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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略微有擦傷,不過看著不打緊,只是……云鶴的目光突然便得幽深起來。“大人,怎么摔成這樣?”齊騖道,他明明看著云鶴摔得很漂亮,好似……猿猴縱躍那般輕巧。若是將這話說出來,大人肯定要敲他腦袋了!齊騖搖搖頭,大人定是身輕如燕,才摔得這么輕巧。“你……在想什么?”云鶴看他面色變換便問道。“嗯……”齊騖立馬甩開心思,道,“我馬上去找大夫!”“不用。”云鶴道。“嗯?”齊騖正要抓他的腿來看,才想起自己一手油,便指了指道,“這好歹得敷點藥,包扎一下。”正說著,門外輕絡的聲音:“大人,宮里派了御醫來。”“進來。”云鶴道,隨后就看了一眼齊騖。齊騖立馬明白了,趕緊去里間洗一洗。“臣給使臣大人看一看傷。”御醫行禮道。“多謝。”云鶴坐到榻上,將小腿給他診治。御醫粗粗一看倒只當是普通擦傷,云鶴卻是止了他的手,拿過他醫箱里的銀針一試,御醫瞬間瞪大了眼睛!早聽聞羅那人慣喜歡用毒,就連兩軍對壘都喜歡以毒拭刀,這番看來,他們對毒的敏感度的確是比若彌強一點。“大人……”御醫皺眉,“可有其他什么不適?”“暫無。”云鶴心里是知曉這毒的,便道,“你看,擦傷之處只是稍稍紅了點……”“稍稍……紅……”御醫聽著他的言語,很快明白這是什么毒。毒很容易解,可需要的時間很長。他道:“使臣大人先休息,臣回去制解藥。”云鶴點頭。作者有話要說: 到現在有沒有發現,齊騖其實是天生彎的,他現在對云鶴有了改觀,沒有喜歡上,但有一點點好感。云鶴不是彎的,只是覺得齊騖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因為云鶴沒什么朋友。齊莊的暗人對他來說是同事,親人根本不存在,朝廷里除了跟明晟相交帶幾分真心,其他都只是執行任務中的路人。要12月份了,會很忙,如果停更肯定是太忙了沒時間碼字,空閑了會繼續更的。☆、第55章御醫的診斷和禁軍統領的巡查結果,很快呈到若彌皇帝谷梁鈺面前。谷梁鈺捏著方子看了一會兒,遞給禁軍統領:“這個你拿去淳王府。”禁軍統領看著皇帝轉身就往里去,便急道:“皇上……就這樣?”谷梁鈺卻是什么都不答,瞬間沒了身影。禁軍統領愁得兩眉擰在一起,怎的沒個口諭?這么沖到淳王府去,誰會睬他?御醫從地上起來,慢悠悠道:“今兒個皇上大喜之日,哪有功夫給您講這個!”禁軍統領為難:“可是……”“笨!”御醫直搖頭,“使臣中的毒名喚‘漸’,不知不覺間致人于死地。要制成這品毒,里面必要的是莨菪熾,羅那有產,而若彌只有淳王的母家芙山古宅有一株。雖同為莨菪熾,卻有不同,羅那的莨菪熾制成的‘漸’中毒之后傷口泛白,常被稱為白莨菪熾,而芙山古宅出的莨菪熾制出的‘漸’會致傷口泛紅,是以稱之為紅莨菪熾。因配制□□的成分有不同,解藥自然有所不同。”“有這方子,淳王便知道他的行跡已露?”禁軍統領不明白那方子上的問題,不過抓住了這一點。御醫點頭:“淳王大概是忘記了,羅那用毒一樣肆意,不大喜歡這樣悄無聲息的□□。不過虧得這位使臣細心,不然老夫也想不起這毒。”禁軍統領將方子折好,塞到袖袋里:“這便是讓淳王府出解藥?”“制毒的還會好心地制一份解藥出來?這解藥分兩段,第一段只需一顆解毒丸,可第二段便是麻煩了,需要每日研磨瑞草,沖水服飲三載。”御醫拍了拍衣袖準備離開,“這瑞草……只怕需要一千株之多!”禁軍統領深吸一口氣。云鶴受傷一事很快也傳到不驚耳中,他笑著問落:“云鶴滾落馬車之時,那小狼狗真是舉著鵪鶉懵在那兒?”“嗯……”落抬眸看了一眼他家主子,這時候不該問一下屬下的情況嗎?“他定是第一次見云鶴那般狼狽!”不驚笑,“云鶴的技術我倒是不懷疑,鐵定沒有破綻,只是為甚在性命攸關之時,還恪守著自己文弱的形象?”“他……本就是個文官。”落道。“那種情況下,他只消快速避開,普通的護衛是不會察覺出異樣的,只有那小狼狗會察覺。”不驚道,“就這樣,他情愿受傷,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武功……”“主子,”落無奈提醒道,“我們不是該教訓一下淳王嗎?”“嗯,這個自然是要的,”不驚回過腦來,“云鶴不是從那賭館那兒得了五十萬兩的欠據嗎?咱明日就讓一幫人去賭館里要錢去!”“三日之期……”落猶豫了一下。“便是去催催,提醒他別忘記付錢,”不驚道,“那賭館是還不出錢了,可以讓他們去尋他們的老板嘛!老板那么好當?這種時候挺身而出嘛!”“嗯,明日一早便安排。”落應。“找魁梧雄壯一些的過去。”不驚道。“是……”落無奈點頭,即使不雄壯,要個債而已,瘦小精悍的也是綽綽有余。那廂淳王府,禁軍是連夜過去的。淳王谷梁錫本就在宴席上鬧個沒臉,醒來之后已經摔了一輪瓷品了。禁軍進去的時候,奴仆們剛剛打掃好一地狼藉。“甚事!”谷梁錫惱,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什么時候禁軍可以直闖王府了!禁軍統領將兩支箭矢按下,道:“皇上讓屬下特意送來的。”谷梁錫眉頭一挑:“大晚上的送箭矢過來作甚!”這箭矢上又沒他們王府的印記,傻子才會承認。不過,從那箭頭上來看,應當是沾到了血的,他心里立馬放心了。禁軍統領又將方子拿出來,按到他面前:“還有這個。”谷梁錫看了看方子,不是很明白:“什么亂七八糟的!本王問你,皇帝可許你夜闖淳王府?”“皇上讓屬下送這到淳王府。”禁軍統領道。“那這么一眾兵士進來作甚?難不成是護送你進淳王府?!”谷梁錫掃了他身后一眼。禁軍統領思量了一番,只得揮手:“先退下。”禁軍兵士聞言,便如潮水般退出。“來人。”谷梁錫一個轉身,“將這個蠻子扔出去!”禁軍統領還沒反應過來淳王口中的蠻子是誰,便被四人架著飛出淳王府。他嗷嗷叫著:“皇上派屬下……”“轟”一聲,重物落到淳王府門口。禁軍兵士才退出淳王府門口,便看到統領砸到他們面前。“毛孩子算什么皇上!”谷梁錫不屑道,垂眸之間看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