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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是吧? 啊…… 寧星晚摸了一下鼻尖,壓著想笑的唇角,一本正經的:“那你多喝一點,少了可能壓不住。” “……” 本來想警告一下小姑娘別再隨便玩火,沒想到人根本不怕,還敢調侃他。 嚴烈站直身子,嘖了一聲,好氣又好笑的揉了一把她的發頂:“真是個小白眼狼。” 寧星晚捂著自己的腦袋往一旁躲,“我怎么了嘛。你自己要喝的,讓你多喝點還不高興了。哼。” 嚴烈:“你確定,是我自己要喝的?” 低沉緩慢的聲音響在耳邊,寧星晚莫名縮了一下肩膀,決定見好就收,就不要在危險的邊緣試探摩擦了,不然真擦出火兒了,她怕他忍不住。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小樓里的?我都沒開燈。” 嗯,話題轉的相當硬。 嚴烈撇了她一眼,薄唇微掀:“剛看見你mama帶著個女孩出去了,而你的書包還在院子里。” 寧星晚看向院子,果然看到之前被她隨手扔在石桌上的書包正孤零零的躺在那,回過頭看他:“那不是我mama,我mama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嚴烈微怔,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視線從她平靜的臉上仔細滑過。 寧星晚勾唇,垂頭看向自己撞紫了的腳趾,一手不自覺的摸向胸前的懷表,聲音輕松:“你不用覺得抱歉,我早就沒事了。” 嚴烈垂眼看她,視線停留在那微顫的睫毛上,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后腦勺,“我買了紅薯,想不想吃?” 寧星晚一頓,驚喜的抬起頭,心頭那點陰霾瞬間一掃而空:“真的嗎?!!在哪里?我要吃!要吃要吃!” 看到她淺漾的梨渦和亮晶晶的眼眸,嚴烈才覺得心下一松,拍了拍她的發頂,說了句:“等著。” 人已經往外走了。 寧星晚跟出去,目送他大步穿過小院,從單車的車把上取下一個小袋子,然后拎著快步走過來。 嚴烈:“已經冷了,你這里有鍋嗎?” 寧星晚:“要鍋干什么?冷了也可以吃啊。” 說著,就已經上手要拿了。 自從上次花兩塊錢給他買過一個紅薯之后,她就心心念念的想嘗一嘗了。可是學校周遭最近城管出沒,很多沒有店鋪的小攤都收了,因此一直沒吃到。 嚴烈舉高手里的袋子,垂眼看在他身前蹦跶著要搶食的人,“用鍋熱了才能吃。” “可是這里沒有鍋呀。”寧星晚蹦噠著想跳起來搶他手里的食物,可人實在是太高了。 她本來就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現在他又伸長了胳膊,她就更加夠不著了。 寧星晚攀著他的肩膀,一蹦一蹦的,直蹭的身前的人一身火。 嚴烈深吸了一口氣,攬著她的腰將人固定住,低聲警告:“再不老實,后果自負!” “……” 寧星晚貼著他的身子,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了他guntang的身體,腰間的手掌也像是燃著火,熱烘烘的貼著她的腰窩…… 呼吸相聞,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清冽味道,她甚至能聽到他胸膛里火熱的心跳聲。 “啊……” 寧星晚后知后覺的后退一步,雙手老實的背在身后,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他:“給你熱行了吧,可是這里沒有鍋哦……” 語氣特別的單純。 特別的無辜。 還又好心提醒了他一遍沒有鍋的事。 嚴烈眼皮一跳,舔著牙根看了她幾秒,然后垂下眼瞼,看了眼自己身下。 還好她沒察覺到。 不然,該嚇到了吧…… 我們烈哥是灰常灰常不經撩的真漢子…… 第33章 扯著唇任命的一笑,嚴烈轉過身子,背對著她,將一旁的燒水壺插上電:“紅薯冷了吃對胃不好。” 算是解釋了一下為什么堅持要熱。 寧星晚眨了眨眼睛,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確定了警報已解除,才墊著腳尖從他的身側探過頭,好奇的想看一看他要怎么在沒有鍋的情況下給她熱紅薯吃。 只見他將燒茶水的壺通了電,然后揭開蓋子,在巴掌大的壺口平行擺了兩根筷子,然后將紅薯架在上面。 燒水壺功率很大,已經有淡淡的白色水蒸氣升起。 寧星晚看著他的一通cao作,眼睛亮亮的張了張嘴:“嚴烈,你好厲害!” “這就厲害了?”嚴烈好笑的垂眼看她。 “嗯嗯!”寧星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是個生活技能白癡,連碗都沒洗過。” 小姑娘毫不避諱自己的短處,捂著臉滿眼崇拜。 嚴烈看著她瑩瑩如玉的指尖,心下柔軟:“沒關系,女孩子的手,本來就不是用來洗碗的。” 寧星晚眼睛一亮,鼓著臉順竿子往上爬:“可我也不會做飯。嚴烈,你會嗎?” 嚴烈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見她眼尾上挑,梨渦輕陷,杏眼里滿是期待,還是點了點頭:“嗯,會一點家常菜……” 寧星晚聞言一拍手,小臉泛著喜滋滋的粉色:“太好了!以后我們家至少有一個人會做飯,不會餓死了!” 嚴烈:“……”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可是她說“我們家”。 他竟然覺得那么心動。 - “呼——呼——”寧星晚指尖捧著熱乎乎的紅薯,鼓著臉頰往紅心里吹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嘶——呼——好好次——”寧星晚被燙的淚花一滾,卻張著小嘴,舍不得吐出來,還不忘記夸獎甜甜的紅薯真好吃。 嚴烈看著她的樣子,心疼又好笑:“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你不知道。”寧星晚臉頰吃的一鼓一鼓的,“我想像過好多次,沒想到紅薯這么甜!比我吃過的那些甜點都要好吃!” 嚴烈看著她小口小口寶貝又開心的樣子,眉梢微緊,有些不可思議:“你以前沒吃過……這玩意兒?” 寧星晚搖了搖頭,舔著唇角看他:“不僅紅薯,棉花糖、糖葫蘆這些我都沒吃過,他們……不讓。” “……你沒跟他們說過你想吃?”嚴烈不理解,他以為她應該是全家都捧在掌心里寵愛的小姑娘,卻似乎,并不是這樣? “說過,可是,我爸爸不喜歡我不聽話。”寧星晚皺了皺鼻子,垂下頭繼續吃掉最后一口紅薯,可嘴里的甜味好像沒那么濃了。 嚴烈看著她瑩白的側臉,沒再追問,抬起手掌摸了摸她的后腦勺,“沒關系,以后我帶你去吃,想吃什么都可以,棉花糖、糖葫蘆都吃個遍,還有別的嗎?” “真的嗎?!”寧星晚瞬間來了精神,“還有炸雞、烤串、麻辣燙、煎餅果子……對了對了,還有啤酒!喝酒擼串是不是超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