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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喜慶,就在衣柜里翻了半天,翻出一件菱格撞色的圓領毛衣換上,露出淺藍色的襯衫領子。他把頭發吹干,把銀行卡拿在手里,向屋外走去。“爸,我沒得來急買禮物,這卡您拿去,一會用它來付宴席的錢。”“我們是一家人,什么禮物不禮物,快收起來。”顧父擺著臉說道。“我這一年到頭也沒幾天在家,家里有什么事也幫不上忙,這點錢就當是我的一份心意,貼補貼補家用。”說起這事,顧易止心里就覺得很對不起父母。“我和你爹還年輕著呢,能自個兒掙錢,哪用得著你貼補!”顧母毫不留情地打擊他,“再說就你當警察掙得那倆錢,真貼補到家里連個水花都看不見,你啊,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顧易止嘴角抽搐,雖說他掙得錢確實趕不上家里這兩位大學教授,但當媽的有這么打擊兒子的嗎?“還不是你們非讓我當警察。”“你要是不當警察,那些東西就……”顧母脫口而出的話卻在顧父的阻止下猛得停住話頭,兩人目光對視,神情都很怪異。“什么東西?”顧易止不解地問。“家里給你買的那些鍛煉身體的東西呀,你要是沒當上警察,那不都浪費了!”顧母扯了一句毫無相干的話。她似乎是怕顧易止繼續追問下去,下一句緊跟著就說道:“行了,都快十點了,咱們先去酒店吧。”“對了,爸,媽,我還叫了一個朋友過來,就是上次開車帶我來漢昌的那個人,您們不介意吧?”顧易止問道。“說什么呢,你欠人家這么大個人情,請他過來也是應該的。”顧母說道。顧易止在心里暗暗嘆氣,他欠封澤的人情,又何止這一個啊!車子開出小區,路過廣場的時候,顧易止看見警衛辦公室門前圍了好多人,在人群中隱隱約約看見橄欖綠的制服,是警察嗎?他想要仔細看看,但車子已經載著他駛離了小區,警衛辦公室漸漸消失在視線里。第46章鬼嬰這個時候,封澤正在國貿酒店的咖啡廳里喝早茶。咖啡是現磨的,盛在漂亮的黑釉杯里,他剛剛通過視頻電話聯系了封霖,詢問他關于那幾筆生意的事。對于自己無緣無故被壓迫剝削的事,封霖深有怨氣,對著電話就是一通抱怨,說大哥不為他的終身大事著急,害他錯失了一大把泡妹的時間。但抱怨歸抱怨,封霖還是乖乖的把進度一五一十告訴封霖。“要么就是驅邪,要么就是看風水,來來去去就那些,沒什么特別的。不過昨天見的那位客人,他家女兒長的挺漂亮,我得找個機會把她電話號碼問過來,嘿嘿。”畫面里,封霖笑得一臉那詐。封澤沒空跟他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伸手就把電話給掛了。封霖這人雖然愛玩又不著邊際,但對輕重他還是分得很清的,再加上有夜合在旁邊幫忙,封澤倒不擔心他偷工減料,打電話也純粹就是提醒他一下。他面前的椅子被人拉開,一條人影坐了下來:“可以拼個桌子嗎?”封澤抬頭看見方遇白含笑的臉龐,雖然周圍還空了很多位置,但他倒是沒什么意見,反而抬手招來服務生。方遇白掃了一眼菜單,禮貌地說道:“白咖啡,謝謝。”白咖啡是馬來西亞的特產,它并不是白色的,只是在工藝上與常見的黑咖啡不同,顏色要更加柔和清淡,所以才因此得名。他們兩個人坐在飄著悠揚鋼琴曲的咖啡廳里,已經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我從封月那里聽過關于封家的事,能認識封先生,是我的榮幸。”方遇白微笑地說道。他總是保持這樣的笑容,即不親近,卻也不會顯得疏離。“封家不過是生意人。”封澤淡淡地說道。“其實所有東西都可以成為商品,像我們眼前的咖啡,像身上穿的衣服,甚至是人,還有,靈魂。”方遇白攪著咖啡,語氣平靜地說。封澤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似乎不像一個畫家該說的話。”“封先生用符咒法術看世界,而我,是用畫筆在看這個世界。”方遇白說道,“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一定不相同。就像現在,你眼中看見的是我,而我眼中看見的卻是你。”他望著封澤,嘴角彎起。他的眼睛很美,眼尾細長,微微上挑,瞳孔澄黑明亮,清晰映出封澤的身影。封澤笑了一笑,氣定神閑地說道:“我也能看見她們。”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女孩,她們正偷偷地把目光投到這里來。“封先生到漢昌是公事嗎?”方遇白若無其事的問道。“不管公私,似乎都和方先生沒有關系。”封澤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說道。“我聽封月說過,封先生跟外人只談生意,從不談交情。”方遇白說。封澤嘴角扯出一抹嗤笑,他當然知道封月的原話肯定不是這樣,以封月的性格,還不知道背地里說了多少難聽的話,但他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他靠在椅子上,眼神冷靜而銳利,從方遇白身上掃過。他從來沒有見過方遇白這樣的人,在電梯偶遇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方遇白非常干凈。他身邊什么都沒有,沒有鬼魂,沒有怨靈,甚至連一絲怨氣都沒有,干凈的就像一杯清水,一張白紙。但封澤很清楚,這并不正常。人并不是以獨立的個體活在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與這個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前世,今生,輪回,業報,有因才會有果,所以每個人都身負罪惡,就算是剛出生的嬰兒,也不可能一塵不染。方遇白坐在那里,咖啡廳柔和的燈光映在他臉上,五官俊美絕倫,氣質超塵脫俗,就像是來自另一個空間的人。“封先生在看什么?”他微笑問道。“你。”封澤吐出一個簡單的字。方遇白低眉一笑,說道:“我今天就要回宜城了,希望下次能有機會再見到封先生。”他把一張名片放到桌上推過去,望向封澤的眼神意味深長。他的手機響起,是夏芝晴打來催促他上車的,方遇白站起來道別。“我先走了,替我向易止說一聲。”封澤目送他的身影穿過咖啡廳,消失在門口。名片靜靜躺在桌上,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抬手示意服務生結帳,把名片夾在了錢包里。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短信提示音,是羅珊發來的:——今天下午三點,巴林路,雅迪咖啡館。封澤沒有回復,起身離開咖啡廳。顧易止在這個時候來了電話:“喂,封澤,我們在頤和酒店,你知道地方嗎,要不要我來找你?”“不用。”封澤簡短地說道,畢竟這世上還有一種叫導航的東西。“那行,我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