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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她還說,反正你也沒吃什么虧,就多陪他玩兒玩兒吧。”“你就陪他多玩玩了?”“也不是不舒服啊,對吧?”張晨像是在和我說話,更像是同過去的他自己說話,“就這么混在一起吧。”“混在一起?”“我草他,他草林丹妮,有時候他掰開林丹妮的大腿,問我要不要試試看?后來,他帶著我一起玩兒,玩兒不同的男人屁股。等渾渾噩噩睡醒了,還要去學校,當我的好學生。”我總算明白,林丹妮為什么那么恨張晨了,也明白張晨是怎么在我的眼皮底下,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你瞞得太深,我一點也察覺不到。”“你連你女朋友都不清楚是什么貨色,哪里能看出我發生了什么變化。”我捏了一把他的臉,抬起了他的下巴,打量著這一張過分漂亮的臉頰。他高中的時候,長得比現在要水嫩多了,逆著陽光從回廊的盡頭走向我,一步又一步,活脫脫像個小王子。我察覺到了他的秘密,卻沒有探尋過,他就在我眼皮底下,從一朵倔強的太陽花,變成了一朵萬人唾棄的罌/粟花。我不知道如果我發現了他的秘密,能不能向上拉他一把,他會不會不那么人渣。但他不需要我的憐憫,人生也沒有如果。我松開了握著他下巴的手,下一瞬他卻吻上了我的嘴唇,小心翼翼、如獲珍寶,椅子吱啞作響,短暫地喚回被情`欲遮擋的理智。我冷冷淡淡地看著他,他松開了我的嘴唇,開始解身上囚衣的紐扣,我從未見他那么慌亂過,連手指尖都在微微打著顫。我抬起手,碰到了他的手指,他像是觸電了似的,向回縮了縮。我開始解他上衣的紐扣,一顆又一顆,直到盡頭,他抬起手,任由衣服滾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又非常順從地,把白背心脫了下去。他赤/裸著上身,皮膚又白又嫩,瘦瘦得很好看。鞋子、襪子、外褲、內/褲,一樣又一樣,他脫得干干凈凈。我沒有去抱他,甚至是冷漠地坐在我的座椅上,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他跨坐了我的大腿上,用舌頭舔我的喉結,輕輕地笑,像混不在意。他的手卻摸上了我半勃`起的欲/望,溫柔地揉`捏著。他又要親吻我,我卻抓住了他的頭發,逼迫他揚起頭。他疼得發抖,嘴角卻依舊沁著笑意,仿佛篤定,我不會傷害到他似的。我的舌頭舔過他的喉結,舔上他的鎖骨,重重地咬了下去,他本能地抱緊了我的頭。他說:“我愛你。”我沒有理會他的話語,在他的上半身留下一個又一個帶血的印子,欲/望沖破束縛,闖進他的身體里肆意妄為,他低低地叫喚著,初始只是無意義的呻吟,到最后不知為何開始喚我的名字。“陳和平。”“陳和平。”“陳和平。”……每一聲都像是一把小刀,在戳著我的心臟。我們像兩只脫去了偽裝的獸,仿佛性/欲能叫我們抱團依偎在一起,我將他壓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他跪爬在地上,拍打著他的屁股,叫他放松一些。我將他抵在門上,啃咬著他的耳垂,抬高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撞著他,也撞擊著門板,安靜的室內只能聽見我與他的喘息聲。他俯下`身吞吐著我的欲/望,溫熱的水自他的眼眶滾落,他哭得可真漂亮,總像是在引/誘我叫他哭得更多一點、更多一點。我們精疲力盡,重新坐回在了桌椅上,我點燃了一根煙,遞給他,聽他虛虛地說完了想說的話。他說后來那個干哥哥落馬了,他接受了他大半的人脈,也有了投資的本錢,林丹妮得了出國的機會,卻拖拖拉拉,像是在猶豫什么。他說他警告了林丹妮,叫她立刻走,也叫她不要再聯系我,因為她心太臟了,而我太干凈了。他說他發現當個人渣太痛快了,也沒人會管他,索性就隨心所欲了。他說他從來都不想渣我,但感情到了,他實在按耐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總想撩我。他說,陳和平,我是一直都愛著你的,但我也知道,我對不起你。他最后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我卻覺得,我沒什么可說的。最后想了想,只剩一句:“你早點出來吧。”獄警終于姍姍來遲,他一瘸一拐地跟著對方離開了這個房間,后面還夾著我留給他的東西。我整理了袖口和外套,離開了監獄,上了車。外套里的手機突然震動,我接了電話,鄭東陽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說你和張晨在監獄里搞在一起了?你這婚,還離么?”“盡快辦好相關的手續,這對你而言不是什么難事,對吧?”“真夠心狠的,這可剛剛草過。”“以后草不到了,現在草夠本,不也挺好的么。”“陳和平,你這變化,可夠大的。”“與你無關。”我掛斷了電話。第88章我終于知曉了我少年時想要知道的秘密,也明白了張晨為什么會變成一個人渣,我對他心生憐憫、心懷不忍,但卻不想和他在一起,過我的后半生。他的變化有他的理由,他過往曾經歷過一段過于陰暗的時光,但這都不能成為,他能夠傷害我的理由。我知道他愛著我,從最初,到最后。我也曾深深地愛著他,有親情、有友情,更有愛情。我永遠都做不到對他一絲感情也無,但我確信我已經無法再同他走下去。過往的傷痛或許有一日會變淡愈合,但崩塌的信任再難重塑。我并不想再過下一秒他就會同他人調`情出軌的人生,這是他的本性,我曾以為他四十多歲會有所收斂,但我低估了他的皮囊,高估了他的底線。他這個人渣已經爛在了骨子里,而我沒有信心,能夠將他拉出來。我原本的計劃是將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轉回到他的名下,辦好離婚手續,再不告而別。但張晨今天對我勉強推心置腹,我也想等他出來,再同他好好談談,說清楚。當年結婚的時候,我們面對面在文件上簽字,現在離婚的時候,也面對面簽好字,把紅色的本子換成綠色的——當然,這只是我們這么多年的告別。法律意義上的離婚,我會讓鄭東陽先幫我辦好。張晨一貫會揣摩人心,我不太確定,他會做出什么反應,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回到公司,我的手下多了幾個高管,是白先生送來的,我簽了白先生所有的繼承手續,換來了一批可信的管理人才,準備帶他們一段時間,讓集團交接的時候,不至于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