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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是不是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沒有啊。”“那你給他那么多錢干什么。”“那不是你的兄弟么。”張晨單純表達了疑惑,我盯著他看了三秒鐘,又說:“沒聽你說過啊。”“一點小事,也沒跟你提。”“你當年給黎陽的分手費也就三百萬。”“黎陽之前沒少從我這兒撈錢,再說了,她和兄弟能比么?”“他就一直跟你要,你就這么一直給?”“后來就不給了,畢竟我也不是冤大頭。”“這樣。”“王胖子沒說過我什么好話吧。”張晨摘了個棒棒糖的紙,貌似不經意地問我。“還行,沒怎么提你。”“他跟你說了什么?”“說你故意趕走了我周圍的朋友。”我還是把一些特別難聽的給略去了。“還是那句話,他們接受不了咱倆的性向,大多是主動離開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放在玻璃罩子里,自個兒藏著。”“嗯。”“你那時候相信了?”“信了一點,總覺得,什么都不做,不像是你的性格。”“我也就是去敲打敲打了你的小學弟,告訴他我的人,別瞎招惹。”“哦?”“一個混夜場的,見到個合適的就免費給草的貨,也配勾搭你?”我腹誹著張晨年輕的時候也好不了哪兒去,他這個草人的還不是見人就上,話說出口之前,想了想還是閉嘴了。“你沒說刺我的話,我還挺奇怪的。”“你是我的人了,貶低你也是在貶低我自己。”“我除了年輕的時候關系混亂一點,臉還是好看的吧?”“嗯,你特好看。”“我挨草的活也不賴吧?”“行,不賴。”“我能賺錢,也能幫忙,對吧。”“對。”“所以你喜歡我吧?”“……”我盯著張晨看,他笑著任由我看,坦坦蕩蕩的。我想了想,故意敷衍似的說:“喜歡的。”張晨就伸手抓我的手,湊到唇邊,親了又親,像是很滿意似的。王胖子這些年小有積蓄,我在確認他女人過得還好之后,就沒起什么心思再拉一把。我還奇怪,為什么王胖子仿佛每次離婚后總能積攢下新的資本再次結婚,張晨剛剛說的話,倒是給了答案。由此可見,他當年對我說的話的確有些水分,出于怨懟捏造或夸大了事實。張晨的確不是個好人,但也沒有那么壞。我發覺我開始不自覺地為他開脫,這也意味著心軟。我看著張晨抱起了陳安,細心地哄著,心想心軟就心軟吧。鄭東陽的處分公告刷遍了網絡,與他有關的項目大多擱淺,好在我的下屬們效率極高,雖然受到些損失,但還在可控范圍之內。緊接著就是大規模的排查、清點和巡檢,自我接手集團后,賬目清楚、繳稅及時,上面檢查的時候甚至因為沒有發現問題,又派了一組人查了一遍。我心里坦然,吃得下飯也睡得香覺,倒是張晨隱約有些擔憂,還問我要不要幫忙運作一二。我問他哪里還有人可以運作,他索性坦白了,當年的自白書手段里,中招的不止有集團的董事,還有一些上面的人,只是那些人不一定知道,自白書最后落在了張晨的手里。我盯著張晨看,心想這人真不是什么好人,狠毒又有手段,每當我以為已經掌控了他的全部,他總留有底牌。可能是我沉默了太久,叫張晨有些不安,他伸手去抓我的手,抓住了,才有些安心似的。“我不同你說這些,是怕你直接把我送走了。”“那現在為什么要同我說這些?”“怕你會出事。”我從他的手中抽出了我的手,他眼中的倉皇失措一閃而過,我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反倒是鎮定下來了。“有那么喜歡我?”“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為什么?”“嗯?”“為什么喜歡我?是因為我對你好么?”“我也不知道,”張晨避無可避,手指攥緊了輪椅的把手,瑟瑟發抖,“可能人的一輩子總要做一件對的事,而我知道喜歡你,會是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聽起來有點勉強自己。”“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張晨清淺地呼吸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想同你接吻、**、同你在一起,我控制不住想念你、想要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松開了他的下巴,冷淡地說:“你的情話可真好聽。”“陳和平,我對你覬覦已久,情話攢了一籮筐,多得說不完。”“年輕的時候可沒聽你說過多少。”“那是你總不聽。”“哦?”“想和你說的,你總是板著臉,好像不想聽我說。”“以后可以多說一些。”“嗯?”“我很喜歡聽。”“好。”我也同他一樣啊,不知道為什么會喜歡上他,等意識到的時候,也陷進去了。感情無法被理性cao控,它來得悄無聲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離開。張晨又過來抓我的手,我故意躲著,不讓他抓,他執拗地抓著,到最后紅了眼。我就向前跨了一步提著他的腰抱了起來,他伸手狠狠地捶了我后背幾下,又被我扔到了床上。我覆身壓了上去,他喘著氣、臉也泛著紅,一副想罵我又想被我日的模樣。我撕裂他這套很喜歡的衣服,掰開他的大腿頂了進去。他罵了句“草”,不知道是因為我插得他疼了,還是心疼他那套衣服。據說是設計師限量款,他難得穿了很多次。不過那位設計師總用隱晦的目光打量著張晨的下身,看起來很想勾引他來一發。我吻上了張晨的嘴唇,發狠地草弄他,他的手一開始攥著身下的床單,但被我頂得滑來滑去,最后只能攀附上我的后背,像一顆藤蔓,緊緊地纏繞著我。沒過多久,他的身子就抖動得厲害,我松開了他的嘴唇,聽著他斷斷續續的呻吟,和一句極輕的“草”。他后面的xue瞬間變得極緊,我伸手摸了一把,面無表情地說:“被我插/射了。”他劇烈地喘著氣,視線有些迷茫,像是在組織句子但還說不出話。我俯下身,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繼續草著他,他軟綿綿的被我壓著,任由我享用著,許是有些疼,有點想躲,但他又躲不了,只能顫著身子承接我的欲/望。他射了第二次,這次除了濁/液還有些別的什么。他別過頭,眼淚搖搖欲墜,但他咬牙切齒地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