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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聳了聳肩,那模樣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鄔雪芳這下冷靜多了,嗔說道:“有你這么當爹的嗎?什么都怪孩子,今兒個我去了君上府一趟,確認了女君就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安寧,長青,你得想想辦法啊,這漠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君上不待見女君,把她扔在北苑不聞不問,那、那就是明晃晃的禁足啊,人人都都對君上贊嘆不已,英明,不受美人蠱惑,讓那皇城公主無計可施。可那不是皇城公主,那是我們女兒啊。” “真是我們女兒?” “我的話你都懷疑嗎,我還沒糊涂到自個的女兒都能認錯。” “行,這事讓我好生想想。” “你還想什么想,萬不能讓我的女兒再受委屈了。” …… 這一夜,傅少廷去了北苑,虞煙正坐在屋子里,趴在桌子上看著那搖曳的燭火,思緒卻飛出了窗外。 今兒個那夫人為何說她是她女兒? 實際上她也不知道她是誰,從記事起,她便叫虞煙,已經在宮中了,并且是虞貴妃的隔房表侄女。前些年,她常常做一個夢,夢里的她無憂無慮,大聲哭大聲笑,有爹娘,還有哥哥。 她覺得,那就是夢。 她不會做夢也懶得做。 突然覺得有一個暗沉的影子籠罩著她,虞煙收回思緒,略微抬眸,一愣,而后“噌”地下站起來,“君上,你怎么過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過來了”或者“我過來難道還要事先通知你一聲嗎”再或者“這君上府,甚至整個漠北都是我的地盤,包括你,我想來就來”類似的話傅少廷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到了嘴邊硬生生換成,“你在想什么?” 虞煙認真的搖頭,“沒想什么。” 傅少廷直勾勾看著她,“呵”了一聲,身子微微往前一傾,手掌順勢撐在方桌上,讓虞煙無處可逃,只得緊繃著身子一退再退,退到無路可退,他沉聲說:“別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幺蛾子。” “我耐心沒你想象中好。”他伸手勾著她下巴,看著她那雙瀲滟的眸子,啞著聲音說:“虞煙,適可而止,別仗著有幾分姿色就肆意妄為,我就是一粗人,不會憐香惜玉。” 這人說話怎么就這么欠揍呢。 一股氣沒壓下去,“啪”的一聲,虞煙打掉他的手,扯唇說:“我肆意妄為了嗎?我不天天安分的待在北苑里混吃等死嗎?君上,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滿意,不是你三天兩頭往我屋子里跑嗎?這副樣子,更像是你仗著有幾分姿色,來迷惑我好嗎。” “我做了什么嗎?我又能做什么?這北苑被圍得嚴嚴實實,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再說,陪嫁的人在路上都被殺了,你到底在懷疑什么?我從未見過哪個大男人像你這般小心眼。” “要么你把我殺了,要么你把我放了,我一定離漠北遠遠的,邊境都不挨。” 好一會兒,傅少廷半瞇著眼,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你休想。” 他臉色越難看,虞煙心里就越舒暢,眼里波光流轉,唇角一彎,“莫不是你真打算把我當成金絲雀一輩子養(yǎng)在這北苑里?君上,你不會真對我上心了吧?不然怎么會不愿放我走,也不愿讓我死?” 傅少廷放開她,別開目光,拒絕回答此問題。而后坐下來,沉聲問:“你跟長吏夫人什么關系?” 他沒記錯,長吏夫人也是京城人,父兄皆是官場人,嫁到漠北二十多年了,回京城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可以不信長吏夫人,但不應該懷疑林長吏,兩人并肩作戰(zhàn)多年,革命友誼是實打實的。 虞煙也跟著坐下來,斂眸,“沒什么關系。” 聞言,傅少廷抬眸打量她。 虞煙直視。 對峙累了,她聳肩,索性說:“說了你又不信,那何必問,不如你自個去查。” 虞煙覺得,今晚她一定會睡個好覺,嗆傅少廷的感覺還不賴,特別是看他吃癟的模樣,看樣子,以后她得換戰(zhàn)術了。態(tài)度越軟,越附和,他倒覺得她是個心機深沉之人。稍微硬一點似乎也不至于讓他起殺心。 這日子過得太索然無味了。 “君上自便,我有些困了。”虞煙說著就起身走到床榻,放下床幔,兀自脫外衣。 傅少廷眸色沉了沉,站起來,驀地提高音量:“虞煙。” “你還知道我叫虞煙呀?” 作者有話要說: 下決心刪了一個人,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主動刪他的微信,渾渾噩噩了幾天,不好意思啊。唉。 第14章 相認 這女人怎么能當著男人的面脫衣解帶,還做得這么自然,沒一點羞恥之心。 他就說,這女人不簡單,初見時,紅嫁衣下的嬌羞一笑,再見時,又把那伶牙俐齒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如今,竟直接寬衣解帶了。 還說什么“我在自個夫君面前寬衣解帶怎么了?君上要治我罪嗎?” 那眼神明晃晃就是在勾人。 匆匆回了東苑的傅少廷躺在床榻上,身體灼/熱得可怕,翻來覆去腦子里都是虞煙的影子,身著紅嫁衣嬌羞一笑,或是牙尖嘴利的樣子,再或是一個時辰前微怒嗆他的模樣。 窗口送進來的風像熱浪。 傅少廷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他自然知道他這是怎么回事,不過是想女人了。 跟虞煙無干系。 一夜就這么過去了。 林長吏很早便被鄔雪芳催促著來找傅少廷,一直侯在東苑外頭,守門兵都請他進去,他不進,只將雙手背在身后來回走動,終于等了又等,一老婆子從面頭出來,說君上起了。 他深呼吸了口氣,一步一步往里走。 傅少廷也奇怪,林長吏怎么會這么早來他,如今太平得很,并無戰(zhàn)事,就算是再要急的事也可去軍營商量,何必這么著急,他狐疑問:“長吏何事找我,這般急切?” 林長吏頓了頓,見傅少廷臉色不佳,先關心了句,“君上山根泛青,眼窩深陷,氣色憔悴,為何事叨擾?” “夜里太熱了。”傅少廷輕咳了一聲,馬虎回應后又問:“長吏所謂何事?” “確實有點事。”林長吏開門見山,娓娓道來,“君上一直知道我有三個兒子,殊不知我還有個女兒,說到這個女兒啊,是我心里一輩子的痛,十幾年前的漠北不過是荒蠻之地,一大家子生存談何容易,我便有幾分小聰明,將漠北不值錢的東西運出去,運到京城販賣高價,我的娘子便是在京城相識相知,那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不料早被土匪盯上,有一次帶著五歲女兒和娘子一起去京城,土匪襲來,倆大人倒是僥幸逃脫,只是女兒遭了毒手,后來也沒能找回來。” “昨兒個夫人來找徐嬤,想必君上也知道,女君應該就是我的小女兒林安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