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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7

分卷閱讀157

    意思。”

“有你和陳安在,我過得挺好的,”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不要瞎想,早點睡吧。”

“和平哥。”

“嗯?”

“我們以后會越來越好的,對吧?”

“對。”

張晨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的呼吸變得均勻而綿長,看樣子是睡著了。

我低下頭,親吻他的發頂,輕輕的、小心翼翼的,縱使過往的路千瘡百孔、遍布狼藉,我還是想試著同他走下去,死不悔改也好、執拗愚蠢也罷,終究難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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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久違地進了廚房,連握刀的手都變得陌生,新鮮的rou塊切得有大有小,保姆盯著我看,早就準備好了創口貼。

我幸運地沒有切到手指,卻被鍋里的熱油濺到,好在只紅了一小塊,并不需要涂抹藥膏,我按照記憶中的步驟向里面加調料,糖漿里多加了一勺糖,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總算做出了一盆紅燒rou出來,用筷子嘗了嘗,差強人意,但還能吃。

米飯添得高高的,去陳安的屋里,把我的人抱出來,放在餐桌邊,他盯著那一道紅燒rou,看了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想走的我,說:“你做的。”

都不帶反問句的,直接確鑿肯定。

“嗯,先松開我,等吃完了隨便你抱。”

他聽話地松開了手,等我做到他的對面,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筷子,夾了一塊塞到了嘴里。

“好吃么?”我強做鎮定,問得卻有些忐忑。

“不是很好吃,但和我印象里的味道,一模一樣,吃著還有點想哭。”

“一盤rou而已,有什么可哭的。”

“你做的,不一樣的。”

“別煽情了,吃你的,”我夾了一筷子堆在了他的飯碗上,“以后閑下來,再給你做。”

“陳和平。”

“你愛我?”

“不是想說這句。”

“謝謝你?”

“也不是這句。”

“那你想說什么?”

“我不會刷碗的。”

“本來也用不著……”我剛想說用不著他刷,畢竟有保姆在,又猛地想起當年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誰做了飯,另一個人就得去洗碗,話語硬是拐了個彎,“我去洗,我做完了飯,該輪到你洗了。”

“我得照顧陳安啊,他剛剛被保姆抱走去喂輔食,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

“行吧,那我洗。”

“謝謝和平哥,和平哥最好了。”

“張晨,你能不能不賣萌……”

“我年紀又不大。”

“……”我實在是無話可說,把碗筷收了起來,刷碗去了。

第107章

鄭東陽被雙規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剛開完新一年的年度工作總結會,第一反應是詢問下屬有哪些與他所在部門有些關聯的項目,盡快向前推進,不要再拖延了,第二個反應才是,他果然被雙規了。

當年我做了錄音,但一直沒下過狠心,再去毀了他,我終究欠他父親一條命。

但鄭東陽的對手并不會看在誰的面子上,對他網開一面,權力的斗爭如暗潮涌動,鄭東陽這些年手腳不干凈,輸了當然要承擔后果。

他的太太帶著孩子私下里聯系了我,我出了一筆錢,說是給孩子的壓歲錢,但數目足夠讓她們下半生衣食無憂,權當是還清了鄭強當年的恩情。

我獨自去祭拜了鄭強,他依舊慈眉善目地笑著,人死了,意識消散,也就不會再為后事感到痛苦。

說來唏噓,當年鄭東陽在醫院里,對上面那些人明夸暗諷,何其風骨,在體系里浸了二十年,卻也變得不復曾經。

別說他了,連我也在變,曾經的我認為非黑即白,現在卻也會觸碰到灰色的邊緣,我得時時刻刻打起精神,用陳安為我的言行帶上鐐銬,才不至于越過邊界,踏上違法的道路。

倒是張晨一直沒變,我轉過身一眼看到了他,他穿著純白的人造貂皮,內里是黑色的打底衣,端坐在輪椅上,有人為他推輪椅,有人為他打著傘遮著雪。

輪椅滑過薄薄的雪,留下兩道黑色的印記,張晨漸漸靠近了我,直到我們之間相距不足一米。

他抬了抬手,后面的人就不再向前推了。

他仰起頭,對我說:“陳和平,我現在沒辦法站起來抱住你,你要不要來抱抱我。”

我低下頭看他,不知怎的想起那年在鹿市,漫天飛雪,我下了晚班,就看著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抱住了我。

我向前走了一步,鉆到了雨傘下,俯下身抱住了他,我身上的雪蹭到了他的脖子里,他喊了一聲“涼”,卻更用力地抱緊了我。

我竟然在張晨的身上,汲取到一點溫暖。

我抱了他一會兒,說:“回去吧。”

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后腦勺,也說:“回家吧。”

雪下得越來越大,我和張晨相鄰坐在車上。他伸出了冰涼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任由他抓著。

又一年就這么過去了。

陳安推著學步車,開始摔摔打打地學走路,張晨的腿終于見到一點起色,勉強能靠著墻壁,站上幾十秒鐘。

他能站起來沒多久,就纏著我同他拍照,我想叫他撐著我的肩膀,這樣也輕松些,但他不要我的肩膀,也不要我摟抱著他,把陳安塞到了我的懷里,就靠著墻壁,示意攝影師拍照。

他雇傭得不知道是哪里的攝影師,精細得很,按快門不過一秒鐘的事,他卻要反復雕琢,張晨撐不住,就跪在了地上,我有時能反應過來拽他一把,有時候反應不過來,就只能眼看著他跪倒在地。

他臉上倒是沒什么難過的情緒,抹了一把臉,甚至能帶著笑的,笑著向我揮了揮手:“你抱著孩子,我慢慢爬起來。”

他不讓我扶,也不讓別人扶,自己叫人搬來了一個板凳,用手托著撐起上半身,再一點一點直起雙腿,靠在墻壁上。

豆大的汗順著他的臉頰滾落,沾濕了他的頭發,攝影師卻說:“Perfect.”

攝影師示意我看向鏡頭,我看了一眼,下一秒就聽到了快門咔嚓的聲響,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總算照完了。

張晨也沒有太難為自己,說好了,只拍一張。

我把陳安塞到了張晨懷里,把張晨抱在了他的懷里,他的雙腿實在站不住,我摸了摸他的后背,才發覺后背上全都是汗。

于是一家三口過去看照片,我抱著陳安站在原地,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張晨卻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扭過頭盯著我看。

而我竟然從他的眼里看出愛與祈求來。

他當然愛我。

他在祈求什么呢?

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