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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試試新鮮。”余風淡定地說著。邗小魚聽到他輕描淡寫地說著,好像在說白菜來一兜那么普通,頓時不淡定了,顫巍著爪子,苦逼地望著他說:“哥,你咋啥都會啊?每次來小屋,我都沒法把你和那個大明星聯系起來。會弄柴火,會抓魚,還會釀酒。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要不就是在喪尸圍城的時候成功回防。”余風聞言大笑,“沒錯,所以好好喜歡我,不然會弄柴火、會抓魚,還會釀酒的我就不見了。”“嗯嗯!向組織宣誓!好好愛護,好好珍惜,以后你就是我心里的頭號大熊貓。”邗小魚有模有樣地舉著爪子,皺起一張包子臉嘗了口梅子酒,舒服地長嘆一聲,“誒,真挺不錯的,酸酸甜甜的,度數也不高,但有點勁兒。”余風叮囑他,“別喝多了啊,胃里沒東西,待會兒難受。”“嗯嗯,真啰嗦。”邗小魚小聲頂了回去。余風愣是氣笑了,“三秒鐘前,還有人說我是大熊貓來著,現在就成了老媽子了。”邗小魚沖著他咧開了嘴,傻笑著,眼神亮閃亮閃,背上裹著絨毯,像一只可口的小點心。余風眼神暗了暗,走過去低頭,仔細吻了上去,失了平時的溫柔碾磨,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侵略般地掃蕩著,直到邗小魚眼底泛起水霧,有些喘不上氣來了,余風才放開了他。男人眼睛含笑,“是不錯,梅子香挺濃。”邗小魚有些害羞地推了推他,示意他趕快去,正好肚子咕嚕一聲。余風寵溺地拍拍他頭,“小吃貨。”不得不說,余風的做飯手藝確實不錯,魚湯濃稠奶白,上面飄著切得精細的野菜末兒。也許是柴火烘出的緣故,魚rou沒有松弛碎掉,還是緊繃彈性的狀態,而且有些柴火的香味,真好喝。邗小魚吃飽喝足后,瞇縫著眼,摸著肚子,活像一只小懶貓。余風認命地伺候著這位壽星大人,趁著天還沒黑,把殘羹冷炙收拾干凈了,摟著那人上了床。讓邗小魚窩在他懷里,自己靠在床頭,“我家小魚今天過生日,還沒送禮物呢。先閉上眼睛,給你看個東西。”邗小魚,“嗯。”然后聽話地閉上眼睛,舒服地靠在余風自帶暖氣效果的懷里。耳邊傳來熟悉的咔啦聲,是剛剛他摁下木頭凸起的類似聲音。嗯?他怎么沒注意到,還有個木頭凸起。“好了。”余風聲音溫柔。邗小魚有些不適應屋里的光,眨眨眼睛,往前看去,一時間,心神震撼,有什么,像重錘一般狠狠敲打他的心。前面斜上方,屋頂和墻壁接口的那里,兩塊大木板向兩方挪開,有層玻璃覆蓋在那個彎角,外面,滿天繁星。“之前設計時,特意看過這個角度是最美的。”身后的男人低聲說話,邗小魚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邗小魚沒有回答,他突然覺得有種不切實際的夢幻感。這種場景,難道不是故事書里才有的情節嗎?星河迢迢,映著潑墨般的黑藍,耳邊是不是傳來風吹樹林的聲音,還有蟲鳴。已然是世上最美的角落,再沒了。余風晃晃懷里發愣地人,柔聲問:“喜歡嗎?”這句話打開了開關,邗小魚扭頭撲進余風懷里,抱得很緊,很緊,聲音悶悶傳來:“我好喜歡。”不一會兒,余風感覺到,胸前傳來兩小片濕潤感。余風嘆了口氣,“這什么毛病?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喜歡也哭了,你啊。”語氣是帶著無盡的寵溺和溫柔的。邗小魚猛地抬起頭,狠狠吻上上方好看的唇,都說薄唇的男人無情,為什么自己眼前這個,要這么溫柔呢。自己何德何能。他有些急躁地爬了起來跪在男人腿間,把唇從男人嘴上撤離,無章法地吻到哪是哪。到了耳垂下方,邗小魚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男人的耳垂,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于是將耳垂整個含進口里,小小地吸吮著。余風眸色迅速暗沉下去,用力,把邗小魚壓在了身下,手伸進他衣服里撫弄,手指經過之地皆是星火燎原。邗小魚忍不住小小地哼唧了一聲,卻誘得身上的人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斷掉,再也不想等了,“今年的生日禮物,再送你一個我,怎么樣?”余風啞著嗓子問他。作者有話要說:晚了(T_T)第20章無法承受這邊邗小魚腰酸背疼,撇著嘴一臉委屈地窩在余風懷里喝粥。另一邊邗小鰻就沒這么舒心了,或者說,糟糕透頂。一大清早,李遠就給他發了條消息,“Jason回來了,你...”,沒說完,卻也沒有后續。邗小魚看到這條消息,已經是發送時間的一個小時后,心里有些堵,不過不再是那時候的撕心裂肺,只是偶然憶起那段往事,有些不堪回首罷了。Jason中文名陸胃,是邗小鰻的前男友,不,這么說也不對,準確來講,是他眾前男友中的一個。而李遠,嚴格說起來,是他邗小鰻先結識的朋友,他們倆是大學同學,但不知道他倆分手后,陸胃給李遠說了什么,有一次李遠發了一大段話來,從頭看到尾總結起來就一句話:“邗小鰻,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自此也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把他拉黑了,興許這就是直男的思維特點之一,講義氣,軟話容易進耳朵。到底是多年的情誼,邗小鰻也不是沒去找過李遠,但拒絕得嚴絲密封的,根本沒法接近。也想著說不定哪天李遠緩緩就念及他們倆的情義,沒有刪他的聯系方式,久而久之,留到了現在。邗小鰻從來就不是個圣父,兩年多,李遠終于把他放出黑名單,但是他邗小鰻已經不在乎了。更何況這么就沒聯系,一出現就是這么個糟心的消息,邗小鰻直接滑動手指,點開,拉黑,鎖屏,一氣呵成。正好秦禹出去遛了狗上來,邗小鰻走過去那毛巾擦狗爪子上粘的臟東西,和秦禹說:“怎么不叫我?你昨天加班回來那么晚了,剛剛應該我去遛狗的。”秦禹換上拖鞋,笑著說:“你昨晚也一直等我回來才睡的,沒事,我習慣早起了,到點兒就睡不著了。”邗小鰻摸摸大金毛的頭,“兒子,爸爸晚上帶你出去玩,肯定沒玩盡興吧。”這只大金毛是邗小鰻從路上領回來的流浪狗,不知道是誰丟在他公司附近的口子上,經過那里的人很少,還多半是老頭老太太,也就一直沒人給領回去。直到邗小鰻經過,因為被拴在欄桿上,已經兩天沒吃東西的大狗,趴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哼叫,已然是極度虛弱的狀態了。后來領回家后,也貼過招領啟事,半個月過去了,一直沒人聯系他們,索性養了下來。秦禹把早餐袋放在餐桌,扭頭回他:“就你那離了三步遠就擔心地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