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你干,你干不干?”我看了一眼碗池里剩下的碗,無聲地嘆了口氣,用干毛巾擦了擦手:“你可真能給我添亂?!?/br>他的頭壓在我的后背上,悶著笑:“我喜歡你啊。”“你松松手,勒得我轉不過身?!蔽遗牧伺乃氖直场?/br>他松了手,卻忍不住抱怨一句:“你可真會破壞氣氛?!?/br>我終于能轉過身了,就見他嘴角微微翹起,一副欠cao的模樣。皮膚白得發光,嘴唇卻紅潤得緊,許是剛剛偷偷補了一層唇釉——別問我他一個男人為什么會隨身帶這種東西。我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他的眼睛眨又眨,乖巧又狡黠。他要是一直這幅模樣,我怕是要死在他身上了。“溫柔點?”“滾吧?!?/br>我松了捏臉的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咬住了他的嘴唇,蜜桃味兒的,笑聲從嘴唇間溢出,很快變成了含糊的水聲,唇舌交纏放`蕩又危險。他的眼睛沾上了一層漂亮的水色,很快又變得清明,我抬起頭結束了這個吻,手指劃過后腦摸了摸他的后脖子。他瑟縮著脖子,喊了聲癢,可是一點也不害怕。“晨兒,你瘦了沒?”“沒瘦,過年還胖了三斤,cao……陳和平,你丫的……”我可能瘋了,像扛麻袋似的,把張晨扛起來了,他拿腿踢了我幾腳,都不重,倒像是鬧著玩兒。我就扛著他,出了廚房,踹開了臥室門,將他扔床上。他躺在床上笑:“你丫的,扛什么扛,臉上都冒汗了?!?/br>“瘦了點,你回頭多吃點東西?!蔽也亮税涯樕系暮梗吡送闲采狭舜?,很仔細地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你就不能撕了我衣服,來一把強制的?”我的手指頓了頓,抬頭看他,他特認真地看著我:“床上嘛,怎么著都行?!?/br>我還是把他的扣子給解開了,又叫他抬手抬腳,剝得白白凈凈的:“別拿衣服折騰,貴。”他就不說話了,百無聊賴、光光溜溜、兩條腿屈著,屁股底下還被我塞了個軟墊,我用手指沾著潤滑劑做著擴張,他轉了轉脖子,沒話找話:“這瓶比上次的水一點?!?/br>“上次的效果好,副作用也大,用上幾年后頭容易痔瘡?!?/br>我這么說著,發覺xue一下子緊了不少,抬頭見張晨神色不明,他說:“陳和平,你惦記得真遠。”我抽出了手指,用紙巾擦了擦液體,回敬了他一句:“回頭把牌子發你,以后換人插,也最好用這個,省得回頭去肛腸科見你?!?/br>“陳和平……”他明顯是生氣了,可顧忌著此刻的光景,竟也忍了。我扶著性`器緩慢地捅進了他的rou`xue里,他抓緊了床單,舒服地喘了口氣。我不太確定我的性取向,不過第一次性`經驗,就是張晨幫我口了,我很快射到了他嘴里,他咽了一口精,才反應過來吐了出來,一邊擦嘴一邊調侃我:“早泄啊你?跟個初哥似的?!?/br>我摸了摸張晨的頭,那時候還會臉紅,就回了他一句:“不是早泄?!?/br>他抬頭盯了我三秒鐘,罵了一句cao。那時候我們都在讀大學,張晨一天到晚不上課,在外頭跟人跑著創業,我也交了一群新的朋友,有時候張晨回學校辦事,我們在學校門口吃飯,能一直埋頭吃不說話——因為生活已經截然不同,沒什么可聊的,他的世界無法向我敞開,我的世界相比而言又太過平淡正常。我和張晨像所有發小一樣,正在經歷向更成熟的友誼轉變的方式——變得不再像曾經那般推心置腹,惦記著彼此,可以數十天不見面不聯系,當然如果對方有事,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到,盡可能地幫忙。只是理性地認識到,世界太大了,一份兄弟情,并不代表全部,終有一天,要組建自己的世界與家庭,友誼必須讓步到后面。我們這波兄弟,出國的出國,去其他城市的去其他城市,到最后留下的并不多,張晨太忙了,忙到難以維系一些脆弱的感情——這是正常的,也是必須經歷的。我對此適應良好,我以為張晨也一樣,但他比我想像得脆弱得多,也可能他遇到了太多cao`蛋的事,看見了太多社會的陰暗面,便急迫地試圖抓住些什么。有段時間,張晨過得很奢靡,瘋狂地揮霍著金錢,周圍不斷更換著隨從,男女關系也相對混亂,雖然現在也沒好到哪兒去。有時候我背著電腦從圖書館出來,就能看到他和一群我不熟悉的人,浩浩蕩蕩從銀杏樹下走過,他面上帶笑,似乎很快活。直到有一天深夜,他喝醉了酒打電話給我,叫我去找他。我在景山公園門口的石墩子上找到了他,他像是喝醉了,又像是沒喝醉,只歪著頭,讓我背他走。我背起了他,背對著黑漆漆的夜空和模糊亮著的樓閣,緩慢地走出了公園,問他車在哪兒,他報了個位置,距離公園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他醉醺醺地枕在我的肩膀上,含糊地說些我聽不清的話,我那時候也沒有耐心去問他究竟說了什么,他著實不輕,壓得我滿頭是汗,只顧著去找車了。等終于找到了他的車,又從他的腰間翻出了鑰匙,把他扔進了后車座里,正要關門的時候,卻聽見他清楚地說了一句:“陳和平,我想你了?!?/br>我的手一顫,卻還是關上了門,轉身開了前門上車,開了車里的暖氣。我也想他了,想念我們一起讀書的時候,想念我們一起滑冰的時候,想念我們躺在床上看港片兒的時候。我也很想他,但卻清楚地知道,不可能再那樣兒了。我踩了油門,把他送到了他靠近學校的宅子里,一串房卡和鑰匙,試了幾次才試對。我將他半扛半抱弄到了床上,喂了水和藥又扒了衣裳,正想去客房休息的時候,張晨卻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說:“咱倆今晚一起睡唄?!?/br>我那時候還不知道這句話的深意,也擔心他半夜不舒服鬧騰,就干脆關了門,脫了衣裳上了床,一覺好夢到了天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下面只覺得不對勁,以為在做春`夢,又覺得太過逼真了,睜開眼睛,就發覺張晨趴在我腿間,我的東西在他嘴里,沒幾下就射出來了。我應該是尷尬的,卻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甚至不怎么驚訝。張晨當年敢睡黎陽,后來敢睡師弟,現在敢睡我,似乎也沒什么差別。他罵了一句cao,我回敬了一句cao,干脆下床翻內褲去了。他這個房子我來過幾次,隱約記得床底下有干凈內褲,很順手地翻了出來,正要穿的時候,聽見張晨問我:“你還是個雛兒?”雛兒這個詞,對男人來說,算得上是一種貶義的稱呼了。我沒回話,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