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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沒有。” 是了,在原主的記憶中,秦家的莊子是比他家的收成好的多。 姜琬想向他取取經(jīng),卻見他故弄玄虛地看著他,一臉得色,料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放棄了。 “哎。”秦真拽了拽他:“清明放假去莊子上玩兒?” 過不了幾日就是清明了。 “你家不祭祖嗎?”姜琬問他。 古人到了清明不都要舉行隆重的祭祖儀式嗎。 秦真一拍腦袋:“忘了忘了。” “你看我,腦子也沒毛病,一說起話就像個傻大個兒,都是被你唬的。” 姜琬:“……” 仰天無語,很想翻個大大的白眼給他。 “不唬你了,我先走了。” 他還惦記著那句沒默出來的句子呢。 * 一溜煙走回去,剛跨進一進院,老太太就叫住了他:“好孩子,沒白受餓,聽說你和外面的人都斷了,果然省心了。清明祭祖,得好好謝謝各位列祖列宗。” 姜琬心道:您老人家還不知這副皮囊里換人了吧。 白讓姜徵那渣爹撿了份兒功勞。 “孫兒慚愧。” 姜母疼愛這個孫子,從前還寶貝的如同心頭一塊rou,現(xiàn)在看他懂事又肯讀書了,歡喜的拉著他的手撫來撫去:“前頭你大娘領(lǐng)了個丫頭過來,我見她長的標致,等學(xué)學(xué)規(guī)矩給你放到房里,但凡讀書累了……” 姜琬聞言渾身一繃,驀地想起古代男子成親前房里放的通房丫鬟什么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祖宗,孫兒……” 他如今志在功名,對這些唾手可得的東西不屑一顧,兒女情長的,只會阻擋他的雄心壯志。 姜母眼珠一轉(zhuǎn):“半大的公子哥兒,哪有不思春的……家里的丫頭,不比外面的水靈?” 姜琬嚇的抱老太太的腿:“孫兒,孫兒才十二歲。” 他刻意提醒老太太,他還是個孩子啊。 然而,接下來,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姜母臉上忽地一喜:“你早這么想,也不會被人笑話了,看來這次你是真心改過,無心旁騖其他了。你娘還不信,我就說試試你……” 姜琬:“……” 不是,等等,您這是壓根兒就沒打算給我美貌丫鬟啊。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驚的他差點給跪了。 人生何處不套路,姜還是老的辣啊,好險。 幸好他無心美色。 姜琬服了這老太太,又聽她嘮叨了會兒,就往自己房里去翻書本。 * “抑抑威儀,維德之隅。……” 到底出自哪里呢。 翻了一會兒書,總算找到了,原來是篇里的,后面一句是“人亦有言,靡哲不愚,……” 唉。 姜琬是見過這句的,今天在學(xué)堂里之所以想不起來,他發(fā)現(xiàn)其實是古人所用的繁體字的鍋。 當(dāng)時他看的眼暈,一時有點不熟的就徹底打斷了他的思緒,害他這才沒想起來。 姜琬閉上眼,又把原主記憶中讀書、識字的部分過了一遍。 原主在進州學(xué)之前,六歲起念過族中的私塾,主學(xué)識字,幾年下來,常用的字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一開始,姜琬沒有意識到繁體字給自己帶來的麻煩,然而一遇到原主沒有掌握的字,他就覺得生疏,看不懂了。 這是個問題。 姜琬提筆在書本上圈了幾個他腦中沒有的繁體字,照著寫了一遍,又默寫一遍,如是三遍,再掀開本看時,才眼熟了些。 不知不覺到了夜里,采蘋在外面小聲提醒他:“公子,亥時中了,您不要用功了,洗個澡睡覺吧。” 亥時中,晚上的十點左右吧。 姜琬摁了摁兩眉間的睛明xue,前世,他寫字的姿勢不規(guī)范,從高中起就帶上了眼睛,怪不方便的。 這輩子,他下決心,可要好好保護眼睛了。 不然,真格近視了,貌似還沒有配近視眼鏡的地方。 不過,當(dāng)個古代人似乎不太容易近視。 姜琬拿起毛筆端詳了下,筆桿長長的,用它來寫字,人眼距離桌子足有一尺多,很健康的用眼方式。 “公子。”采蘋聽不見回應(yīng),掀起簾子走了進來。 天有點熱了,她只穿了件中衣,料子很輕薄,可以透出里面穿的水綠色肚兜,映襯著她曲線玲瓏,肌膚賽雪,說不出的嬌媚。 姜琬一眼掃到她的穿著,想起姜母試探他的話,有些不自然:“晚上風(fēng)涼,多穿件衣裳,別凍病了。” 他倒也沒什么別的想法,畢竟上一世,他也當(dāng)過女孩子,又不是沒見過女孩子的身體。 采蘋有點莫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衣著,噗嗤笑了:“我每回服侍公子洗澡,不都穿成這樣。” 姜琬一聽“洗澡”二字,才驚覺自己穿來之后因為身上有傷,已經(jīng)足足十多天沒洗澡了。 中間只有采蘋幫他洗了個頭發(fā)。 他抬起袖子聞了聞,還好,只有淡淡的藥味,暫且沒有異味。 姜琬頓足轉(zhuǎn)過身去:“我自己去洗就行,你不用跟著來了。” 說完,他走的飛快。 “公子這是怎么了?”采蘋迷茫地站了會兒,跟了過去。 姜琬剛在凈房里脫掉外衫,正要去褪長褲,聽見腳步聲,又拉起外衫披上:“別進來,采蘋,你在外面站著就成。” “公子。”外面腳步聲一頓,頓時傳來哽咽聲:“公子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你打算趕我走。” 她聽說大太太林氏弄進來個丫鬟,長的很標致,老太太見了都先喜歡三分,留在自己跟前□□了。 莫不是……過上個把月就要把她給換了。 姜琬只好重新束上腰帶,出來安慰她:“沒有的事,男女有別,你在外面幫我拿著干凈衣服好了。” 采蘋含淚點點頭:“公子千萬別趕我走,叫我為公子做什么都可以。” 第7章 制藝 照姜家的慣例,放在爺兒們房里的丫頭,將來都要收了做通房的,運氣好的,碰上個寬厚的正房夫人,抬個姨娘也是有的。 這等好事,她才不能白白讓給新來的狐媚子。 姜琬完全不知采蘋在想這些,只當(dāng)她怕被姜家賣出去,同情心一來,很圣母地說:“好好好,沒人趕你走。” 采蘋臉一紅,破啼為嬌笑:“我就知道,公子最是長情的。” 姜琬:“……” 姑娘,你誤會了。 他真沒有那什么……的心思。 單純出于對一個女孩子的同情心。 唉,真麻煩。 姜琬安撫好她,轉(zhuǎn)身進入凈房,關(guān)上門窗,脫光衣衫跳到大木桶里。 “啊……” 不好。 跳進去的時候沒注意,動作快了,木桶的邊緣一下子咯住他的蛋/蛋了……疼的他想要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