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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小廣告”發完,江月并沒有繼續“裝死”。 寧星晚看著她跟著發過來的一句話,眼皮跳了一下。 江月:【對了,今天又是你的生日吧?你還是在榕城的家里?】 ? 寧星晚覺得奇怪,她生日跟她在不在榕城有什么關系? 她想了一下,還是簡單回了一條:【沒有,今年在江城過年。今天剛到家。】 江月:【……】 寧星晚看著那一串省略號,簡直一腦袋問號。 搞什么? 然而還沒待她多問,那邊像是火燒了屁股似的迅速切斷了話頭。 江月:【好吧,那下次有機會再聊。生日快樂。】 …… 快樂個頭啊。 寧星晚皺了一下鼻子,隱隱覺得奇怪,但又抓不住線頭,只能作罷。 這邊,江月切出微信,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隔了很久才接通,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什么事?” 帶點不耐煩和混著冰渣的清冷,像是被打擾了什么而按捺著不爽。 “別等了,人根本不在榕城。你趕緊搭最快的飛機從榕城轉機,不然真的要趕不上這次的大秀了!都說了這次的秀很重要,黃哥花了多少精力才簽成的合約?!要不是有這次的Smith廣告片的加持,我們還根本夠不上這種規格的秀。結果你倒好,這種緊要關頭,還非得雷打不動的飛過去!過去了又怎么樣呢?人家又不知道!這次更好了,人根本不在榕城……”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榕城。” 江月本來機關槍似的叨叨著,忽然那邊的人一針見血。 江月張了張嘴巴,說不出話了。 “……算了,我盡快轉機。” 還沒等江月憋出一個完美的理由,那邊已經快速的掐斷了電話。 一副根本不需要她解釋的無情模樣。 江月看著被掛掉的電話,磨著牙差點氣笑了。 她就是吃飽了撐的,非得閑的插一腳管他的那點破事。 既然這么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那這一年多以來的各種saocao作純屬閑的沒事干? 好啊,這么能忍。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 這邊,嚴烈掛掉電話,最后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小樓,才轉身離開。 路上,接到了蘇漫塵的電話。 “漫姐。”他淡聲打招呼。 “嚴烈啊,你的設計圖什么時候發給我?再晚要趕不上這次的發布會了。” “還有最后的一點細節,我改好了今晚就發給你。” “就喜歡你這種做事效率!”那邊蘇漫塵滿意的笑,“對了,這次Smith的廣告片我看了,很震撼啊!沒想到你這么上鏡!有幾個鏡頭甚至拍出了電影的質感!” “漫姐過獎了。還要多謝你引薦,不然……” “誒,可別這么說。你之前就拿下過模特大賽的金獎,這一年時間哪個秀場沒有你的影子?與其說是引薦,不如說是Smith那邊借我牽線搭橋。不過你拍的也真不錯,我都看了好幾遍,要不是手機被沒收,我還要多刷幾遍的!誒——我的手機!” 那邊傳來一陣窸窣的動靜,接著換了一道清潤的男聲—— “嚴烈,是我。” 嚴烈了然的勾了一下唇角:“琛哥。” “恩,聽江月說你去了榕城?” “……恩,有點事。已經在往回趕了,不會誤事的。” 謝岐琛笑了一下:“嚴烈啊,不用把自己逼這么緊,我沒有責問你的意思,你可以當作是,朋友間的關心?” 嚴烈輕扯唇:“我知道。只是你畢竟也是我老板,涉及到工作的事情,一碼歸一碼。” 謝岐琛笑:“別什么老板不老板了,我上次的提議你可以考慮看看。嚴烈,跟我一起干,我可以保證,很快你就不用像現在這么辛苦了。” 嚴烈垂眸思忖片刻:“我現在還是想以漫姐那邊的合作為主,其它的我暫時還沒考慮過。” 謝岐琛并不意外:“行,跟漫漫合作也是一樣的。只是那是另外一條路,你想好了?” 嚴烈指尖摩挲著手腕上的絲帶,聞言看向窗外漫漫黑夜。不知道想到什么,垂眸一笑,眼里終于勾起半點星火。 “恩,想好了。” 第二天,寧星晚罕見的睡了個懶覺。 但睡眠質量并不怎么好,醒來頭昏昏沉沉的發暈。 游魂似的下樓,寧宗海已經吃完早飯在逗鳥了。 “外公。”她沒精打采的打招呼。 “醒了?”寧宗海看了她一眼。 “恩。”寧星晚蹭到餐桌旁,隨手叼了一片吐司,邊喝牛奶邊小口安撫著空蕩蕩的胃。 寧宗海脖子上系著黑色的圍巾,吹著口哨坐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一本雜志,隨口問道:“晚晚吶,昨天你睡得早,咱們都沒好好嘮嘮。你在榕城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新鮮事兒啊?講給外公聽聽?” “咳——”寧星晚一個激靈,瞌睡瞬間醒了一大半,“什、什么新鮮事?” “就認識了什么人吶,交了什么新朋友啊,有沒有什么不開心的啊。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嘛。”寧宗海抿了口茶,慢悠悠的說道。 “……” 寧星晚一口吐司噎在喉嚨,小臉都別憋紅了。 喝了好幾口牛奶,總算撿回一條小命,寧星晚拍著胸口低聲咕噥:“沒什么新鮮的啊,就,高中生的生活,不都一樣嘛。” “是嗎?就沒遇到什么特別的人?” “……”寧星晚頓了一下,轉過頭看過去,“外公,你到底想問什么?” 寧宗海看她警惕的小模樣,像是炸了毛的小貓,一言不合就要伸出小爪子撓人了,終于哈哈笑出聲:“沒什么事就好,外公這不是擔心你嘛。既然沒事,今天是你生日,沈家那小子說是要來給你慶祝,那外公就讓他來了?” “沈未意?”寧星晚皺起了秀氣的眉毛。 “對啊,你小時候不老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嗎?而且之前又都在榕城,聽他那意思,也沒少多照顧你。外公正好趁這個機會感謝一下他。” 他還真好意思說啊,邀功精。 寧星晚添了一下嘴巴周圍一圈的奶泡,悶悶的不高興:“不是說好了就咱們家人慶祝一下嘛,干嘛要叫外人。” 寧宗海瞇著眼睛仔細打量她半響,然后半開玩笑的說:“怎么是外人呢。之前沈家兩老還開玩笑要給你兩定娃娃親呢。這一個搞不好,不就是一家人了嘛。” “外公!”寧星晚一聽立馬急著站起了身,然后極其不贊同的板著小臉講道理。 “我都還沒成年呢!你怎么就能開這種玩笑呢?早戀是不對的知不知道!而且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傳統的那一套?還定娃娃親,您怎么不給我指腹為婚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