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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和平,我草你……”我的舌頭溫柔地舔舐著他的眼周,卻將積蓄的濁/液盡數射進他的體內,再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我順手抓了一個手機抓拍了一張他狼狽的下身,夾雜著濁液和尿液的前端,尚未閉合正在淌水的后面,又將圖片拿給張晨看。張晨氣得不行,想撓我,但又控制住自己,只抓著床單。“你他媽的想干什么?”“拍個照片,存手機里賞析。”“草他媽,陳和平,你跟那個傻逼學的毛病,胡亂拍些什么?”“跟你學的啊。”“……”張晨一下子就不說話了。“張晨,我一直想問你,你是怎么想起來,草別人的時候還拍個圖片發朋友圈的?”“陳和平,你真他媽的記仇。”“嗯,沒辦法,拍張照片清算一回,以后就不堵得慌了。”“你頭天沒來找我,我賭氣,發一條朋友圈故意氣你。”“哦。”“你點贊了之后,我更生氣了,就刪了。”“嗯。”“得,你要是不解氣,也發朋友圈。”“我為什么要發朋友圈。”“你不是要回敬回來么?”張晨喘著氣,卻也不像剛剛那么生氣了,“要是你朋友圈不方便,發我朋友圈也行,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被你草射了,你這樣面子里子都足了。”“聽起來特別有吸引力,”我這么說著,卻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抽了一次性的濕毛巾,去給張晨擦**,他也躲不了,只能乖乖任由我擦,“但你是我的人,你的身體也屬于我,我為什么要別人看。”“陳和平?”“嗯?”“你還是不夠心狠。”“我只是占有欲作祟。”“你是不是開始原諒我了?”“……”“你心軟了。”“……”“你這種性格,換個人,會被毀得渣都不剩的。”“不會。”“我愛你,陳和平。”“嗯,好。”第109章一眨眼又過了幾年,陳安該去上小學了。這孩子打小就聰明,話也不多,很愛讀書。當然,因為認識的字有限,讀的大多是畫冊。他叫我爸爸,叫張晨也是爸爸,喊我的是長短音,喊張晨的是短長音,一開始我還聽不出來,后來張晨跟我一分析,我仔細品品,還真是這樣。他自小接觸的就是我的下屬們,與同齡人相比,他更早熟一點。很小的時候就會自己洗襪子,也有一點潔癖,張晨說這是隨了我,我反駁更像他一點。第一天上小學的時候,我和張晨一起送的他。張晨這些年下來,勉強能走幾分鐘的路,但得依靠著拐杖,旁邊也要有人看著,以避免他因體力不支而摔倒。我們一起送陳安進了教室,張晨坐在教室里座椅上叮囑陳安,我和其他的家長一起,去領書本、辦理入學手續。等都折騰完回來的時候,發現張晨的周圍多了幾個孩子mama,聊的不是孩子,而是用了什么護膚品。張晨也算小有名氣了,自己在網絡上搞出了個護膚交流平臺,剛剛做大就扔給了我,現在或許是被認出來了,家長之間的交流儼然有像粉絲見面會聚攏的趨勢。他看見我回來了,特溫婉賢淑地笑了笑,又拿了幾張VIP卡遞給了周圍的mama們。我伸手揉了一把他的頭發,坐下來等著老師進教室開會。陳安也從小書包里取出了一個小水瓶,遞給了張晨,說:“爸爸喝水。”張晨接過了水瓶,說了聲“謝謝”。我和張晨并排坐著,老師在講臺上講解著學校的規定、入學的安排、家長的職責、學生的培養。恍惚之間也有錯覺,像回到了我們當年上課的時光。我還記得,那天是個晴天,班主任推開了門,身后跟著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他說,他叫張晨。后來他成了我的同桌,我們從彼此看不順眼,變成了推心置腹的兄弟。一眨眼,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家長會開完了,我們也該離開了,張晨不著痕跡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我就知道他是坐得太久,站不起來了。但他太好強了,不想在孩子的同學面前顯露出來。于是我繼續和陳安聊天,叮囑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要交到很好的朋友,聽老師的話。陳安一直很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還點個頭,我看他那副模樣特別眼熟,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和我助理聽我布置工作安排時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聊了一會兒天,終于等到老師要帶學生們參觀校園了,這個環節計劃里沒有家長的參與。那位老師或許也清楚張晨的身體情況,沒有詢問我們為什么還坐在這里,打了個招呼就來喊陳安。陳安向我們揮了揮手,喊了兩聲“爸爸再見”,就乖乖地走了。張晨嘆了一口氣,說:“頭一次有點難過。”我知道他難過的是他的腿,卻很自然地換了個話題,說:“孩子長大了,總得去上學的,不必難過了。”“嗯,”張晨抿了下嘴唇,還是說,“你說陳安會不會不高興,別的家長都是好好的,就我是個男的,這雙腿還是殘廢的。”“陳安不是那樣的孩子,”我彎下腰,一把抱起了他,“你要相信他。”“我很怕其他孩子會說他的閑話,他一定會很難過。”“孩子們沒那么壞,就算有的孩子說了什么難過的話,陳安也會處理好的。即便他處理不好,不是還有我們么?當家長的,原本就是孩子的靠山啊。”“也對,”張晨像是緩過來點了,他的頭枕在我的肩膀上,甚至空出雙手,和半路遇見的孩子家長打了個招呼,“誰敢欺負陳安,我會叫他們明白后悔怎么寫的。”“晨兒。”“陳和平,你要阻止我么?”“不,我是想說,我的心情和你一樣的。如果有人欺負陳安,我就上手欺負他。”“簡直是兩個流氓的對話……陳和平,你怎么這么暴躁。”“跟孩子有關的,沒辦法不暴躁,他那么小。”“你得相信陳安,他很聰明的,一定能和同學們處好關系。”我和張晨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一路,等上了車,我將他放了下來,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想了想方才的對話,有點想笑。誰能想到當初那在天臺約架的我們,現在一副老父親的心態,害怕孩子會被欺負,又要用一模一樣的話去安慰彼此呢?“哎,陳和平,你說陳安向同學們介紹自己的爸爸mama的時候,會介紹你是爸爸,還是我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