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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小聲的催道。 “想跑?那也得問問我們讓不讓!”女生走到寧星晚身前,看她還在淡定的吃著冰淇淋,心下火兒更大,想都沒想,伸出手就將女孩手中的冰淇淋打翻在地。 啪嗒一聲。 冰淇淋支離破碎,奶油濺了一地。 寧星晚舔了一下唇角,看向地面的殘骸,然后抬頭:“你故意的?” “故意的又怎么了?你還搶別人男朋友呢!我們今天就是要來教訓教訓你!”女生說著推了寧星晚一把。 寧星晚腳尖往后一撤,閃開了她的手,聞言,凝神想了一瞬—— 她搶了別人的男朋友? 嚴烈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 還沒待她多想,女生身后忽然走上來一個大個,目測有一米八幾,黑色短袖被肌rou繃的很緊,硬是被穿出了小一號的錯覺。 “姍姍,讓我來。這么靚的妞兒,你哥哥我還沒玩兒過呢。”肌rou男看著很不好惹,眼角還有一塊刀疤。 “你們……你們別亂來啊!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寧氏的千金!”馮小小急的出了一腦門的汗,拉著寧星晚強撐著沖幾人喊道。 結果她話一出,幾人都樂了。 刀疤男笑的尤其難看,慢慢悠悠的朝兩人走過來,“我還是我們老馬家九代單傳的少爺呢!今天就是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說著,抬手就朝寧星晚的臉摸過來。 寧星晚看準了時機,想起教練教過的招數,剛準備抬腳朝他的“第三條腿”踢過去,忽然旁邊的墻頭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喂,雜碎。” 寧星晚一抬眼,就看到墻上蹲著幾天沒見的人。 他胳膊搭在膝蓋上,眼里寒冷一片。 眨眼之間,修長的身影已經縱身從墻上跳下,落在她的身前,然后一抬腿,將舉著胳膊的人踹翻在地。 寧星晚眨了眨眼睛,盯著他寬闊的后背。 耳邊響起馮小小的低呼—— “媽呀,好帥——” 對啊,好帥。 幾乎立刻,刀疤男從地上躍起,揮著拳頭沖過來,嘴里罵著臟話。 “往旁邊站。”嚴烈沒回頭,扔下一句,便抬腿迎了上去。 寧星晚聽話的拉著馮小小后退幾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從天而降的人。 她們來的人不少,刀疤男還帶了個小弟。 馮小小拉著寧星晚的胳膊,急的直跳腳:“晚晚,我們快報警吧!他們人多啊!” “……等警察來了,他估計也打完了。”寧星晚說。 “啊?”馮小小對于她的淡定驚掉了下巴。 難道,做大佬的女人,心理素質也得這么好嗎? 刀疤男看著兇狠,在嚴烈手下卻跟個小雞崽一樣,被按在地上摩擦。 幾乎兩招,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那一身肌rou跟裝飾品一樣。 那個小弟,似乎沒想到只是當個跟班,還有生命危險。 猶猶豫豫站在一旁,上都不敢上來。 “你們,還有誰想試試嗎?”嚴烈踢了踢地上打滾的人一腳,看向幾人。 帶頭的女生臉色有點白,但還是梗著脖子喊道:“打女生算什么好漢!” 似乎吃準了他不敢對女生動手。 嚴烈聞言,看向地上躺著的人:“那他應該連人都算不上吧?” 想起他剛剛朝女孩伸過來的手,嚴烈眸子一緊,踩過刀疤男的手,往前一步,聲音帶著刀片般的冷感:“如果再找她麻煩,我保證,躺在地上的會是你們!” 看著幾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嚴烈低喝一聲:“滾!” 小弟趕緊上前,扶起刀疤男,幾人臉色蒼白的走了。 走之前,刀疤男還回頭惡狠狠的瞪過來。 嚴烈轉了轉手腕,往前一步。 就看到刀疤男嘴角一抽,加快了逃跑的步子。 …… 嚴烈見他們拐過街角不見了,又在原地頓了兩秒,才轉身走到女孩身邊,垂著眼,看不清表情—— “走吧,送你們回學校。” “……那個,我忽然想起來還要去買本,我就不用送了,你們先回去吧!”馮小小相當有眼力勁兒的丟下一句,便朝另一個方向撒腿跑了。 姐妹,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片刻之間,小巷只剩了兩人。 枝頭蟬鳴,有花瓣落在他的肩頭。 寧星晚仰頭看著他,聲音帶著九月陽光的味道—— “嚴烈,你怎么會來?” 女孩小臉微紅,水凌凌的杏眼又清又亮,粉嫩的唇角還沾著點奶油,散發著甜香。 嚴烈只一眼,便撇開視線,喉間像夾著刀片,聲音干澀冰冷—— “路過。” “……” 從墻頭路過? 騙子。 甜……甜嗎? 還是小仙女們依然覺得很虐? 我心虛的都快要去改標簽了……(捂臉~) 明明很甜的……呀! (另外晉江評論系統升級,除了留評給我說悄悄話之外,歡迎仙女們來微博找我玩呀~) 第14章 mama,原來喜歡一個人也會這么難過的嗎? 可她的喜歡。 收不回來了…… 怎么辦? —— 寧星晚抬眼睖他:“你這幾天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幾次,他們都說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 嚴烈視線落在墻角的一株被瓦片壓著的野草上,漆黑的瞳孔像是陽光照不進的深淵。 “你以后不用再找我了。”他說。 “什么?”寧星晚其實聽到了,但她有點沒反應過來。每個字都懂,連在一起好像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明明是陽光熱辣的九月,嚴烈卻覺得渾身冰涼。 他唇色慘淡,終于肯抬眼看向身前的女孩—— “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 寧星晚看著他低垂的眼睫,半響,像是聽錯般,嚅囁出聲:“……你在說什么呀?” 女孩身后薔薇開的正好,輕風拂動發帶,落在她的肩頭。 剛剛還明亮燦爛的眼睛此時不可置信的盯著他,慢慢的那里蓄上了淚…… 嚴烈垂著的手攥得死緊,手背已經青筋直冒。 看到她哭,大概是他長這么大,經歷過的最痛苦的事吧。 比那些打在身上的拳頭和冰冷嫌棄的眼光還要難受一百倍。 嚴烈再不忍看她,轉過身,就要離開。 寧星晚見他要走,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可這次,她沒留住。 他輕輕一掙,就逃走了。 寧星晚抿著唇,抬腳就追了上去。 她從來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不搞清楚原因,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嚴烈,為什么?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