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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伸手去打掉那只手。余風(fēng)禮貌地和阿姨道別后,掛了電話。一個翻身,把邗小魚壓在身下,聲音喑啞:“今天是你生日,怎么不告訴我,嗯?”尾音微微拖長,質(zhì)問身下青年。邗小魚還是有些不適宜這么近距離,偏過頭去,白皙的脖頸線誘惑迷人,“不是,就今天本來就很多事,想著不過算了。”余風(fēng)挑了挑眉,語氣危險道:“所以你覺得這些事會比你生日重要,還是說你不想讓我知道?”邗小魚聞言,著急地回頭解釋:“當(dāng)然不是啊,本來我是忘了的,我哥昨天提醒了我,然后聽到導(dǎo)演給你今天的安排,就不想因為這事讓你分神。”誰知男人直接趴了下來,頭埋在邗小魚的肩窩,悶著聲音道:“可是這是我們倆在一起后你的第一個生日啊。”邗小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余風(fēng)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先入為主,因為是兩個男人的相愛,不像也不能夠像男女愛情般的對等和分明。余風(fēng)在他面前一直是以強者的姿態(tài)存在,他們倆人似乎從來就不存在爭奪與征服的角逐。也許是他被網(wǎng)上的各類虛假迷惑,他人的愛情縱管悉數(shù)拿來攤開公布,總也是帶著他人印記的。這一刻之前,邗小魚一直認(rèn)定自己只要好好地接受一切就行,卻忘了身邊的他其實是個比他還小兩歲的青年,不過是別的人還在瞎折騰瞎胡鬧的美好年華里,再沉穩(wěn),也是會迷茫,會需要一個懷抱來依賴。也許對他自己而言,這次生日過不過和打不打開水龍頭一樣自由,可對身上這人而言,卻是截然不同的含義,事業(yè)有成的男人希望在每一個值得紀(jì)念的日子,都能給他一個美好回憶。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亦如自己會對他們之間客觀存在的差距感到不安一樣,失了了解的灰色地帶里出現(xiàn)了他邗小魚的身影,而外邊的余風(fēng)卻承受著他的不以為然和毫不在乎。他,是明白了的。邗小魚嘆了口氣,抬手觸摸余風(fēng)有些硬的頭發(fā),柔聲道:“所以,我的余風(fēng)大人,你愿意陪我一天嗎?”頓了良久,他說:“好。”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波~第19章送你一個我和漫天繁星余風(fēng)不是不明白,有時候那種虛無縹緲的不真實感,其實是他自己強加上的壓力,說穿了也就是矯情。他趴上邗小魚肩頭的那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這么一出,勢必會給兩人之間帶來不小的影響。且不論倆人在一起沒多長時間,多的是不確定和相互磨合,再加上天不時地不利的,給他好好過個生日都不行。記得之前和劉強互嗆,整個房間里像是狂風(fēng)過境,他抬手抹掉嘴邊的血,冷冷說道:“我要是有那么一點心思,不至于還有你在這里指手畫腳的余地。我要的,從那一刻起,就是個完滿的樣子,沒人能插的進(jìn)去。”已經(jīng)記不清是因為什么事了,反正這么些年來,他也從沒給過那人一個好臉色。其實按照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劉強實在太惡心人,他也不會鬧得這么收不了場,畢竟也是有所謂“養(yǎng)育之恩”的人。唉,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余風(fēng)抓抓腦袋,盯著蹲在角落里的瘦小身影。那人正打開那個能把他人給裝進(jìn)去那么大的行李箱,不知道在找什么,就見不時刨出件衣服,頭也不回地扔到床上。再一次被衣服偷襲的余風(fēng)滿臉黑線,無語地問他:“你到底在找什么?”“誒,就是我那件T恤啊,前面有個大兜的那件。”邗小魚有些急躁地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都找不到,都翻了個底朝天了。余風(fēng)皺眉,“這么冷的天,穿什么T恤,穿毛衣外套。”邗小魚撇撇嘴,就知道這人會啰嗦,“今天回暖了,不會冷的。”余風(fēng)還是不肯,“那也不行,到時候病了這里又條件不好。聽話。”邗小魚靈光一閃,故意把腦袋低垂著,也不看他,甚至還往墻角近了近,委屈地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今天生日誒,只會兇我。”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余風(fēng)心里一跳,忙走過來,蹲在他旁邊,柔聲道:“我不是吼你,就是擔(dān)心你,聽話好不好。待會兒帶你去吃魚?”魚?!邗小魚耳朵動了動,嘴角上挑,也不裝了,往余風(fēng)方向撲過去。余風(fēng)是蹲著的,又怕?lián)溥^來那人摔著,只好倒在地上穩(wěn)穩(wěn)接住他。這會兒一見他笑嘻嘻的樣子,就知道被騙了。無奈之下,除了輕輕掐了下包子臉,也沒別的辦法。唉唉,小傻蛋都變精了。嘿嘿,魚誒~上次在小木屋,余風(fēng)親自下水去抓了幾條魚,小點兒的燉了一小鍋湯,大點兒的烤了吃。對于愛魚一族,這種鮮魚現(xiàn)做最好吃了好嗎?!而且還是常年封凍的小溪里游來的高山魚,rou質(zhì)緊致細(xì)膩,而且也比一般的魚甜些。邗小魚一個人就能和一大鍋湯,再加上三條大烤魚。余風(fēng)看著顯然已經(jīng)陷入幻想狀態(tài)的邗小魚,嘆了口氣,算了,直接去山里吧,估計這人也等不及了。距上次來小木屋,已有月余,干小雨這次輕門熟路地幫著收拾了下屋內(nèi),然后就窩在被子里不肯動了,一雙小狗眼盯著余風(fēng),閃著期待的光亮。余風(fēng)好笑,揉揉他頭發(fā),正好燒的水好了,給邗小魚裝了個熱水袋塞被窩里,然后就出門去了。不一會兒,提著一個桶子回來,桶子上方還時不時有濺出來的水花,魚蹦噠出來的。你蹦噠在高也沒用,待會兒就全進(jìn)我肚子里了,啊哈哈哈。邗小魚如是中二地想著。“小壽星,今天天兒太冷了,沒多少魚,你看是想吃烤的還是煮的?”邗小魚認(rèn)真地糾結(jié)了番,才一臉痛心地說:“這樣的話,那還是湯吧。”嗚嗚,其實更想吃酥酥脆脆的烤魚,但是,湯的話兩個人才夠吃吧。余風(fēng)看著他那認(rèn)真糾結(jié)的模樣就想笑,強忍住安慰他:“沒事,在劇組收工前,我再帶你過來。”“真的啊,”邗小魚眼睛亮了亮,“那下回咱們買下吃的再過來,不然不夠吃。上回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今天還是忘記了。”“小魚,”余風(fēng)突然叫他,“你挪過去,把床尾墻那邊的木頭凸起摁一下,用勁,”余風(fēng)手上脫魚鱗功夫不停,邊指揮他行動,墻上咔啦一聲響,凸起旁邊一大塊木板頂了出來,“對,然后你把它拿開。”邗小魚把木板拿開,往里面看,竟然全是吃的喝的一大堆,“天啊,”邗小魚不可置信地看著,都沒動,半會兒才開始往外扒拉東西,“薯片,火腿腸,罐頭,小雞腿,咦?這是什么?”邗小魚拿出一瓶東西,問余風(fēng)。“哦,那個是梅子酒,我自己釀的,上個梅子季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