打算留在國內(nèi)發(fā)展嗎?”顧易止問。“爸爸年紀大了,我想多陪陪他。”楊娜娜說道。“我看楊叔那身體,單挑兩個年輕小伙子都沒問題!”顧易止一本正經(jīng)地說。楊娜娜噗嗤一聲笑了:“顧嬸嬸說你是警察?”“對呀,干我們這一行可累了,天天加班,工資還少,我都上班三四年了,別說房子了,連個車輪子都買不起!”其實顧父早就說要出錢給他買輛代步車,但顧易止沒答應,至于房子問題,家里早已經(jīng)給他打算好了,根本用不著他發(fā)愁。不過就眼前這種情況,顧易止恨不得跟人家說自己窮得就快上街討飯了。“我覺得警察最帥了,像王子一樣。”楊娜娜不按常理出牌,睜著呼閃呼閃的大眼睛崇拜地看著他。“呃?”顧易止倒是語塞了。“不管遇到什么困難,他們都可以解決,讓人很有安全感呢。”楊娜娜向往地說道。“可是警察都窮,特別是像我這樣的。”顧易止語重心長地說。“所以才更偉大呀,他們幫助別人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名,就是為了心中的正義感,好帥呀!”楊娜娜拉住他胳膊,像小兔子一樣在原地蹦跳兩下。顧易止徹底無語了,好吧,她贏了。他看了看時間,想封澤也應該快到了,就說道:“楊小姐,我下樓去接個朋友。”“那可以帶我一起去嗎?”楊娜娜小心翼翼地問,“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會害怕的。”害怕?在白天還有這么多人的情況下?顧易止難以理解她的思維,正想找話拒絕,但是看到顧母遠遠投來的那充滿迫切和鼓勵的眼神后,他嘴角抖了兩下,說道:“……那好吧。”封澤已經(jīng)停好了車子,正走進酒店大堂,迎面就看見顧易止和一個女孩朝他走來。那個女孩一只手揪著顧易止的袖子,臉蛋圓圓的,眼睛閃閃亮亮,長得甜美可愛,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封澤看到跟在她身后的那個東西,眉頭已經(jīng)皺起。鬼嬰。楊娜娜的身后,跟著一個全身赤裸、布滿血絲的鬼嬰,腳步搖搖晃晃,卻非常執(zhí)著。封澤知道,這種鬼嬰都是母體墜胎后殘留下來的怨靈,本身就充滿怨氣和恨意,它跟在母體身邊,會讓母體日漸虛弱,病痛纏身。現(xiàn)在因為顧易止在的關系,它不能靠母體太近,一雙充血的眼睛正狠狠盯著顧易止,充滿怨毒和恨意。顧易止尷尬地向封澤打招呼,并給他們相互介紹。楊娜娜九十度鞠躬說:“你好。”封澤點了點頭,臉色不大好看。鬼嬰都是在不足月時就死于非命的,所以怨氣非常大,就算它不能靠近顧易止,也會對他產(chǎn)生影響。“走吧。”封澤把顧易止拉到自己身邊,鬼嬰明顯在害怕,往后縮了一步。“等等我!”楊娜娜小跑著跟在他們后面,一起上了電梯。電梯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楊娜娜緊了緊衣服,往顧易止身邊靠去,鬼嬰無法再靠近她,只能縮在角落里恨恨盯著他們。楊娜娜笑容甜甜地說:“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呆在易止身邊好溫暖呀。”“是……是嗎。”顧易止更加尷尬了,尤其是在看到封澤冷冰冰的眼神后。“易止,你有女朋友嗎?”楊娜娜揪住他袖子,神情害羞。“我工作忙,所以……”顧易止偷偷瞄了封澤一眼,卻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那眼神又是玩味又是陰沉,令他渾身不自在。“那我就放心了。”楊娜娜摸著胸口低低地說。第47章這人情商負數(shù)顧易止不敢再說話了,他怕自己一開口就能點燃封澤這包炸藥。電梯到了樓層,服務員正在上菜,中間一桌坐著顧父顧母和學校幾位領導,顧易止把封澤領過去,說道:“爸,這是我的朋友。”“你好,你好。”顧父站起來跟封澤握手。“伯父大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封澤雙手遞上一個暗紅色木盒。顧父一見上面的標志眼睛都亮了,他是市書法協(xié)會的名譽會長,平常又有收集毛筆的愛好,一眼就能認出來盒子里裝的是中國十大名筆之一的善璉湖狼豪毛筆,價值不菲,千金難求。“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不能收。”“那這支筆只能放在角落里落灰了。”封澤惋惜地說。“老顧,你就收下吧,都是后輩的一番收意,你也不能讓人家掃興而歸啊。”同桌有人勸他,“再說要真放那落灰,多可惜呀!”顧父本來就愛筆成癡,每一支毛筆在他眼里都是有生命的,還真是舍不得看到這么好的筆被人扔角落里。他把盒子接過來,一臉欣喜地表情:“那真是讓你破費了。易止,好好招呼人家,別怠慢了。”顧易止下巴都快驚掉到地上,封澤怎么知道他爹喜歡收集毛筆,還一下就戳中老爹的心頭rou,這也太巧了吧!“易止,來這里坐!”幾個同齡的兄弟姐妹沖他招手。在主持人一番煽情的開場白后,宴會廳觥籌交錯,聊天的,喝酒的,劃拳的,響成一片。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里,宴席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