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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去檢查音響哪里出了問題。大家看這情況,都以為他是現(xiàn)場的維修人員,也都不再過多關(guān)注。唯有霍祁山,他坐的位置正對著顧涼席的方向。那若有若無的眼神刺在背上,讓顧涼席沒一會兒就調(diào)好了音響。顧涼席修好了之后就匆忙去了后臺。畢竟被人視女干的滋味不好受。西晏那邊應該不會再出什么問題。就算有了,也再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很久之后才有人告訴顧涼席,他錯過了接下來西晏的深情告白。“你剛才哪去了?我都找你半天了。”顧涼席一回后臺,就聽見季童坐在化妝臺那兒嚷嚷。“怎么了?”季童從她的包里掏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顧涼席。“給你。”顧涼席接了過來,問:“這什么?”季童朝著他神秘一笑。挑了挑眉:“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顧涼席伸出手指繞開了白線,打開了檔案袋。才剛把里面的文件給拉出來一截,目光觸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塞了回去。顧涼席有些臉紅心跳地看了季童一眼,“你從哪兒弄來的?”季童有些得意地笑:“這你就別問了。只要試題你弄到手了,還擔心應付不了比賽。”顧涼席臉上的表情十分微妙,一來他十分想感謝季童,簡直是他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啊。二來他有些疑惑,季童是怎么知道他英語渣的。很顯然,除了方予浩之外,沒別人了。因為季童這一招,顧涼席即將上場的時候簡直就是自信心爆表。上場之前,他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后臺人員一邊拉著他的衣袖,一邊掐著手里的表。眼盯著前面舞臺,準備好前一位演講結(jié)束,時間一到,就把他推出去。每個選手都有五分鐘的時限。上一位選手已經(jīng)用了四分半。掐時間的工作人員臉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微的汗。臺上的主持人已經(jīng)開始讀著兩個選手上下場之間的過場詞。“上一位選手的表現(xiàn)十分不錯,下面讓我們有請下一位選手,他也是來自Z大外語系的,這位同學的名字叫做顧涼席。”工作人員拉著他袖口,對他說:“你別緊張。”顧涼席一愣,看著抓住自己袖口不停抖的手:“你也別緊張。”顧涼席點了點頭,從后臺樓梯走了上去。他走到燈光下的那一瞬間,明顯感覺到了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他朝著那個方向望過去,只看到霍祁山和他旁邊座位上金發(fā)碧眼的美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壓根就沒往這邊看。顧涼席迅速收回了視線,也沒分神,對著評委席的鞠了個躬,開始他的自我介紹。顧涼席的自我介紹結(jié)束了之后,按照流程。應該是坐在正中間的幾位評委的提問環(huán)節(jié)。這個顧涼席已經(jīng)有了百分百的自信,季童已經(jīng)提前給他看了試題。顧涼席清楚地看到評委手里拿起的正是季童給他的那份試題。他已經(jīng)放下了心。雖然沒有自信能全部記住,但是幾個大概還是可以的。而這時,一直坐在首位金口難開的霍祁山突然用指尖敲了敲桌子。幾個評委硬是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問題給咽了回去。轉(zhuǎn)過臉看向他這邊,顯然是等著這位開金口放話呢。舞臺上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觀眾席。霍祁山抬起眼皮看著顧涼席,說了句話。直到走到后臺的時候,顧涼席才回過神。看到季童正穿著她的小禮服裙在后臺四處轉(zhuǎn)悠,她的腳步輕盈地不像話。導致顧涼席以為之前在家里穿上高跟鞋之后就直抽氣,看上去就快要窒息的那個人不是她。季童也看到了顧涼席,雖然她受鞋子的限制,但還是能以這樣驚人的速度殺到他面前來。顧涼席由衷敬佩。季童看著他,顧涼席也看著她。季童轉(zhuǎn)過了臉,似乎是在醞釀措詞。半晌,她才把臉重新轉(zhuǎn)了回來。“你在臺上表現(xiàn)的不錯。”“是嗎?”誰能料到霍祁山突然插了進來。他只看了顧涼席一眼,隨口問了一句。一下子把顧涼席給整懵了。顧涼席先是像傻|逼一樣呆站了近半分鐘。“C++-copyalgorithmwithback,認為算法能否改變?nèi)萜鞔笮。俊?/br>“不能。”回答這個問題,顧涼席的臉色難看的要命。下面還有人問:“這不是外語系的嗎?連這樣專業(yè)的問題都能答得出來?”“瞎蒙的吧。”直到五分鐘那結(jié)束,那個緊張得流汗的后臺新人突然蹦到舞臺邊上示意他趕緊下來。顧涼席這才如夢初醒。C++-copyalgorithmwithback認為算法能否改變?nèi)萜鞔笮〉膯栴},曾經(jīng)有一個人問過他。當時他的回答也是,不能。顧涼席還在后臺回想剛才的一幕,但時間不會停頓。后臺原本輕松愜意的季童已經(jīng)急得快要瘋了。原因是她的u盤不見了,她的作品方案全存在里面。還是記憶中的rou味(4)季童就坐在舞臺旁邊,盯著主持人,臺上的比賽已經(jīng)接近尾聲。她從側(cè)面看過去像是一個洋娃娃,精致又毫無生氣。年輕的臉龐冷漠美麗。片刻,她抬起了胳膊,朝著后臺的那個新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告訴他們,我的上場取消。”新人有些不知所措:“告訴誰。”“誰都行。”季童說完這一句,手拉起晚禮服的裙擺,從椅子上起身,緩緩地向門外走。她今天穿了一條手工定制的黑色長裙,裙擺大概有一米長。非常漂亮,來之前她還信誓旦旦自己一定能艷壓群芳。后臺高掛的白熾燈燈光打在她光潔的背上,拖著長長的裙擺。腳上尖尖的高跟鞋還沒脫,身影說不出的單薄。顧涼席攔下了她。季童低著頭,推了他一把。聲音有些哽咽:“讓開。”“u盤丟了就直接放棄了?”季童抬起頭,眼里汪汪的淚:“這根本就不是丟了u盤的問題,我壓根就想不起來自己把u盤放在了哪里。我真沒用。”顧涼席不得不承認她說得真是大實話。無力反駁,讓人想安慰一下都編不出來謊話。就在季童惡狠狠地擦鼻涕的時候,顧涼席的腦海里想到了一個人:“我現(xiàn)在去找霍祁山,讓他想辦法調(diào)整一下上場時間。然后我們馬上就去找U盤好不好。”“放心,你小叔叔一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