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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禮貌地敲了敲門,我去開了門。有一行人走了進來,帶頭的小心地扶起了白先生,一行人匆匆離開,還給了我暫時的安寧。我將用過的茶杯扔進了垃圾桶里,透過窗戶發(fā)現(xiàn)白先生走出了我的單元樓,他站在了原地向后看,正好與我的視線相對。我明知道他應(yīng)該什么都看不清,但還是轉(zhuǎn)過了身,回到了客廳里。這個假期真是糟糕透了,我讓秘書安排飛機盡快返程,又打開了工作信箱,開始處理積累的工作,第二天一早,就返程回去。剛剛下了飛機,手機里就多了一條消息。“相關(guān)的手續(xù)我安排手下人去辦了,之后會有人與你保持聯(lián)系。”我向上翻了翻,過往的消息是提醒我拋掉一只基金的,我將手機扔在了一邊,捏了捏眉心。第80章溫市的這一番經(jīng)歷讓我對張晨減刑出來這件事抱有了放任的情緒,早點出來也好,總呆在里面也是一枚定時炸彈。我去監(jiān)獄看他的時候,對白先生的事閉口不談,他還是老樣子,摸摸手親親臉,嘴里說著調(diào)`情的話,但我心里卻沒什么情緒波動了,我一看到他,就會想到白先生,想到白先生也就會想起早逝的陳女士。年輕時候的陳和平抓過太多次jian情,至今還能活著,得說一句福大命大。但我也會寬慰自己,畢竟當年我和張晨之間,也就是個炮友關(guān)系,既然不是男朋友,那開放性`關(guān)系,似乎也沒有什么可指責的。但我的記憶里偏偏還好得很,我們答應(yīng)試試了,他還是能出去亂搞,和Paul、和那個在我家里床上的女人、和我未知的那些人。他分明是我最厭惡的那一類人,我卻偏偏愛上了他,我不想像我母親那般為愛瘋狂,但我骨子里或許就流淌著她的血。張晨每日的思想?yún)R報已經(jīng)從3000字上升到了5000字,他寫得一手好文章,因而利用它參加監(jiān)獄舉辦的各項征文比賽。除了這個,他還混入了監(jiān)獄智能檔案管理的工作小組,和一群網(wǎng)絡(luò)詐騙犯開發(fā)新系統(tǒng)、新軟件,據(jù)說正在寫專利。我身邊的律師說,一旦現(xiàn)有的工作核實,張晨起碼能申請半年左右的減刑,如果我愿意為他運作一二,可以申請得更多。張晨沒有什么可靠的人了,至少明面上沒有。隨著我的管控愈發(fā)嚴格,公司里的大部分股東都倒在了我這一方,很少能掀起什么風浪。吳清飛高血壓復(fù)發(fā)了,吳銘將老人家送去了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在我面前出現(xiàn)過。張晨沒有求我?guī)退遗c他都清楚,我是唯一有可能也有能力幫他的人,這事也不難,不過是請幾個靠譜的律師幫忙籌劃一二,也并不違反國家法律,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nèi)為當事人謀求最大的利益,本來也是律師的一部分工作。在又一次看過張晨之后,我讓司機開車送我到了母校,邁進了校園里。我的母校里有一條知名的銀杏路,每到秋天,銀杏樹葉會隨著微風飄搖而下,蓋在路上,吸引很多攝像師和學生過來拍攝,校工也習以為常,并不勤快地掃樹葉,因而腳踏上厚厚的樹葉,腳下有些軟綿。我抬起手,恰好接到了一片樹葉,指腹摸過清晰的脈絡(luò),耳畔仿佛響起了張晨的聲音。他說:“你在這兒啊。”二十多歲的張晨穿著駝色的風衣,踩著厚實的樹葉,一步又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定定地看著我,說:“怎么不聯(lián)系我?”我們不過睡了幾次,每一次醒來時他都會早早離開,我分不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究竟是什么,是炮友,還是隱晦地談著戀愛。我知道他是個爛人,也知道他是個人渣,惦記著劃清界限,因而不去主動聯(lián)系他,是我給自己劃下的線。好在他也很忙,忙著一些我無法理解也無法參與的東西,校園里尋找不到他的痕跡,我能輕易地將他推出我的世界。我那時候想著,我許久不見他,那些不該有的紛雜情緒總會變淡,有朝一日,我們中止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不至于太過尷尬難堪。我以為我快要忘記他了,但他又出現(xiàn)了。他不是踩在厚實的樹葉上,而是踩在了我的心臟上,每一步都叫我心臟劇烈地顫抖著。我望著他那張好看得不可思議的臉,身體渴望著叫囂著抱住他,我想對他說——我很想你,但我知道,我不能。我一直沒有說話,他撇過頭嘖了一聲,下一秒?yún)s一把抱起了我——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抱了起來,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視線竄了上來,尚未反應(yīng)過來,他就跟扛麻袋似的把我扛起來了。我罵了句“臥槽”,想捶他的后背,但那太娘氣了,只好罵他:“快放我下來,你不沉啊?”“是有點沉,”他低低笑著,卻抱得我更緊了些,“我想你想得睡不好覺,你想不想我啊。”“張晨,你有病啊?”這么被抱起來實在不怎么舒坦,最主要的是沒什么面子,萬一碰到個熟悉的同學,我還要不要臉了。“我一直在等我給我發(fā)信息,等你給我打電話,但什么都等不到,就沒辦法,我只好過來找你了。”張晨的情話可真好聽,明知道是假的,還是忍不住去相信一二。“你可放我下去吧,別把你肩膀壓壞了。”他這時候倒乖了,也可能是真沒什么力氣了,把我放了下來,我剛舒了口氣,他的臉就驟然放大,精準地吻上了我的嘴唇。張晨的吻技很好,我的后腦勺墊著他的手掌,被迫只能看著他,舌頭交纏在一起并不粘膩,反倒有些繾綣情深的味道。我被他吻出了火,試探性地追尋著主動權(quán),然后輕而易舉地得到了它,我們跌跌撞撞向路邊走,我將他壓在了銀杏樹上,捧著他的下巴用力吻他,銀杏樹葉悄然飄落,灑在了我們的肩膀上。我戀戀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過分漫長的親吻,他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嘴角淌出的水,沖我輕輕地笑。那是愛情么?是吧,如果不是愛情,我的心臟為什么會跳得那么厲害呢?我們手拉著手,邁過了銀杏路,商量著晚上去吃些什么,像每一對純情的情侶一樣。我在自習室里學習,他在一旁處理他的公事,我寫了一會兒作業(yè),肩頭突然一沉,才發(fā)現(xiàn)他倒在了我的肩膀上,自然而然地睡得香甜,風吹過他額前的碎發(fā),露出精致的眉眼,我屏住呼吸,偷偷地吻了一下他的發(fā)頂。他是張晨,是我自小的玩伴,是我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我不切實際地想到了一句話——青梅竹馬、白頭偕老。我們一起騎著單車,繞著什剎海,張晨拿車別我,我忍不住松開一只手的把手,去捏他的臉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