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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姿勢也沒有好轉,偏他還要抱著我一步一顛上樓梯,進入他的臥室,真他媽的折磨。我陷在他雪堆一樣的床墊里,身體軟綿綿找不到支點。緊接著他就壓了下來,從頂端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干什麼?我怒,提腿去踢他,被屁股里面撕裂感拖累得倒吸氣。李重曄捏著我褲腰的手頓了頓,勾出立架上懸掛睡衣的黑色綢帶,繞我眼周綁了一圈。我不信這婊子忽然不立牌坊了,不料他真敢把我脫得一件不剩。內褲除下時真他媽像皮rou活生生撕了一塊,想必流了不少血。雙臂被他緊緊箍住,李重曄抱起我繼續往前走,似乎是進了浴室,我聽到輕微的水流聲。他抱起我坐在浴缸畔,拿毛巾給我一小塊一小塊地擦洗。終究那處還是碰到水,我疼得猛地弓起了身體,使勁推了李重曄一把。這一推卻讓我整個掉進了浴缸,辣椒油灌腸的滋味太過難受,當即我就滾下淚來,綢帶浸濕一片。也許是我在浴缸撲騰的模樣太過難看,李重曄很快將我撈了出來,大毛巾將我全身水珠吸干,我不爭氣地抽噎兩下,去咬這害老子肛裂的混蛋,沒事長那麼大干什麼。李重曄悶聲任我拉扯,從浴室一路回到臥房,剛好足夠見血。他將我重新丟回了他的大床,我趴在被子上,舔舔牙關的血腥味,凝神聽他動作,企圖從一片黑沈里抓住點什麼。直到兩腿被拉開,身後的異物擠進,我才真正感到恐懼。那東西長長一條,比李重曄冷得多也小得多,可是捅進去的滋味卻萬分不一樣。真他媽像把刀子要絞開我的腸壁,只進了一點點我渾身的冷汗就冒了出來。老子顧不上其它,摸索著李重曄身體狠狠踢打。他按住我,一語不發繼續進入,似乎屏住了呼吸,我連他喘氣的聲音都聽不到了,沈默,沈默里是一片黑暗和屈辱。我打不過他,也無力開口說話。像是躺在了冰山上,寒冷從四周無盡地涌了過來,最後凝聚成一根冰刺,從下體狠狠刺入。疼痛和羞辱讓我像個女人一樣在心里尖叫,老子是人,不是他媽的物件。李重曄,你放開我,放開我。溫熱的胸膛靠上來,他從身後摟住我,不斷親吻我面頰的淚水。這混賬終於舍得開口說話了,“別哭,別哭啊,只是上藥,上藥。”掙扎間綢帶的結子松動,他給我解開來,剛把我翻了個身面向他,我就猛地沖到他懷里。咬他。媽的,讓你這樣對我?;斓?。我哭了好一會兒才緩下來。後面還是很疼。朦朧中我看到他臉龐,不知為什麼一片通紅,連耳根都紅透了。鎖骨已經啃出了一片口水,黏糊糊的臟死了,我轉而去撕扯他耳垂。這一切太不像話,讓老子這樣狼狽。激動的情緒甚至沖淡了藥效,我把喉頭難過的熱流咽下去,覺得他應該受到指責,“李重曄混蛋?!?/br>那混蛋正輕輕拍著我背,撫慰的感覺讓我舒服了一點,抽噎也止住很多。他過來吻我嘴角,道歉,“對不起,我只想嚇嚇你……”他媽的還是故意的。我恨極,抵上最尖的兩顆牙齒一口就咬破了他嘴唇。他悶哼一聲,我再用力,熱熱的液體就從傷口流了出來。我勾著他舌頭,逼他自己把那些血液吞掉,太可惡,讓他也嘗嘗滋味。李重曄手都顫了,抖抖索索給老子系上那根藥棒在腰間的皮扣。那動作很慢,可是再慢對我來說也是折磨。太壞了。我被緊緊抱著還是感到委屈,什麼人敢讓老子這樣痛過。疼得不想活下去,要暈掉。貼著他胸膛淚水又滲了出來,“還是很疼……”李重曄似乎手足無措,身體比哭泣的我還熱。被我含淚瞪了一眼後,把舌尖擠進來讓我咬住,一手探到身後試圖給我按摩。我cao不死這小牲口,他昏頭了嗎,死死掐著他腰肌,才勉強沒讓自己叫出聲來。李重曄什麼都不會,只會無用地親親和安慰,“別哭了,對不起……”一說老子還難受得更厲害。最後他抱著我趴到他身上,親了親我眼皮,“這樣有沒有好一點?”我抽搐兩下,眼淚鼻涕都蹭到他臉上。他嫌棄老子臟,皺著眉想躲開。本來好了一些,他一動就更壞了。那根東西稍有移位就在身體里翻起驚濤駭浪。我貼著他嘴唇沒什麼力氣說話,恨恨地道,“你別動。”李重曄再沒有任何動作,連說話都被我堵住。他一說話就震得老子發疼,真討厭。我聽著他心跳聲漸漸地睡去,睡前似乎聽到耳邊一連串的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他的對不起很值得稀罕麼。我抓過他手來,把淚水都抹到這死潔癖皮膚上,閉著眼睛胡亂地道,“我一點也不想原諒你。你別頂著我……”聲氣太困,不知他能不能聽見。不過聽不見也無所謂了,老子現在只想睡覺,哪怕墊著根guntang的性器也能睡去。18.19.2018.春天來得好早,才七八點就已經天明。落地窗外一片亂紅錯綠,花枝搖蕩。晨風拂過,重重疊疊的花瓣不堪重負,紛紛垂下頭,露水打在玻璃窗上,劈里啪啦下了一陣急雨。陽光浩浩蕩蕩,涌到李重曄的大床上,烘烤著他身上的甜香,潔凈又暖和。像掉進棉花糖的堆里。轉過頭去,可以看到細細的楊花在其間飄忽地飛行,一點一點有如夢的碎影。生命也像它們一樣,隨風而發,有些落入池塘和清流,有些就落入污泥糞坑中,憑誰問一聲,貴賤竟復殊途,因果又在何處。原來從李重曄的窗口望去,能看到便只是晴空的顏色。難怪連睡夢里也沒有一絲陰云。小牲口日高懶起,靜默成死尸,小麥色的皮膚被日光照耀得分外暖和,任人為所欲為模樣。我忍不住誘惑,伸手去拔他睫毛。李重曄臉孔英氣,毛發也生得剛硬,一根根小鉤子一樣,會扎人。我剛被扎了一下他就醒了,眼皮一睜眸子閃起精光。這世上那麼多人,就他一個從不知疲累困倦。我瞇著眼睛看了半晌,湊上去親老子的人rou睡墊一口,“李重曄,你挺帥的。”下巴尖尖,擱回他胸膛。滋味還不錯。李重曄挑眉,酷酷地回我,“多謝?!?/br>“我親過你了,”我張大眼睛向他指明事實,“還很小心沒有把口水弄到你臉上?!?/br>李重曄收回欲要擦臉的手,把我趴在他胸口往一側偏的身體向上提了提,“所以?”我卷起被子滾到一邊,“所以昨晚的謝禮已經付完,接下來的事情你要自己解決?!?/br>失去遮蓋,李重曄蜜色的上半身露了出來。下身只著薄薄一件睡褲,半透明的料子下,隆起的小山清晰可見。我心情頗好地吹了聲口哨,小牲口就是小牲口,真他媽的性感。李小鳥在老子口哨聲中居然抬頭了。我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