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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問題,就感情上,兩人就天差地別。唐脈對感情是炙熱的,喜歡就要得到,不追到手不罷休,雖然他就淳于生這么一段感情,可那也是輸在了親情上,沒什么可后悔的。倒是谷茗,喜歡了不說,完全就默默的付出,這要換做唐脈,早就瘋了。唐脈覺得感情這東西是要求回報的,他覺得谷茗一定會知難而退,早晚的事兒。“真不考慮一下谷茗?人的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萬一你哪天喜歡上他了也說不定???你倆有的是時間,你永遠不用擔心谷茗會結婚?!?/br>項權的話里有話,唐脈聽的明明白白,然后他再一次認真的回答項權,“我不喜歡他。”“我草,你咋這么挑?這不行,那不行,你準備孤獨終老???”項權嘆了口氣,突然一瞪眼,他雙手扳過唐脈的肩膀,認真道:“那你覺得我怎么樣?”“……”“你看,我四肢健全沒有不良嗜好,多金還帥氣,前途更是一片光明,咱倆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絕對沒有背叛,不好嗎?”項權不說還好,這一說,唐脈就火氣上頭了,他面無表情,然后一掌扣在項權的臉上,手里的洗潔精泡沫頓時就把項權的臉給蓋住了。項權一驚,推開唐脈就用水狂沖臉,一邊沖一邊罵:“唐脈,老子要是毀容了,就跟你沒完!”唐脈一腳踢在項權撅著的屁股上,“你自己作死?!?/br>項權又抹了一把臉,回頭就指著唐脈喊:“你都損透了你?!?/br>唐脈笑了,他推開項權,繼續洗碗,但是說的話卻是認真的,他說:“這樣的玩笑,以后就別開了?!?/br>項權知道自己說了不著邊兒的話,也就蔫了,他也是開玩笑,在他心里唐脈就是一個身份,那就是‘兒子’,因為他覺得自己像個老爸。擦了把臉,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唐脈。唐脈把碗洗完了又涮了一遍,“項權,有事兒你就直說,別在那打馬虎眼兒?!?/br>“……”項權沉默了半天,唐脈猜對了,他確實有事,而且,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事兒。唐脈洗完了,給自己倒了杯水,“趕緊說,要不滾?!?/br>項權把毛巾往桌子上一摔,“老子還不走了!”唐脈瞪了項權一眼,轉身去看電視了,他太了解項權了,不出十分鐘,項權就一定會說。果然,剛過了兩分鐘,項權就湊了過來,支支吾吾:“唐脈,那個,額,閆華……結婚了。”按著遙控器的手一頓,唐脈隨口問:“什么時候結的?”“還沒結,婚禮在下個周日,下午兩點在S市XX酒店?!?/br>唐脈知道閆華考去了S市,之后就和老媽去那里定居了,這么多年,也終于走到結婚這一步了,就像閆華說的,他比唐脈強,至少他還有個媽。“是嗎。”項權一急,“什么是嗎?你去不去?”唐脈放下遙控器,“閆華請我了嗎?”項權皺眉,“就算他沒提,但都這么多年了,你倆就……”唐脈打斷項權,“就算再過一百年,我和閆華也不可能好了。”“唐脈!”“沒事兒,你把我那份禮錢帶到就行了,別說是我給的?!碧泼}說完就起身拿了五百塊錢塞進了項權的皮包里。項權沒拒絕,但他心里堵得慌,他沒告訴唐脈,這么多年,閆華也是暗里跟他打聽唐脈的消息的,可就像唐脈說的,再過一百年,兩個人也不會和好如初了,因為他們兩個之間隔著的,是兩道深溝,一道是兩人的父親,一死一無期徒刑,一道是根深蒂固的友情,就因為十多年的情分太深,兩人才回不去了。也許到世界末日那一天,兩個人才會看著彼此無言哭泣吧。項權晚上沒回去,他趁唐脈洗澡的時候尋思給唐脈修修手機,可一按就開機了。項權跑到浴室門口就喊:“你他媽不是說手機壞了嗎?”唐脈洗著澡,聽不清項權說什么,他關上淋浴頭,“什么?”“這他媽手機不是正常開機了嗎?你還說壞了,你咋這么能誆我!”唐脈沉默了。項權還想說什么,電話卻一個勁兒的震動,最后把他手都震麻了,手機才消停。然后項權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幾十個未接電話和十幾條信息,傻眼了,“唐脈,你電話的‘他’是誰?。俊?/br>唐脈心猛的一跳,他也不管洗到一半兒,胡亂擦了擦套上衣服就出來了,他奪過項權手里的電話,一看都是淳于生打的,信息他沒時間看了,因為他發現所有的電話都是他從淳于生家里回來那天打的,最后一個未接電話是三天前的半夜十一點多。項權看著唐脈的臉越來越蒼白,他懂了,“是淳于生吧?”唐脈鎖了屏,眼神回避,“嗯?!?/br>“你關機為了躲他?你和他怎么了?”“沒怎么,這幾天不是沒打嗎?”唐脈說的隨便,確實電話上顯示的是三天前的記錄,這三天,淳于生都沒和他聯系,他可以認為,淳于生是放棄了嗎?可為什么這一整晚他都聽不到項權的勸告,只覺得心里慌得厲害呢?☆、【淳于生的事故】今天的天氣不好,早上一出門天就是陰的,唐脈也沒帶傘,好不容易的周日也浪費了,他此時就站在B市醫大附屬醫院的門外,遲遲不肯進去。唐脈來醫院,因為淳于生出了事故,這事兒還是昨天晚上知道的。前天一晚上他都想著淳于生給他打電話這事兒,說來奇怪,淳于生并不是那種前一秒火熱后一秒絕情的人,所以,那些突然就被中斷的電話,還有一些只問為什么要走的短信,讓他煩躁,終于在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他晃悠到了曼哈爾酒店的門口,但他遲遲沒有進去,也沒有給淳于生打電話,就是鬼使神差的,不明所以。也挺巧,唐脈坐在酒店外面的花壇一個多小時之后就看到了業成,業成認識唐脈,就隨口打了聲招呼,唐脈也知道業成是淳于生的助理,就多問了一嘴。果然,就在給他打電話那天晚上,突然中斷的電話是因為淳于生出了車禍,就發生在他家不遠處的十字路口。業成說,淳于生傷的不是太重,就是腿不方便,估計沒幾天就出院了。淳于生沒大事兒,唐脈才放心了,所以他又猶豫了好久才捧著一籃子水果走進了住院處。醫院挺大的,唐脈問了值班室的護士也還是找了好半天,終于走到門口了,唐脈又不動了,他就抬頭看著上面的VIP病房的門牌,不進去。“mama,我一會兒要給爸爸唱歌,你說爸爸會高興嗎?”稚嫩的聲音傳來,猛的讓唐脈驚醒,他轉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