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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不是沈家小子比你出生的早嘛,要一樣大,可指不定就指腹為婚了。”寧宗海品著茶,滿臉的優哉游哉。 說出口的話卻差點讓寧星晚原地爆炸。 “外公你不會是認真的吧?我、我還想多陪您幾年呢!我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寧星晚趿著拖鞋急忙蹭到老爺子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表決心。 “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歡沈未意啊!您總不想看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吧?” “那你喜歡什么樣兒的?” “我喜歡……”寧星晚話到嘴邊,一咬舌尖,及時的截住了話頭。 突然闖進腦子的身影,撞的她頭暈目眩,差點就脫口而出了。 “恩?喜歡什么?”寧宗海轉頭追問。 “……我誰都不喜歡,我就想陪著您。”寧星晚吸了下鼻子,頭蹭在老爺子的胳膊上,聲音悶悶的。 寧宗海看著女孩小扇子似的睫翼半耷拉著,滿臉的不開心,不由瞇了一下眼睛,滿眼深意的看向手中翻著的雜志。 上面的少年身形清俊,眉眼冷厲,從骨子里都散發著一種野性。 桀驁又恣意。 他低聲輕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雜志扔到桌面。 “沈家小子對你那么好,你都不喜歡。那你喜歡的要對你不好呢?”寧宗海狀似不經意的接著問。 寧星晚頭枕著老爺子,聞言挽著他的手緊了緊。 似乎是在出神,半天沒動靜。 寧宗海待要細看,只看到女孩微抿著粉唇,鴨羽似的睫翼輕顫,聲音極輕卻全很堅定—— “不會的,他會對我很好的。” “……” 寧星晚的十七歲生日本來是要大辦,但她現在實在沒那個心情。 而且是在寧家,她也就不想去勉強自己應付那么多人。 最后磨了好久,老爺子終于答應就一家人簡單的在家給她過。 但說著簡單,別墅上下也忙的不可開交。 先是里里外外大掃除了一番,廚房擬了滿滿的菜單,院子里布置起了鮮花和彩燈,連外面的草坪都重新修剪了。 別墅區的富豪們都知道今天是寧家小公主的生日,雖然沒有了party可以共襄盛舉,但也不妨礙大家乘次機會溝通溝通感情,聊表一下心意。 于是整個下午,寧星晚都在客廳收禮物。 大大小小的盒子堆了一地,全是叫得上名字的奢飾品包裝。更夸張的,就住在隔壁的部長爺爺直接送了一匹馬過來,也是非常符合他老人家上過戰場的優良傳統。 除了別墅區的大佬們,還有不少是從外地寄過來的禮物,都算著日子的今天到達。 寧星晚看著堆成小山的禮物,揉了揉額角,一陣頭疼。 “爺爺,以后生日就不要讓大家送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了吧?還不如折現拿到基金會去□□心。” 寧宗海正跟離開的客人顯擺完自己的寶貝圍巾,聞言哼了一聲:“你那個基金會,不提也罷。” 寧星晚不明所以:“繁星基金會怎么了?” 寧宗海皺著眉頓了片刻,然后擺擺手不想多談:“算了,你別管,改明兒我幫你重新弄一個基金會。那個你就當不存在。” 寧星晚抿了下唇,覺得奇怪,但也無從問起。 正僵持著,鐘叔從外面走進來。 “小姐,有您的信,從榕城寄來的,還挺沉。” 寧星晚接過大大的信封,覺得奇怪。 寧宗海聞言也看了過來“榕城?誰寄的?” 寧星晚看清信封上的名字,笑了:“哦,是我同桌,馮小小。對了,她昨天說生日禮物已經在路上了,應該就是這個了。” 聽到同桌,寧宗海不動聲色的收回眼神。 寧星晚費勁的拆開信封,摸著厚度以為是馮小小非常沒有誠意的寄了一本她自己的做禮物,沒想到抽出來一看,有點呆住了。 是她的沒錯。 但,是一個劇本節選。 還有一封……試鏡邀請信? “你收到啦?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跟你說,本來導演是跟我討論劇本的細節嘛,然后我就說了我當時的創作靈感。聽完,他就對你特別感興趣,還向我要了照片。看完照片之后,聽說你還參加了話劇社,就讓我問問你有沒有興趣過去試一下戲。” “晚晚!你不是很喜歡演戲嘛!這是個特別好的機會啊!說不定去試一下,你就是女主角了!那就是本色出演啊!”馮小小在電話那邊激動的跳腳,越說越興奮。 寧星晚手指揪著抱枕上的須須,視線有點空:“小小,這……靠譜嗎?怎么老覺得有點玄幻?” “哎呀,我說的還能是假的嗎?不過,你也要擺正心態啊,這就讓你去試一下戲,成不成還不知道呢。你也別抱太大希望了,畢竟咱不是專業的嘛。試不上就當‘劇組一日游’了。” 寧星晚:“……” 她剛生出一點心思,就被潑了一瓢涼水。 寧星晚磨著壓根,只想把馮小小拍死在沙灘上。 有誰是這么送生日禮物的,啊? 這哪是生日禮物,這簡直是生日炸彈。 讓她坐立難安的那種。 “難道你就不想去試試嗎?真的拍電影誒!到時候說不定就可以在大銀幕上留下自己的作品。也算是一種紀念啊。”馮小小最后問道。 “我……”寧星晚失聲。 腦子里忽然放電影似的閃過那30秒的視頻。 每一幀,都像是她沒有了解過的,完全不同的他…… “什么?!你要去試戲?” 飯桌上,唱完生日快樂歌,本來其樂融融,寧星晚的一句話,就讓寧如歌失聲。 “恩……就是,我同桌寫的要拍電影了。她覺得我挺合適的,所以推薦我去試試。”寧星晚咬著一根菜葉子,很沒有底氣的說道。 說完,還偷偷去看兩位大boss的臉色。 寧宗海慢悠悠的喝著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不出什么態度。 寧如歌則直接放下了筷子,雙手抱胸,滿臉不贊同。 “晚晚,你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你確定,這個時候你要去拍電影?” 寧星晚舔了下嘴角的湯汁,凝眉想了半響,才開口:“我們課早上完了,現在就是復習。我覺得在哪復習應該差不了多少,而且就兩個月,我有信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成績。” 寧如歌吸了口氣,還是不太贊同:“晚晚,你是為什么突然想去試戲?你以后難道想做演員?” 這個問題像是一記悶錘砸下來。 寧星晚說不出話來了。 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做演員。 在話劇社的日子,她只是覺得開心,可以肆無忌憚的宣泄情感,可以嘗試各種不同的角色。 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