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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6

分卷閱讀116

    富商的女兒,成為當地人的“女婿”。

白先生表情十分漠然,他說他不愿意拋棄妻子和兒子,但這時候有個富商的女兒愿意沒名沒分地跟著他,他想了想,同意了。

白先生得到了他想要的當地富商圈的入場券,卻沒想到身畔的情人從來都不是只想當一個情`婦。

陳家的閨女踩著高跟鞋到了溫市沒過幾個小時,白先生的情人就得知了消息,她接了陳家的閨女,一口一個白太太,只說溫市重傳統,男人多養幾個女人,并不是什么大驚小怪的事。

正如一雙鞋,一樣的大小,不必分個高低上下。

那個傻女人不愿意相信這番話,也不愿意相信她的丈夫、她兒子的父親已然出軌。

白先生的情人笑著走了,陳家的閨女瘋了似的撥打白先生的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她坎坎坷坷、跌跌撞撞,終于找到了白先生在的地方。

太陽那么大,天氣那么熱,汗水浸透了她的發絲,她看到了她的白先生,白先生卻沒有看到他。

白先生的情人涂抹著鮮艷的口紅,挽著白先生的手,半個身體依偎在他的身上。

陳家的閨女看著那個女人踮起腳跟吻上了白先生的臉頰,那么自然,仿佛已經做過了無數次。

白先生沒有躲,甚至揉了一把情人的頭發,當他轉過身,卻發現本該在千里之外的妻子,穿著發黃的連衣裙、踩著紅紅的高跟鞋,就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

“我那時候腦子一下子懵了,我不知道為什么素霞會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

多年以后,白先生這么說著。

但他只站在了原地,甚至沒有將胳膊抽出來,我猜他是想要逼迫他的妻子認清這個事實,逼迫他的妻子做出妥協。他因為出軌心中懷有隱秘的愧疚與歉意,而一旦說破了,他的妻子知曉了忍下來了,他就可以將這一切視作是“允許范圍內的錯誤”,心中不必再有什么包袱。

“她也知道,她默許了。”

“雖然有些對不起她,但男人不都是這樣的么,我給予了她優渥的生活,有點小委屈,也無傷大雅吧。”

我攥著手指,輕描淡寫地說著推測,白先生并沒有反駁。

這么想著的白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對他的妻子、他承諾過會一輩子對她好的女人說:“素霞,你來了。”

不是“這都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不是“對不起”,而是一句“素霞,你來了”。

簡簡單單、平平常常的一句話。

陳家的閨女,陳素霞女士,我的母親,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白先生本能地去扶,卻被他的情人死死地攥著。

白先生終于有些慌亂了,他喊了幾遍素霞,卻沒有收到任何回應,陳女士半趴在地上,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過了或許有十幾秒鐘,也或許有幾十秒鐘,白先生甩開了她的情人,抱起了陳女士,陳女士臉色鐵青,雙眼卻是睜開的。

“我給她做急救措施,喊人去叫120,她就那么睜著眼睛看我,”白先生點燃了一根煙,夾在了手指尖,“她一滴眼淚也沒留,但最后的眼神我記住了,是恨。”

我撲了過去,攥進了他的領口,不管不顧地將他摁在沙發上打,我的臉上都是水,鼻涕眼淚湊成了一團,那么多年對母親壓抑的思念與不甘終于無法抑制。

那是一個傻女人。

白先生被我打得鼻青臉腫,嘴角甚至咳出了血,我踹著他的小腹,他疼痛極了、蜷縮成了一團,卻依舊能無比平靜地說著話。

“醫生說,素霞是心臟病突發,但她之前沒有絲毫的征兆。她身體一直很好,年輕的時候還拿過排球比賽的第一名,就連生你,也沒折騰太久。

“我一開始不相信這個消息,我對醫生說我有很多的錢,但醫生說,錢也買不回命。

“后來你外公和舅舅姑姑都趕過來了,帶走了素霞的骨灰,也奪走了你的撫養權,再后來,我花費了一些功夫,讓素霞重新在我身邊安葬。”

“你不必把挖人骨灰擾人安寧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我姓陳,那不是我外公,是我的爺爺。”我打累了,也意識到他根本就是想讓我打他,我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你終究是我的兒子,無論你是否承認,”他從口袋里抽出了一張絲巾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得出來多年養尊處優,那副模樣和張晨還要幾分相似之處,“那個害了你母親的女人后來嫁給了一個賭徒,她的娘家人也與她斷絕了關系,錢不夠花就去當了妓`女,前段時間,聽說已經死了。”

“你做的?”

“那只是她的選擇。”

白先生扯了扯嘴角,只這個表情,我就知道同他脫不了干系。

我也笑著說:“你才是害死我母親的主謀,你什么時候去死呢?”

“從法律的層面上來看,我沒有任何的責任,”白先生將手帕折疊好,許是因為沾染了血跡,又伸手扔到了垃圾桶中,“肺癌晚期,沒多少時間了,你不必心急。”

“那可真是,罪有應得。”

“我后來娶了一位太太,太太身子弱,前些年也離開了,名下原本還有一個兒子,送去國外沾上了毒癮,幾年前也沒了,”白先生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像是單純在說別人的事,“我原本想百年之后,留一筆錢給你,但現在后繼無人,只能將所有的身家托付給你了。”

中的幡然悔悟、一生不娶,都是騙人的。

人是如此自私又狡猾的生物,本能地會叫自己舒服些,縱使白先生對陳女士心懷愧疚,也不會妨礙他之后讓自己過得舒坦些。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精細養大的兒子,終究棄他而去,叫他不得已,去找我這個他已經放棄許久的兒子。

“你還不如把所有的產業都捐獻給慈善基金。”

“里面的貓膩,你應該也清楚吧,”白先生吸了幾口氣,才繼續說道,“與企業破產、員工家庭波動相比,慈善資金發揮的作用并不那么大。”

我哂笑了一聲,并不想聽更多的內幕消息,其實這是一種變相的默認,我對于接手他所有的財富并不像最初那么抵觸。

有人送錢到門口,用不著那么難過和抗拒,縱使這些錢財的來源并不干凈,我極力地在大腦里勸說自己,試圖讓自己學會貪婪、擁有野心,但顯然無法激發出什么高興的情緒來。

我無法欺騙自己,這次的妥協不是為了張晨,我也沒想到,我為了張晨這個和白先生沒什么區別的人渣,我竟然還能做到妥協。

不過是在監獄的幾次見面,他就撩得我心神不寧,讓我變得軟弱躊躇、不復最初的堅定。

白先生并沒有再繼續呆多久,他像是也極為疲憊了,用手機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