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之男配不做老實人、纏婚、[綜英美]入行需謹慎、和親之宮女撩人、盛寵金枝、用顏值征服全星際、一朝惡婦、全息網游之天劫、什么詭、如若初見
肩, 萬分鄭重說:“這是個機會,抓住了便可以翻盤,所以我想留下來搏一搏。” “那我也留下來。” 司湛抱著她的雙肩一把擁入懷中緊緊抱住, 低低的聲線里帶著一絲懇求,“別鬧,聽話,你現在肚子里有著我們的孩子,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命運了,就算是為了我。” “……好。”寧婉婉下巴抵在司湛的肩頭,緩緩閉上眼睛。 司湛推開她問:“彌月上次送給你的煙火響箭彈可還在?” “還在。” “一會兒放出去,自會有人護送著你們一路出城去潛南。” 寧婉婉目光堅定地看著司湛,“我可以答應你出城,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帶上元壁,還有,活著回來。” 司湛唇角微揚,重重點頭,“好,我答應你。” 從密道出來之后,是一座民宅,宅子里早已等候了一眾全副勁裝短打的人,個個長得精干壯碩,虎目炯炯,面容肅穆,見了她,齊齊行禮,卻并沒有喊出聲。 關鍵時刻,動靜能少些就少些,寧婉婉沖他們點了下頭,立時有個人越眾而出,帶領他們直接往后面走,原來這民宅的后門直接通的就是蔡河了。 “王妃,請上船。” 寧婉婉身上披著黑色的斗篷,捂著肚子,在沾香的攙扶下上了船。 大船順著蔡河一路下游往南,只需經過幾座大橋,出了蔡河水門就算出城了,再沿著護城河往西,經戴樓門向南便可沿著水路一路向南就算徹底逃出來了。 城北后山上,寧婉婉披著黑色的斗篷,站在至高處,眺望著遠處燈火璀璨的汴都,宮城外四面八方的主干道上,有大量火把飛速向宮城方向移動,宮城上的防護墻上,四周火龍通明。 “王妃jiejie,我們真的不去潛南嗎?”元珠問。 “我只答應王爺出城,可沒答應他去潛南。”她低頭看了一眼凸起的肚皮,雙手輕輕撫摸了一圈,隨后抬頭眺望著紫金宮的方向,“拂衣已經假裝我沿著水路出城去潛南了,沒有人知道我們會在這里。” “派兩個人去打聽城內的動向,我需知道王爺的安危情況。”十八影衛里,司湛帶了八人走,留了十人給她,她全帶在身邊。 月入中天后,有影衛回來報: “稟王妃,牧融將軍從城外駐防大營里調急了三萬兵馬入城,已在紫金宮外匯合。” “左相韓隨帶人組織了五千巡防營士兵在紫金宮外集合待命,由王爺全權指揮。” 寧婉婉心下松了一口氣,好歹司湛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看這架勢,估摸著要兩方要對峙一陣子,這山頭上風大,她怕涼著肚子,便回身去了馬車上等著消息。 果然,一夜僵持,直到次早時分,影衛來報說:“太子登了正陽門,手里拿著繼位詔書,以圣人之身命令牧融就地誅殺叛臣司湛。”寧婉婉心頭猛地一跳,急問:“后來怎樣了?” 影衛回道:“牧將軍說除非圣人當面下旨,否則難以從命。太子又命其退兵,牧將軍說除非圣人當面下旨,否則十二時辰后,攻樓。” 這就是牧融不承認司易手中的繼位詔書了。 大概又過了半日,牧融的軍令好像已經到了最近的牧家軍營里,遠遠地看見西北方向,有一片黑壓壓的騎兵火速朝汴都疾馳而來。 論兵力,顯然司湛和牧融占盡了上風,只需強攻便可奪宮,只是免不了要血流成河。 寧婉婉又等了半日,影衛來報,右相凌輝狗急跳墻,竟將宮內的宮人們全部擰到城樓女墻上,只要牧融敢下令攻城,他們就會將宮人們丟下城墻,牧融果然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司湛不知用何種辦法,竟將凌輝早已送出汴都的妻女家人,全部給押到了城墻下砍了,凌輝當場氣得吐血而亡。 凌輝一死,宮內人心動搖,有些意志不堅定的侍衛們開始紛紛打開宮門,之后,司湛和牧融帶著大軍長驅直入,占領了宮禁,控制了司易和凌梓如,救下了司爍。 至此,上元宮變終于塵埃落定。 司湛在宮里足足留了兩日方回,一進府里,看見寧婉婉挺著個肚子站在檐下,含笑看著他,他再也忍不住心中急切,大步流星地沖過去,一把擁住了她。 “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聽話。”他的影衛他自是能察覺到的。 寧婉婉回抱住他,“這不是都平安歸來了嘛。” 司爍因為上元宮變一時,原本還未痊愈的龍體因為驚嚇,也因為純妃的慘死,竟而一病不起了,只得下旨先將太子囚禁在東宮,太后凌梓如關入冷宮,朝中一切注視由逸王暫攝。 一時間,司湛在朝中的地位可謂炙手可熱。 時值暮春,寧婉婉的身子越發地沉了,總不愛動彈,拂衣和沾香就輪番著整日里拉著她在府里走來走去的。 這日,她們正好散步走到了靜水流深室附近。 “阿湛,那些潛伏在重要官員身邊的姐妹一夜夕之間,死的死,失蹤的失蹤,絕不是巧合,你要盡快做準備。”是彌月的聲音。 司湛默了一會兒才答:“……我知道了,眼下情況不明,鹿鳴閣暫時關閉,你帶著剩下的姐妹們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恩。” 彌月開門時,看見院子里的寧婉婉愣了愣,旋即笑著上前,親熱地拉著她的手,看著她的肚子敘了一回,只是對方才他們在他們的談話閉口不提。 司湛已經聞聲走了出來,彌月見時候差不多了就率先離開了。 司湛牽著寧婉婉,正欲出去散散步,忽然來了一道圣旨,司湛便先去前頭接旨了。 因著司湛近來頗受司爍器重,倒是有經常派人來府上傳旨,是以這次她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大約過了一刻不到,元壁忽然背著司湛,一邊往靜水流深室這邊跑,一邊大喊著:“周叔!周叔!” 寧婉婉慌忙迎上前去,見司湛雙眸緊閉,唇畔血跡未干,前襟皆是血洇,一下子慌了神,嗓子都跟著顫了起來,“王,王爺……這是怎么了?” 元壁急色道:“方才宮里人來傳旨,說‘逸王已到及冠之年,圣人體恤逸王勞苦功高,但念及先帝遺旨,特準逸王即刻動身去封地潛南,不得耽誤。’主子聽完之后,當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遂陷入了昏迷……” “小殿下這是怎么了?”周叔聞訊趕了過來,看見元壁背著昏迷不醒的司湛忙問。 元壁又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道,周叔讓元壁把司湛送進屋內細細檢查了一番,結果竟是—— 寒癥復發了。 司湛醒來后,神色倒是如常。寧婉婉挺著肚子在一邊伺候,幾次欲言又止,倒是司湛先開了口,“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司爍藏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