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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她那么甜,他那么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什么事嗎?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寧星晚張開雙手,攔在了他身前。

    她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

    明明,明明他生日那天,她還偷親了他。

    雖然沒說,可她知道,他是喜歡的。

    可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你從來不告訴我。

    嚴烈咬著牙根,下頜線緊繃,垂眸盯著她純白的棉襪。半響,低嘆般出聲——

    “別再浪費時間了。我這種人,沒有明天的……”

    “……怎么會沒有?不到十二個小時,就是明天了。”寧星晚不懂他為什么看起來這么難過,明明站在陽光下,整張臉也像是隱在了陰影下。

    “……呵。”嚴烈莫名眼底一熱,唇邊帶著微苦的笑,濃密的眼睫顫動,遮下一片風起云涌。

    最終,寧星晚也沒留住他。

    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心底忽然涌上很多很多的難過。

    她本來以為,他們都快在一起了的。

    結果一夜之間,好像回到了那個殘陽如血的傍晚。

    他說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可是,請你教教我,要怎么“就當”……

    寧星晚慢慢蹲下身子,一只手從衣領中扯出小小的懷表,攥在掌心。

    mama,原來喜歡一個人也會這么難過的嗎?

    可她的喜歡,收不回來了……怎么辦呀?

    回學校的路,短短一段,寧星晚卻好像走了很久。

    腦袋像打了結一樣,她得慢慢理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站在校門口,寧星晚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街角。

    那里薔薇花開的燦爛,一個人都沒有。

    直到女孩轉身,街角才閃身出來一個人。

    看著她進了校門,身影不再,良久,才轉身離開。

    -

    酒吧,音樂轟鳴,頭頂的燈晃的人睜不開眼。

    吧臺后面,“次啦”一聲。

    這已經是今晚碎的第五個杯子了。

    “嚴烈,你今晚怎么回事?心情不好?”酒吧經理聞聲走了過來。

    “對不起,章經理,下次不會了。”嚴烈蹲在地上收拾好玻璃碎片,聲音清冷。

    章飛見他凌厲的側臉在絢爛的燈光中若隱若現,又往遠處幾桌的人看了看,不死心的也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你真不考慮一下之前的建議?就過去跟她們喝幾杯酒,不用干什么的,可是酬勞可是你干一晚上的好幾倍。你不是缺錢嗎?這個可來錢快。”

    嚴烈收拾好碎片,起身繼續幫客人調酒:“我說了,不做那種事。”

    “……”章飛看著不開竅的人搖了搖頭。

    真是白瞎了這一張臉。

    不過想想,也是可惜。

    人腦袋瓜挺不錯的,第一天來上班,一晚上就學會了所有的調酒配方,幾乎過目不忘。

    而且這臉也長得好,就是攤上了那么個爹。

    章飛人緣廣,認識不少催債的弟兄,因此知道一點他家的事。

    看著少年沉默冰冷的側臉,章飛想了想,湊過去又拍了拍他:“你上個星期不是說讓我幫忙留意一下有沒有地方要招畫畫的嗎?我有個朋友搞服裝設計的,他看了你的畫,說可以過去試試。不過嚴烈,那個可沒有酒吧里掙得多。你怎么忽然想換工作了?”

    嚴烈晃動的手腕一頓,只一秒,接著手更加劇烈的晃動調酒杯,聲音卻低沉破敗:“不用了。”

    “什么?”章飛可還記得一個星期前,少年期待的神色。

    那還是他第一次求人幫忙。

    嚴烈垂眸盯著吧臺前空的椅子,不知道在看什么,半響才說道:“我不會再畫畫了。”

    “……”

    -

    夜露深重,漆黑的夜空連顆星星都看不到。

    沉寂的小巷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嚴烈沉默的朝家門走。

    路過某個小院時,里面的門忽然“吱——”一聲打開,從里面探出個腦袋。

    要是一般人,估計魂都能被嚇散,嚴烈卻只停下腳步,側眼看過去。

    “嚴烈,我們家今晚做飯時順便烤了幾個紅薯,雖然冷了,但應該能填點肚子,你拿去吃吧。”江月從門內出來,遞給他一個袋子。

    嚴烈回眸盯著那個黑乎乎的袋子看了半響,聲音啞的像是喉間滾了沙礫:“不用。”

    說著就要走。

    “等一下。”江月攔在了他身前,“你最近的飯錢不是都拿來買畫紙了嗎?以前就不好好吃飯,現在更是吃都不吃了!你是要升天啊!身體還要不要了。雖然重新決定畫畫,起碼也得吃東西吧。”

    “……”

    嚴烈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只視線一直盯著裝著紅薯的袋子。

    在江月以為他又要拒絕的時候,他接了過去。

    沒說一句話,少年拿著一顆紅薯,走進黑夜里。

    江月看著他沉默蕭條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很難過,扶著門框的手收緊。

    嚴烈,你重新畫畫是為了什么?

    為了她,就什么都值得是嗎?

    房間沒有燈,隔壁鼾聲如雷。

    嚴烈將紅薯放在床邊,把散落滿地的畫紙一一收好。

    隔了幾年重新畫畫,他其實已經有點陌生了。

    這幾年,這雙手幾乎什么都干過。

    最開始去餐廳洗盤子、工地搬沙包,后來大了一點,就去做服務員、酒吧打工。

    幾乎能干的兼職他全做了個遍,畢竟他爸已經被追債的打斷了一條腿,總不能看著他那條腿也被打斷。

    離開學校,逼迫自己長大,像個男人一樣撐起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他幾乎看遍了所有的冷暖。

    親戚們不再來往,怕被借錢。

    鄰居們背后說三道四,當面卻又冷漠旁觀,怕惹上那些要債的人。

    這一片的人,常常自保都顧不上。

    他本來以為就這樣了,日復一日的為那滾雪球一樣的債務奔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結束。

    可是那個平凡又難忘的午后,遇見了她。

    女孩子笑起來的時候,天邊的晚霞都失了顏色。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

    還有那個紅薯,她用了自己全部的兩塊錢,買給他的紅薯。

    后來,他遇到過賣紅薯的老人。最小的也要三塊錢一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兩塊錢買來的。

    夕陽余暉下,她奔跑著離開的畫面成了他腦子里最美的風景。

    當天晚上,他罕見的做了個夢。

    具體夢到什么現在已經記不清,只記得有根粉紅色的絲帶一直飄在眼前。

    他曾經動過貪戀的。

    想著自己再拼命一點,多賺一點錢,是不是就有可能站到她身邊。

    畢竟小姑娘親了他。

    他做夢都想對她負責。

    于是白天打工,晚上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