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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慧點頭,輕聲和方義興交談起來。那邊,蘇馳打電話給蘇國安,沒多久,轄區(qū)派出所的人就來了,交警中隊也來了一臺車。一行人往門外走去,楚唯一腳步一轉(zhuǎn),走到站起身的鄒慧和方義興身前,沖著方義興伸手:“謝謝你,給了我最多的線索。”方義興抬手,楚唯一的手比他的還大,近距離的接觸讓方義興有些緊張和激動:“能幫到你真的很高興……”“我急著找人,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楚唯一松開手,抬腳要走,方義興微微提高了聲音:“不用。”蘇馳和楚唯一一齊轉(zhuǎn)頭看著方義興,被兩人直視的青年紅著臉,帶著莫大的勇氣開口道:“不用謝我,你應(yīng)該不記得我了。但我記得你——我人生最艱難的時候,我都絕望了,你突然出現(xiàn),讓我能再來一次。今天我能幫到你,也是因為你當(dāng)初的援手,所以……所以不用說什么報答我。”青年越說越小聲,蘇馳招手,跟一個民警說了兩句,對方點頭留了下來。楚唯一沖著方義興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右手握成拳頭舉起,左右揮了兩下。鄒慧驚奇地看著方義興:“小方認(rèn)識我們唯一?”方義興點頭,又搖頭:“我記得他,不認(rèn)識他。”“哎呦,那可真是緣分了。”“對。”方義興笑了起來,笑容有些靦腆:“特別湊巧吧,他幫助了我,然后今天的我能幫助到他。”鄒慧笑了笑,一手拉著青年,繼續(xù)交談起來。楚唯一和蘇馳急匆匆出了酒店,上了警車,直接往交警中隊監(jiān)控中心跑。涉及到綁架,警察和交警都非常配合,兩人一到中心,已經(jīng)有人將相關(guān)路道的資料調(diào)取了出來,隨時可以調(diào)閱。楚唯一和蘇馳盯著錄像,直到一輛黑色現(xiàn)代囂張地出現(xiàn)在鏡頭里。緊接著,一臺深藍色,后座上夾著涂鴉的鬼臉的摩托車也跟在車后出現(xiàn),看得蘇馳有些愣。“那個人是誰?”“我朋友。”楚唯一輕聲道,手背在身后,指甲緊緊摳著掌心。連續(xù)看了好幾個路段的監(jiān)控,判定出小車和摩托離開的方向后,楚唯一和蘇馳和交警道謝,轉(zhuǎn)身奔著目的地而去。涂闌一路跟著李元正李元安兄弟繞了半個城,出城而去。他不能跟太近,遠了又怕被甩脫。騎著車,涂闌鮮少見地,心情不好起來。這些年吃好穿好各種好,他已經(jīng)快要真正變成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就在今天,涂闌心血來潮跑去超市買東西,準(zhǔn)備過年。豈料親眼目睹到蘇靄被幾個人圍著,更被強行帶走。下意識地,涂闌就跟了上來。看一眼摩托車油門,涂闌心底壓抑的負面情緒紛擁上來,讓他眼神越來越危險。小車?yán)铮钤脖е觳查]眼小憩,李元正哼著走調(diào)的歌曲,蘇靄在后座,痛出一腦門子冷汗。嘴巴被黏得難受,后腰和肚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對穿了一樣,刺痛著。額頭被撞得不輕,漲漲地痛。終于小車停了下來,兩兄弟開車到了郊區(qū)的一片小區(qū)。小區(qū)因為爛尾,只有零星的住戶在這居住,不少房子都沒刷外墻體。兩兄弟下車,將蘇靄從車上拉下來,毫不客氣地拖拽著,直接帶進一間二層小別墅。門是李元安拿鑰匙開的,進了門,能看到還算整潔的客廳,齊全的家具。一進房間,李元正就松開拖著蘇靄的手,徑直往一樓洗手間走:“我去上個廁所。”“記得來拍照。”李元安笑道,轉(zhuǎn)頭,看到蘇靄一臉驚恐泫然欲泣的樣子,滿意地笑了笑。“他把你當(dāng)寶,我今天就代替他好好疼一疼你。”李元安摸著蘇靄的下巴,用力掐了一把,看到蘇靄因為疼痛和恐懼哭起來,笑得更開心了。他連拉帶踹將蘇靄脫上二樓,一把將人推進房間。蘇靄被摔倒在床上,只能蠕動著掙扎了兩下。看起來又脆弱,又可憐。李元安“切”了一聲,在蘇靄驚恐的目光中解開自己的外套,慢悠悠脫下褲子,走到床邊伸手去扯蘇靄的衣服,扯了兩下,不知是因為冬天穿得多,還是蘇靄雙手被捆在身后,李元安只能揪開蘇靄的外套,脫了他一只鞋子。雖然折騰出一腦門汗水,可李元安還是覺得有些冷。看著如果不是嘴上貼著膏藥就要哭喊起來、滿臉眼淚的蘇靄,李元安煩躁地罵了幾句,轉(zhuǎn)身下床要去找什么東西。在他背對蘇靄的一瞬,原本嬌弱可憐,只能任人宰割的蘇靄一躍而起,雙手帶著細繩,狠狠纏上李元安的脖子,用身體和躍起的慣性把李元安撞到在地。李元安反應(yīng)再快,也想不到到手的羔羊還有反抗的能力和勇氣,他用來捆住蘇靄雙手的細繩此刻狠狠地勒在他自己的脖子上,已經(jīng)勒進他的脖子。剛才還在他手下哭泣顫抖差點被脫掉衣服的人此刻正俯趴在他身后,壓得李元安感覺自己內(nèi)臟移位了。他嘶吼起來,想要喊自己那個傻兄弟,后腦被狠狠地一撞,劇烈地疼痛讓李元安兩眼一暈,差點連拼命扯著自己脖子上繩子的手都松開來。蘇靄忍了半條路,右手腕破了好大一塊皮,此時他拼上了全部的力氣,死死勒著李元安,用自己的腦門狠狠地撞對方后腦。一下,又一下,蘇靄感受到身下的人漸漸安靜下來后,停下用頭撞擊對方。然后,他雙手再次發(fā)力,用力勒緊手中的繩子,將裝暈的李元安徹底勒到胡亂掙扎起來。蘇靄被李元安拼死反抗掀翻來。手上力氣稍稍一松,被勒得眼球凸出臉色發(fā)青的李元安已經(jīng)迅速爬起身來。蘇靄原地一滾,抬腳踹在李元安臉上,腳跟將對方挺直的鼻梁生生踹歪,鼻涕鮮血糊了滿地。涂闌遠遠跟著車,看到車到郊區(qū)的小區(qū)停下了,一喜,正要繞圈,他的摩托車直接熄火了。涂闌直接下車用走的,用一種輕松閑適的態(tài)度,慢慢靠近黑車停靠的小別墅。然后,他走上前去敲門。“有人在家嗎?”喊了幾聲,涂闌像個鬧事的學(xué)生一樣,罵了幾句,走到院子里,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對著玻璃一砸——“槽!”從廁所里出來,一聲不吭站在門邊的李元正罵了一句,直接打開房門,他罵人的話還沒出口,涂闌一拳打在他腹部。李元正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