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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該來的還是來了。 “陳河,給診金。” 男子說道,聲音雖然依舊疲憊,看似乎又有了一股不同的意味。 陳河正要摸錢袋子。 “你們已經給過了。” 說罷,鬼扈長腿一跨,走開了。 “給過了?這人不會是喝醉了?” 陳河嘀咕道。 騾車內,男子卻是啞然失笑。 “命書提示:成功救治絕癥病患一名,獲得逆天值100點。” 就在辛霖有些惱火,鬼扈這家伙怎么連診金都不要時,逆天命書嗆聲了。 100逆天值! 辛霖一驚。 言下之意,卻是那心病真的治好了? “命書,你不會是抽了吧,這次的看病……” 辛霖不解道,這么大方的手筆,可不像是命書的行事風格。 “當得起,此人身份不簡單。” 鬼扈卻是不緊不慢道。 天快亮了。 酒肆門前,陳河找酒肆老板買了一頭拉磨的騾子,從容著上了路。 他們的車向著城門外行去,這會兒城門應該已經開了。 “那晦氣,是沖著車上的人去的。傲嬌尸,晦氣是不是可以人為制造?” 辛霖看著那輛消失在晨曦中的車。 騾車是不是真的去了城外,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倒是還算聰明,除了病人之外,晦氣這玩意,還有一重用處,讓人倒霉。你看到的那晦氣,就是人為弄上去的。對方想騾車上的人死,而且一旦對方死了,只怕會對時局有不小的影響。逆天命書給你的納逆天值不虧。” 鬼扈分析道。 “騾車上的人……” 辛霖欲言又止。 方才,她似乎想到了一個人,可她又不敢很肯定。 鬼扈沒有回答,天一亮,鬼扈的鬼力消失,辛霖又變成了原本的小蘿莉模樣。 “還差一半的逆天值,再轉悠幾天,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大肥羊。” 辛霖自言自語道。 第1825章 一宿未睡,辛霖也有些乏了。 她索性就回了楚宅休息。 楚宅內,自從馬驚天一家搬走了后,只剩了一些水魃幫的舊部。 辛霖睡了兩三個時辰后,已經是午后。 她隨便讓膳房做了幾個菜,吃了個半飽。 這時,封靈符二號里,一陣力量波動。 辛霖一驚。 封靈符二號里的蛋崽,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 辛霖剛拿出封靈符二號,就見一道黃光從封靈符二號里躥了出來。 眼前一花,一道矯健的身影。 “啾啾~” 一只通體金黃色的小鳥,撲翅在房中飛來飛去。 “蛋崽?” 辛霖一見變了模樣的小鳥,不禁一愣。 若非是認出了小鳥身上金黃色的羽毛,還有那雙黑豆眼,辛霖還真沒把這小家伙和蛋崽聯系在一起。 要知道,蛋崽是不會飛的。 “啾啾~麻麻~” 閉關了快一個月,終于會飛的某蛋崽,這會兒正嘚瑟呢。 讓笨本狐貍說它不會飛,它啃光了一片金烏蛋殼后,終于學會了飛。 體內,充滿了力量,蛋崽飛得那叫一個撒歡。 辛霖哭笑不得。 “你閉關了那么久,六只學會了飛?” 辛霖想到了早前鬼扈所說的,蛋崽的本事。 話音剛落,就見蛋崽張開了嘴,就見一道黑色的火焰,噴出了出來。 屋內,頓時一片焦臭味傳來。 “蛋崽,住手。” 辛霖喝了一聲。 蛋崽的翅膀扇了扇,那火居然立馬就滅了。 “你們控制火勢了?” 辛霖有些吃緊。 她有天之火脈在身,可以用火靈術。 可也沒法子像是蛋崽這樣,收發自如。 以前的蛋崽,可是典型的只負責噴火,不管后果。 這是金烏蛋殼的功勞還是慧心液的作用? 辛霖暗暗吃驚。 無論如何,蛋崽實力大增,對于辛霖而言,都是一個好消息。 而且如此一來,她在小鷹雛大會上,動用蛋崽時,也不會有人懷疑蛋崽和早前在壽宴上比試的召靈有什么不同。 鬼扈化身成的小黑,和蛋崽如今的模樣,除了羽毛顏色不同之外,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剛閉關出來,還處于興奮狀態的蛋崽還不知道,自己閉關的一個月時間里,自己已經被自己的缺德耙耙給冠上了一個“兇禽”的惡命。 辛霖琢磨著,過陣子,等到蛋崽的修為穩定一些后,自己再讓它吃一些金烏蛋殼,沒準還能有所突破。 若是有朝一日,蛋崽能長成玄鳥那樣威風漂亮的模樣,辛霖就心滿意足了。 辛霖想起了玄鳥,自從地震之后,玄鳥就一直棲息在城郊。 辛霖讓它恢復之后,就想法子再回禽山探探,看看有沒有地震和真龍之怒的線索。 最近真龍一直很安靜,沒有半點動靜,看樣子是再度進入了休眠期。 可辛霖擔心,很快,真龍就要再度發難。 她即將離開,穩妥起見,還是再探一探黑水湖。 門外,一陣敲門聲。 “小老大,外頭有人來求醫。” 水魃幫的一名幫眾稟告道。 “上門求醫的?” 辛霖的眼底多了分困惑之色。 第1826章 楚老爺子 辛霖懂得醫術的事,知道的人其實并不多,除了擎天學院的學院之外,也就一些被她看過病的平民,可是按理說,平民不會找上門來才對。 難道說,這才幾天,她的名號就傳出去了? 辛霖正奇怪著。 “說是楚宅的人,楚二夫人派來的。” 幫眾忙說道。 楚二夫人。 辛霖一聲冷笑。 居然是那女人。 說起來,辛霖和楚二夫人一直互看不順眼。 因為這個所謂的楚二夫人,就是楚妙蕓的娘,也是楚天翼的妻子。 楚家父女死后,這楚二夫人還來找辛霖鬧騰過。 可辛霖對她的怨氣,卻是因為自家傻子爹。 因為這個楚二夫人,當年是許給楚北傾,她是楚北傾的未婚妻。 可后來卻和楚天翼勾搭上了。 對于楚北傾而言,楚二夫人就是一個恥辱。 早前,辛霖一直沒找她算賬是念在了她只是個婦道人家,懶得與她計較。 可她上次,差點害了自家爹爹,誘騙他外出,辛霖卻是記得的。 “楚二夫人……她還有臉找上門來,把人轟出去。” 辛霖冷笑。 她醫術再高明,也不會給楚府的人看病。 “可是小老大,楚二夫人說,染病的是楚老爺子,也就是您的爺爺。” 楚府二夫人似乎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