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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機關就是這點不好,非特殊情況定點下班,我這兄弟掐著下班后的第十秒發的微信,意思很明顯:小子,不來可以,饒不了你。我的內心充滿絕望,甚至有些想笑。我背著包勤勤懇懇地坐了三站公交車,下了公交車又步行到了商場里,直接到了地下一層,大老遠兒就看見張晨在抽煙。他的頭發留長了,梳起來一個小小的發揪,臉皮依舊白得厲害,身量頗高腰身卻極窄,西服許是新做的,極為貼身漂亮,胸口還別著枚胸針,整個人說得好聽叫人模狗樣兒,說得難聽就是sao包極了。他看見我走近了,便抽出根煙來,夾在手心,不點也不抽,就這么夾著等我過來。我打個了哈欠——上一天班中午沒睡累的,溜達到這人渣的旁邊,習以為常地從他手中接過煙,又習以為常地伸出手,他就笑了笑,順了個打火機出來,沒放我手心,反倒是幫我點燃了這根煙。我安安穩穩地抽完了,把煙頭也掐了,拿衛生紙包好了,精準扔進垃圾桶里。張晨就笑了笑,漫不經心似的說:“禁煙令快下來了吧,還不戒煙?”“戒了,”空氣中還彌散著一點煙味兒,悉悉索索地勾搭著人,我吸了口氣回他,“就你,總勾著我抽一根。”“分明是你扛不住誘惑,又要賴在我頭上。”瞧瞧這話說的,真特么的漂亮,我無力反駁,便岔開了話題:“哪兒去,干什么去?”“西城那房子,干我,成不成?”“不去。”我煩躁地拉開了外套,干凈利落地回絕。張晨的手壓在了我的肩膀上,人也湊了過來,嘴角依舊帶笑卻多了三分冷意。“為什么不去?”他這副模樣嚇得了別人,可我不怵他,就干脆利落地回了他一句。“你會做飯?不會做飯別耽誤我吃口飯成么?”他便一下子松了勁兒似的,壓著我肩膀的手十分自然地幫我理了理衣領。“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回去。”“你請客。”“沒問題,你那點工資,也太少了些。”我們上了這個商場的頂樓,隨意找了家店吃飯,張晨劃了菜單,又叮囑服務員少加蔥蒜。沒過多久,就上了一桌子的菜,我捧著飯碗低頭開始吃,吃飽了再叫人打包帶走,然后心安理得地等張晨付賬。張晨刷了卡回來了,手上還提了一個小點心,草莓味兒的,是我喜歡的味道。他這人情人多了,履歷多了,照顧別人就幾乎成了本能,我接過了蛋糕,非常誠懇地說了一聲謝謝,他卻蹙起眉,有些不高興了。重新到了車邊,他看著我手包問我帶車本沒,我只能回一句帶了。他就利落地開了后車門,坐在了駕駛座的正后方,還系上了安全帶。我罵了句草,還是開了前門,鉆進去坐好,也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手機放在了固定坐上,順手把移動電源的線插上了,正往里頭輸入地址的光景,張晨冷不防地來了一句:“去過那么多次,還記不清路么?”我眼皮都沒抬,直接頂了回去:“晚高峰,app剛出了個功能,躲擁擠路段。”他就“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車子開了足足兩個鐘頭,才開進了那房子在的小區,門口保安盡職盡責地攔了下來,車窗下移,他沖我笑了笑,顯然已經認識我了。張晨下了車,我把車子開進了車庫,又出來拉下了卷簾,轉過頭就看見張晨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燈下,竟有些可憐。這一晚上莫名的氣便一下子散了去,直接伸手攬住了對方的胳膊,哥倆好地勸了一句:“崩想了,回屋吧。”他也不吭聲,任由我把他帶進樓梯間里,再用電梯把他挪到家門口。“鑰匙呢?”我問他。他笑了笑:“忘帶了。”我就深深地吸了口氣,從包里摸出他家的鑰匙,開了門,順手也開了燈。這房子整體是北歐的畫風,看了就性冷淡那種,因為平時也沒什么人來,更顯得冰冷。我把鑰匙塞進包里,剛撞上門,張晨就扯了領帶扔了出去,隨后是西裝、襯衫、內褲,赤條條地踩著地板進了浴室,留下了一地衣服。我的腦仁兒疼了起來,沒有辦法,硬是低頭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疊了疊,放在了沙發邊。這房間有兩個浴室,張晨用了一個,我便去了另外一個,洗了洗身體,又用清理液把胯下的二兩rou仔細洗了洗——張晨和我搞自己下面一直洗得挺干凈,我也不好不洗干凈直接往里捅。我和張人渣除了這層兄弟,勉強還是個炮友,不過我確定我們之間沒有愛情這玩意兒存在,我只是在恰當的時候提供幫助,而他需要這種幫助。我洗完出來的時候,張晨還沒洗完,我先去了臥室,把那白得瘆人的床單換下來,找個了棕色的鋪上。做`愛的時候總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粘上去,這邊有阿姨定期來打掃,但我到底要臉,棕色的弄臟了,好歹不那么明顯。張晨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一把摟住了我的腰,我也沒客氣轉過身抱起人就把人摁在了床上。他那小揪揪已經散開了,頭發長得快到肩了,只看臉,倒像個漂亮女人。我晃了下神,他就把腿纏在我腰上了,胯下的二兩rou貼著我的小腹——他硬了。我用手指松了松他的xue,帶出來少許潤滑液出來,許是真著急了,就拔出來手指,扶著rou-棒,干凈利落地捅了進去。他舒服地喟嘆出聲,胳膊也繞上了我的后背,說:“真喜歡你。”我估計他少說了幾個字,整句話應該真喜歡我的二兩rou。插進去讓對方適應了一會兒,便熟稔地抽`插捅弄起來,他的敏感點我十分熟悉,沒過多久便插得他舒服地叫了起來。我叮囑他不要亂撓,但根本沒用,他還是在我的后背上抓出了不少傷口,我便泄恨似的更加兇狠地cao弄他,帶給他更多的瘋狂與快感。我的持久度一貫不錯,張晨射了幾次,我才出了精。他喊得嗓子有點啞,此刻正大口地喘著氣兒,我抽出了rou-棒,又從床頭抽出了幾張紙,幫他擦了擦下`體。等我把紙團一團扔垃圾桶里,張晨像是也緩過來了,他啞著嗓子說:“再來一輪。”我伸手拍了拍他屁股,回他一句:“明天我還要上班。”他就嘖了一聲,不怎么高興了。我沒空去給他做心理疏導,把床單拉平了一些,又把被子抱了上去,就準備關燈睡覺了。卻不想手剛伸到按鈕處,手腕處就多了一雙手,身上亦是一沉,張晨壓在我的身上,股縫擦著我的rou-棒,笑著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