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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讓張晨看出來異常。

我與張晨買了不少年貨,在一起看了春晚,滾過床單交頸而眠,當我確認張晨已經睡著的時候,才緩慢地睜開了眼睛,又輕輕地喚了幾聲他的名字——他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我親了親他的額頭,又屏息等了一會兒,終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臥室,順手拿走了藏匿在衣服里的U盤。

我打開了幾年未打開了筆記本,插入了U盤,依舊產生了輸入密保的提示,這一次卻有了密保提示。

“你只有一次輸入密碼的機會,我問你,你會和張晨一直在一起么?是/否?”

我猜這密保問題是鄭東陽設的,他問這個問題做什么,是想確定我和張晨之間的關系么?

我用輸入法打出了一個fou,卻沒有按下數字1,想了想,打了一個是。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鄭東陽這個人骨子里有些惡劣。倘若我打下否,他會思考我是向著張晨而故意這么選的,而我打下是,證明我的確是想和張晨在一起,也的確是想知道新的證據——做出選擇本身就表明了態度,如果我在明明喜歡張晨的情況下,又選擇去打開這個U盤,那就表明,我的私人情感并不會影響我的判斷和決定。

U盤里有兩個新建文件夾,上面的文件夾的日期中止在數年前的夏天,與我當時提交上去的文件,幾乎一模一樣,下面的文件夾日期卻很新,是三天前。

我挪動著鼠標,點開了下面的文件夾,里面的東西,更加可憎一些,除了張晨的母親之外,張晨的繼父,以及背后的一系列人的暗中交易的記錄,都在這個文件夾里,承接了上個文件夾的最后更改時間,一直到了三天前。

我對新的文件夾里的內容心存懷疑,飛快地將U盤里的東西做了拷貝備份,準備找個時間再進行詳細的分析和比對。

我消除了電腦最新打開文件的記錄,關了電腦,手里攥了一會兒U盤,突然想到了那個廢棄的烏龜缸,就掀開了烏龜缸底部干巴巴的軟墊,把U盤塞了進去——那只烏龜早就死了,我原本還想把他帶到鹿市來著。

我去洗手間里洗了把手,擦干了手指尖,回了臥室,張晨依舊在睡,他睡得很安穩,絲毫不知道我剛才做了些什么。

我總以為,我們還有一段時間,還能夠靜靜地相處些時日。但我發覺我迫不及待,迫不及待想去揭露隱藏的真相,想讓鄭強死得瞑目。

我希望我能夠忘記一切,做個只為愛瘋魔的男人。

但我偏偏做不到。

大年初一,我和張晨一起包餃子,他包了一會兒,就嫌麻煩,拍了拍白色的面粉,抄起手機躺在沙發上了。

我沒管他,繼續包我的餃子,只聽咔嚓一聲聲響,我尋聲去看,張晨放下了手機,露出了那張很好看的臉,他理直氣壯地說:“我拍我合法伴侶,你有什么要抗議的么?”

我沒什么可抗議的,只好舉起右手,比了個剪刀手,說:“來吧,拍正臉。”

張晨哈哈大笑,拍了幾張,他說:“陳和平,你怎么這么老土啊。”

我不明白剪刀手和老土有什么關聯,索性接著低頭捏我的餃子,張晨撥弄了一會兒手機,又從沙發上爬起來,從背后抱住我的腰,他好像很喜歡這樣的姿勢,我也任由他抱著。

等捏夠了我們兩人吃的餃子,他溜達過去燒熱水,我們開始下餃子吃,手指總會不經意間碰到一起,我沒什么反應,他的臉上卻帶了一層緋紅,漂亮得不像話。

于是我們先吃餃子,再吃彼此,在床上伴隨著鞭炮聲膩歪了一個白天,等到了傍晚十分,有人打電話給他,他沒有避讓著我,接聽了電話,全程一句話沒說,末了,來了一句“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吃飯了,再見。”

我猜是他mama的電話,因為他掛了電話之后,心情明顯變得不好起來。

第53章

張晨對他母親是有執念的,他少年時能夠為了見她一面,除了讓我打他,之后還干過很多瘋狂的事,譬如大冬天的故意不傳厚實衣服生病、騎機車故意讓交警抓到,盡管后來有我爺爺和我在關愛他,我也盡量拉著他加入到朋友的圈子里,他依舊對他母親有極深的執念。到了后期,愛未必有多少,卻格外固執,他畫過很多關于家庭的畫,畫面上都十分溫馨,有他mama和他,兩個人有時候一起在吃飯,有時候一起在看書,有時候一起在逛游樂園——而這些,張晨從來都沒有得到過。

如果他的母親是已經故去或者在外地常年工作,情況會好很多,但幾乎每隔幾天,電視新聞上都能出現他母親的身影,端莊典雅,連笑容都是溫暖人心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母親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有一個聰慧而俊俏的兒子,沒有人會把她和張晨聯系在一起,張晨的父母欄里,是尖銳的兩個字——不詳。

張晨的物質生活從來不缺,他提出過一些比較過分的請求,但從來都得不到拒絕,他享受著同齡人無法享受到的最好的一切,性格卻越發惡劣——當然,表面上他還是那副好好學生的模樣,他依靠著這個,偶爾在她母親有空的時候,能在咖啡廳見上一面。

有一次,我和張晨在更衣室里換籃球服,張晨突然說了一句:“我六個月沒看見她了。”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他的母親。

我沒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笑著說:“最長的一次十個月,我每天都能在電視里看到她,她住的地方離我也不遠,但是,她就是不來,連個電話也不接。”

我摟著他的肩膀壓在了自己身上,我說:“以后會好的,她不來找你,你就去找她。”

“我去找過她啊,”張晨在我耳邊笑,我能聞到他身上的汗味兒,“她叫秘書帶我走,見都沒見一面。”

如無意外,張晨和他母親會一直維持這種一年見一兩次的局面,但偏偏生出了意外,張晨在十六七歲的時候,幫他母親處理了一件麻煩事。

具體是什么麻煩事我不清楚,但張晨顯然很興奮,他說:“那個女人陪我呆了兩天,她還給我做了一頓飯。”

我也替他高興,高興之后又隱隱覺得不對,我逼問張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張晨一直不說。

林丹妮那時候追我追得厲害,很快,我也將這件事慢慢地拋在了腦后。如果張晨沒有欺騙我,他就是在那時候開始“學壞”的,高中的時候尚且有所收斂,等到了大學,幾乎整體都見不到人影了,他說他在創業,我一開始信了,后來發現他說了一半,準確地說,是一邊創業,一邊搞人——各種意義上的那種搞。

張晨的稱呼也從“那個女人”變成了“老太太”,他開始迅速從一個少年向一個男人轉換,那些陰郁的過往、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