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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回去。“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趕你走!”江洺慌忙地拉著褲鏈,沖陸焜喊,手都不好使了。只見陸焜神色怡然地拿著木梳在那梳頭發(fā),一邊梳還一邊吹口哨,聽到江洺的話,他說:“你弄你的,我?guī)湍阒d!”江洺推了他后背一把,連說了三個“滾!”字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陸焜轉過頭來,手里的梳子也沒放下,他沖江洺的胯部瞄了兩眼,說:“都看過了,怕啥?”看過?什么時候?江洺記得他睡覺的時候捂得挺嚴實的,難道是陸焜趁他睡著......狹小的洗手間內(nèi),江洺的臉不可抑制地發(fā)燙。陸焜看著江洺那小樣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走過去,輕掐起江洺的下巴吻了過去。好香......陸焜不知道他忽然聞到的清新味道是來自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還是來自江洺,總之這味道,讓他欲罷不能。江洺一開始很反抗,畢竟陸焜剛才讓他不爽了,可吻著吻著就好像上了癮,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壓抑得太久了,猛然釋放出來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陸焜把江洺抵在墻上,慌忙間扯掉了他的外套,手指向下,褲腰有點松,紐扣沒系?!!!陸焜的手指飛速地鉆了進去。軟的。剛觸碰到的一霎那江洺感覺身體里好似燃了一把大火,把整個人都燒得熱血沸騰。硬了。“我們?nèi)ゴ采?.....”陸焜跟江洺耳鬢廝磨了這一句,說得兩個人都不禁抖了一下。第26章第二十六章夜里一點鐘。江洺站在陽臺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晚上回來時嶄新的一盒,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雨不知道從幾點開始下的,江洺看見的時候地面已經(jīng)積了很多灘水,雨夜里,城市安靜無比,就像此刻他的家一樣。窗子開著,不時能聽到幾聲火車的鳴笛還有汽車駛過,輪胎摩擦街道的聲音,短暫的喧嘩過后,寂靜更加濃郁。江洺喜歡在這樣的夜里坐一坐,想一些事情,可今晚想的,都是陸焜。這個男人幾年前的某個夜晚闖入自己的生活里,一夜過后又消失掉,自那之后,不管江洺何時想起,有多想,他都沒有主動去打探過這個男人的下落。就像陳麥說的,江洺活得太明白了,他深諳人生不是電影,也不是所有的偶遇都是命中注定。斤斤計較的結果未必就是皆大歡喜。又一根煙抽完,江洺咳了兩聲,很小心,生怕吵醒床上那個人。和陸焜重逢后,江洺的煙癮比以前頻了許多,也許是太多的陌生情緒出現(xiàn),需要煙草來平復一下,否則他怕自己會無所適從。對于為什么這么快就和陸焜走在一起,江洺不以為然,他覺得既然命運給了他這個,他就認了,何況這個男人,他也想要。......第二天,江洺醒來的時候就沒看見陸焜,客房的床上,被子卷起,床單也是涼的,怕是起床半天了。江洺雙手撐著腰,把屋子里里外外找了個遍都沒看到陸焜,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個塑料袋,來自樓下北角的港式茶餐廳。江洺吃過很多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走過去,打開,粥還是燙的,那陸焜應該是剛走沒一會兒。餐盒鋪了一桌子,江洺懷疑陸焜是不是把人家早上做那點東西都端了!喝粥的間隙,江洺拿出手機給陸焜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多聲,直到自然掛斷,再打,還是如此。什么情況?江洺放下手機,看著墻壁上的鬧鐘,算著自己的假期......只剩下兩天了。吃完早飯,呃,也不算是早飯,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江洺把手機往沙發(fā)上一扔又滾回去睡回籠覺。吃飽飯總會犯困,這是人之常情,江洺就順著這個“常情”一覺睡到了下午,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斜下西山了。屋里怎么有人說話?江洺翻身起來,仔細聽了聽,確實是人聲,而且還是在自己家里,他把睡得滿是褶皺的衣襟抻平,打開了臥室門。猜得沒錯,還真是他倆......陳麥和陸焜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茶幾上的殘羹剩飯也早已被清理干凈,取而代之的是一盤又一盤的水果,從遠處看,紅黃綠都有,顏色喜人。“醒啦?我給你回電話你沒接,就來了。”先說話的是陸焜,他朝江洺這邊走,手里還捏著一串葡萄。“我電話......”江洺沒說完,嘴里就被陸焜塞了一個葡萄,果香濃郁,還很甜。他本想躲的,可是沒躲開,不僅讓陸焜得逞了,還被陳麥看了個正著。“等我走了你倆再秀恩愛行嗎?!”江洺嚼著嘴里的葡萄,心虛地把話題往別處扯,“回去的機票訂了嗎?”陳麥吃得有點顧不上說話,“早就...訂了,大后天的。”“我去送你。”不是“要我送你嗎?”,也不是“我送你吧”,而是“我去送你”,平鋪直敘的語調(diào),卻很戳心。陳麥笑著把江洺拽到自己跟前坐下,然后歪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也不枉費咱倆相好一場。”陳麥說完看了陸焜一眼,故作挑釁。前半句聽著還可以,越說越不著調(diào),江洺嫌棄地把她推到一邊,“好好說話!”陳麥正襟危坐,面無表情地回應了一句:“謝謝江洺同學的幫助。”江洺笑了,陸焜也跟著笑。陳麥見這兩人如此開心的樣子,又開始沒正形地表演,“唉......我本將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一個聽懂了,一個沒聽懂。都沒接她的話。陳麥耐著性子又接著演,“焜哥啊,你覺得麥子漂不漂亮?”陸焜不知道陳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漂亮。”“那你喜不喜歡麥子啊?”陷阱已經(jīng)鋪好,就等獵物上鉤。陸焜用求救的眼神看江洺,可他老人家一直盯著電視看,理都不理。“那個......”陸焜沒說完的話突然被江洺截了過去。“你怎么又往我這兒跑,不用陪你爸媽啊。”江洺問到這,陳麥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趕忙站起身,說:“我先走了,他倆去我小姨家打麻將,叫我四點準時去接。”陳麥的小姨家離江洺這兒很近,怪不得剛回家就又跑來了。門“砰”地一聲關上,屋里只剩下電視里廣告的聲音。江洺的眼睛掃過陸焜,說:“你干嘛去了?打電話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