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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烈性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唇,瞪了淳于生一眼,還把腿往后移了移。

“我看看。”

淳于生說著,小心翼翼的把唐脈的腿扳過來,看著包的嚴嚴實實的小腿和腳,淳于生眉頭都皺起來了,他問:“疼嗎?”

“廢話,能不疼嗎?快疼死我了!”唐脈喊,沒好氣。

“看醫生了嗎?”

“廢話。”唐脈又一句廢話,硬是給淳于生噎了回去。

淳于生用一只手就握住了唐脈的腳腕兒,握著握著他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你怎么這么燙?”

唐脈嘟囔,“是你手太涼了,大叔。”

唐脈還有時間開個玩笑,學著益達口香糖的廣/告詞,淳于生不在意,他起身用手摸向了唐脈的腦門兒。

在唐脈的印象里,淳于生的手都是熱的,非常熱,可現在碰著他額頭的手,是冰的。

“你發燒了。”淳于生說完就掀起唐脈的毯子,“去醫院。”

“你說什么鬼話!你才發/sao了。”唐脈推開淳于生的手,“我不去醫院。”

淳于生知道唐脈倔,他索性就不爭取唐脈的同意,直接脫下西裝外套裹住唐脈,抱起人就往樓下走。

唐脈穿著居家短褲和短袖,淳于生的手那么有力的抱著他,他甚至能感覺得到那人手臂上的肌rou,非常有安全感,但是,這安全感讓唐脈煩躁,他不老實,錘著淳于生的后背,“你放我下來,我說我不去你聽不見嗎?”

淳于生抱的穩,任唐脈掙扎到樓下,他打開酒吧的后門兒想從酒吧出去,唐脈趕緊出聲,“你敢從這兒出去,我就殺了你!”

“那怎么出去?”淳于生關上門,低頭問向懷里的唐脈。

唐脈扭過頭,“我不去醫院,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吃點兒退燒藥就好了……”

唐脈還在墨跡,淳于生直接轉頭朝后面的舊門出去了,果然,這門一打開就看得到胡同外的馬路。

外面都黑了,胡同窄小,就聽唐脈一個人的喊聲,“淳于生你被仗著自己腿腳好就欺負人!我他媽說我不想去,你別給我裝聾作啞!淳于生!”

淳于生充耳不聞,打開車門就把唐脈塞進了副駕駛,力道還有點兒重。

“唔!你想摔死我啊你?”唐脈嘶嘶的直喊疼,推開淳于生給自己扣安全帶的手。

淳于生的眼神嚴肅了,他硬是把安全帶給唐脈扣上了,還低沉著聲音喊了一句,“唐脈!”

唐脈一怔,聽著車門悶響一聲被關上了,然后淳于生繞到駕駛室,開動車子。

淳于生哪里跟他這么兇過,就算以前吵架也沒這樣,現在牛了哈?唐脈用眼睛瞟了瞟淳于生,這一瞟就看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識。

頓時,唐脈就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原來淳于生連這樣的豪車都能開上了,那一定連性格都變了,怪不得。

淳于生做事很利落,到了醫院直接讓醫生給唐脈徹底檢查了一下,結果出來的時候,唐脈都沒在意,淳于生卻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他把診斷單子往唐脈面前一放,“你太粗心了。”

事實上,一開始那個醫生說的話并不都是夸張,現在是大熱天的,唐脈的傷口有點發炎了,才會引起發燒,而腳面上的筋骨也傷到了,所以過了好幾天也依然腫的老高。

醫生把唐脈的腿又重新上藥包扎,淳于生就站在旁邊,單手插在西裝褲兜里,看著唐脈在床上疼的直冒汗還嘴硬不肯哼哼一聲。

終于結束的時候,唐脈睜開眼睛看到了一臉嚴肅的淳于生,他扭過頭,還用手掐著自己的腰側,警告現在突然覺得淳于生穿著襯衫馬夾非常帥氣的自己。

淳于生盯著吊瓶,坐到唐脈的床邊,他拿過毛巾給唐脈擦擦汗,還給他貼上退熱貼。

唐脈不掙扎了,也不看淳于生,就看著滴答滴答的藥水,一會兒眼皮就沉了。

淳于生一直守著唐脈,偶爾去走廊抽根兒煙,唐脈睡的不舒服了,他就把自己的西裝疊起來放在唐脈的枕頭下面,唐脈掛完點滴的手有點兒紅腫,他就用熱毛巾給唐脈敷手,摸著唐脈手心的細繭子,淳于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記得,八年前的唐脈,手軟的跟饅頭一樣。

下半夜的時候,唐脈高燒了,醫生不在,護士給唐脈打了一針退燒藥,但是唐脈還是燒的亂七八糟,甚至都說夢話了。

他半瞇著眼睛,看著床邊的人:“淳于生,你對我好,到底想要什么?”

淳于生知道唐脈有點兒神志不清了,但是他還是認真回答,他說:“唐脈,我想要你好。”

“我現在挺好的,你說你來打擾我干什么?”

“……”

“當初是我狠心把你甩了,我寧愿你對我狠點兒,也別施舍我什么,你這樣,是要把我逼出B市嗎?”唐脈閉上眼睛,眼淚就那么被擠下來了,“可我已經沒地方去了,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你說你有家有業的,何苦跟我過不去呢?”

唐脈哭了,淚滾在他的臉上都是涼的,可這淚卻燙到了淳于生的心頭。

淳于生把唐脈扶起來,他靠在床頭把唐脈摟在懷里,他低聲,“唐脈,我就想讓你好。”

唐脈咬了咬唇,閉著眼睛在淳于生的頸窩里蹭了噌,大熱天的,唐脈只覺得冷,“蠢魚,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淳于生一怔,他抬起唐脈的下巴,逼著唐脈看著自己,“你燒糊涂了。”

唐脈笑,一笑,鼻涕都流出來了,淳于生也不嫌臟,連鼻涕帶淚的都用自己的襯衫袖子給唐脈擦了。

唐脈迷迷糊糊的,“那為什么我感覺身體都飄了呢?你是不是我的幻覺?要不,那個淳于生,被我扔了的淳于生,怎么會抱著我……唔。”

唐脈的模糊的聲音被吞沒了,淳于生吻上他的唇,把他所有的夢話都吃了進去。

淳于生吻的狠,他甚至咬了咬唐脈的舌,他想讓唐脈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而他淳于生,也不是幻覺。

“哈,哈啊。”

這個吻中途停歇的時候,唐脈半睜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本來就發燒,心跳的都要破胸而出了,然后他舔了舔唇,看著淳于生喃喃,“蠢魚……”

“……”

這是催命符,淳于生猛的又吻上唐脈的唇,感受著唐脈撩人的香氣和唇舌燙人的觸感,他一定是著了魔了,不然也不會把還在發燒中的唐脈吻到差點兒窒息。

淳于生就這樣抱著唐脈坐到了早上,手一直摸著唐脈的頭發,軟軟的細細的,像貓一樣,好在這里是單間,也好在唐脈的燒退了下去。

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淳于生的電話震動了,手機顯示的是唐脈的電話,還有好幾個未接。

淳于生把唐脈放回床上,出去才接起電話,“喂?”

電話是谷茗打的,他昨天晚上發現唐脈不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