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了?”項權推了推唐脈,“你一天到晚尋思什么呢?玩膩了是不是?”唐脈咬著唇,始終不說話,三個人僵著,直到淳于生回來了,唐脈才和淳于生走了,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閆華,非常平靜,但閆華總覺得在唐脈的眼底看到了絕望兩個字。好一會兒,項權跑到窗邊,看著走出樓下的兩人,大聲的喊:“唐脈,你他媽就作吧!”淳于生抬頭看了看樓上,卻被唐脈擰回了視線,兩人說了什么,項權聽不到,就看到淳于生跟個二百五似得傻笑。項權一腳踢在墻上,疼的他直叫喚,“唐脈有病啊?”項權生氣,他能不生氣嗎?因為他發現唐脈越來越神秘了,他們三個不說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可也差不多了,事到如今,一切都風調雨順了,唐脈突然就變了心,要和淳于生分手,分就分吧,怎么還來個最后的溫存,非得瞞著那呆子呢?更重要的是,他完全看不出唐脈的心哪里變了。閆華坐在椅子上,眉頭皺著,“項權,這事兒,咱倆得好好問問。”閆華冷靜下來了,他覺得唐脈還喜歡淳于生,根本不想分手,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兩人會走到這種地步。項權挑眉,“必須問,為啥不問?怎么著?他倆當初好那會兒可把咱倆折騰完了,這他媽眼看好日子來了,還鬧上分手了?唐脈要是敢跟咱倆開玩笑,我就弄死他。”☆、【狠心的唐脈】項權錯了,唐脈并沒有開玩笑。報考結束了,就等著錄取通知書送到手,唐脈跟淳于生說要回老家住幾天,就不見面了,還說那邊信號不好,接不到電話,不讓淳于生給他打電話。其實唐脈哪有什么老家,幾個親戚都在國外,他所謂的回老家就是去了項權家,還整天窩在房間里,大門不出茶飯也不思。好幾天的逼供,唐脈還是沒說為啥要跟淳于生分手,給項權氣的好幾天都沒和唐脈說話,但唐脈也死皮賴臉的在他家住著,像大爺似得,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唐脈這一躲,就躲了半個多月,手機一直開著,沒接到淳于生一個電話,唐脈說不上是生氣還是高興,他生氣淳于生也忍得住寂寞一點都不想他,他高興是因為淳于生聽他的話,一向如此。后來閆華來找唐脈,他看著明顯瘦了一圈的唐脈,心里都難受死了,可他還是告訴唐脈,別以為躲起來就太下太平了,那個呆子每天都在你們家附近的公園等你,一等就等到晚上。唐脈的心緊成了一團兒,他錯了,他猜錯了,原來淳于生不是不想他,而是想的快要瘋了。笑話誰?他唐脈不也如此嗎?終于唐脈走出了項權的家,他讓項權帶兩個妹子一起陪他回家,還告訴項權,一會兒到他家樓下的時候,讓兩個妹子誰都別說話。項權找妹子那不是輕而易舉嗎?但是他沒明白唐脈的意思,唐脈那么說,他就那么做了。當項權看到了坐在公園秋千上的淳于生時,他才知道,他被唐脈利用了。那天很熱,唐脈看見了淳于生頭上的一層細汗,淳于生也看著他,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歡喜,他說,“你回來了?”唐脈推開靠過來的淳于生,臉是陰著的,“我早就回來了。”“是,是嗎?”淳于生的笑有點僵了,“那你沒告訴我。”“啊,這幾天和她們玩瘋了,忘了。”唐脈說完,還摟了摟一旁的女孩兒,非常親昵。淳于生的笑徹底沒了,他看著唐脈,又變成了面無表情。“沒什么事兒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兒回去吧。”唐脈說完拉著妹子就走了。項權懵了,他不知道唐脈突然抽什么邪風,看著站在原地不說話的淳于生,他只能尷尬的笑笑,“哈哈,哈,那什么,你也早點回去啊。”項權是在樓下追上的唐脈,他猛的拽住唐脈,“你搞什么?你沒看見淳于生那表情嗎?”唐脈這才反應過來,他松開女孩兒的手,說了聲謝謝,就吩咐人回去了,也包括項權。項權能愿意嗎?他擋住唐脈,“唐脈,你得給我個說法,我告訴你,你別拿我當槍使,壞人這差事兒我項權可不做!”唐脈看著項權,“你先別管了,之后我再告訴你,總之,……對不起。”說完,唐脈就推開項權進了大廳,直到坐上電梯了,項權才回神,他扒拉兩下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個唐脈,竟然跟他道歉了?當天晚上,大概是淳于生回去之后有些不對勁兒了,所以唐脈接到了淳于mama的電話,唐脈看著手機上熟悉的座機號,好久才接,接的時候以為是淳于生,剛要醞釀情緒開口,卻聽到了淳于mama的聲音。淳于mama說,該是履行承諾的時候了,不要把事情弄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唐脈也沒說什么,他就告訴淳于mama,明天中午,讓淳于生在老地方等他。掛斷電話之后,唐脈就把手機給摔了個粉碎。第二天一早,唐脈就出來了,騎著去年他爸給他買的那輛山地自行車,去了淳于生家附近的那個石橋。讓他驚訝的是,淳于生就坐在石橋下的緩坡上,同時他也高興,因為他和淳于生的老地方那么多,淳于生卻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個。唐脈放好自行車,輕著腳步接近,“算你有點兒腦子。”淳于生回頭,傻笑,“你來了?”唐脈坐在淳于生旁邊,“廢話,不然我是鬼啊?”淳于生抓抓頭發,似乎有點不高興了,“昨天我就想問了,你咋瘦了這么多?”唐脈以為淳于生會說昨天晚上和那女孩兒的事,沒想到是問這個,他拽了把草,“減肥!”“你別減了,你太瘦了。”淳于生說完還捏了捏唐脈的手腕,和自己的比比,簡直差太多了。唐脈抽回手,半個多月沒有彼此觸碰,這一碰,他感覺手腕guntangguntang的,可他突然拽過淳于生的手,朝著淳于生的手腕就咬了下。這一口咬的狠,唐脈都嘗到血腥味兒了,也沒聽到淳于生喊一聲疼。唐脈松開嘴,用舌頭舔了舔淳于生的手腕,他問:“疼嗎?”淳于生搖搖頭,“不疼。”唐脈甩開淳于生的手,“你就扯吧。”“比起昨天晚上,真不疼。”唐脈一怔,“昨天晚上?”淳于生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昨天晚上看你和別的女孩兒在一起,我心里特別疼,回去還吃了兩顆救心丸兒。”“你他媽傻啊?藥是隨便就能吃的嗎?”“可我這里疼。”淳于生嘟囔一句,還拍了拍胸口。唐脈垂下眼瞼,他沒說告訴淳于生這就是嫉妒,他只低聲說,“以后別亂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