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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家。” 左晴抿抿唇,“那是你的家。”然后淡笑道:“從前我只是借住,以后就更和我沒有關系了,那里從來都不是我的家。” 不知為何,祁升竟聽的有些辛酸,依舊重復著:“離婚協(xié)議我還沒簽。” “祁升,你是復讀機么?就只會說‘跟我回家’和‘離婚協(xié)議我還沒簽’這兩句?”左晴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那就拜托你趕緊簽啊,拿出你跟別人簽合同的魄力,婆婆mama的是不是男人?” 左晴丟下這句,狠狠推搡了祁升一把,趁機拉著路暢跑掉了。 “好樣的!”來到停車場,路暢對著左晴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路暢的閨蜜,就是剛!” 左晴翻找車鑰匙反問:“不然呢” 今晚路暢喝酒了,她沒有,所以準備開著自己的小高爾夫回去。 “我還以為你看祁升這么下力氣的找你,就會心軟或是痛哭呢。” “他不配。”左晴說著定睛一看,居然瞅到自己的車竟跟祁升的挨著,哀嘆道:“我去,不是吧... ...” “又怎么了?” “祁升的車停在我車旁邊,晦氣死了。”左晴別提有多嫌棄了,腳步驟然停下,“暢姐,你車鑰匙給我,咱開你的車走。” 路暢二話沒說,就把車鑰匙遞給左晴,順口問了句:“這車你能開好吧?” “能啊。”左晴坐上駕駛座,“邁巴赫我都開過,就... ...” “祁升”的名字差點脫口而出,左晴下意識的閉嘴了。 路暢怎么會不懂左晴,伸過手來揉揉她的頭,安慰:“一點點來,別急,未來時間還很長。” 左晴她們前腳走,祁升和景飛后腳就來到了停車場。那輛香檳色的小高爾夫格外顯眼,可是瑪莎拉蒂卻沒了蹤影。 祁升眼神暗淡下來,甚至還往左晴的小車里瞅了一眼。 這個小細節(jié)正好被景飛捕捉到,他隨口問:“你不會還以為左晴在等你吧。” 祁升頓了下,這才打開車門,“怎么可能?” 其實,還真被景飛說中了。 “打算怎么辦?”景飛邊問邊系上安全帶。 祁升瞄了眼后視鏡,問:“什么怎么辦?” 景飛點了根煙,按下玻璃,才慢悠悠的說:“明知故問,離婚協(xié)議書啊。” “你們一個個的… …”祁升抓死了方向盤,煩躁的敲了下喇叭,“誰說我要離婚?” “那你喜歡人家么?” 怎么連景飛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 “事發(fā)突然,我挺亂的,現在我也沒答案。”祁升煩躁的也降下車窗,風吹著還舒服些。 “喜歡”這種感覺其實挺簡單的,尤其是那女之間的喜歡就更明了了。祁升這種情感經歷如一張白紙的人,應該更不難回答,他說不知道,其實就是對左晴有感覺的,只是這個笨蛋還沒有察覺。 在商界無往不利的祁總居然在情感上滑鐵盧了,果然人無完人。景飛想來好笑,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祁升一個眼刀掃過去,低沉著聲音問:“笑什么?” “我能理解你現在為什么急著找左晴。不過,你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是因為習慣了身邊有這個人,還是心動而不自知。” 景飛的臉色比任何時候都要正經,祁升也跟著上心了。然而是被景飛這種“花花公子”教育,祁升心里賭成一疙瘩。 “你先把自己的事弄明白再當我導師吧。換女友如換衣服,你對我指手畫腳的合適么?” 景飛知道祁升是在嘴硬,但是好不容易有能拿捏住他的把柄了,當然要多嗆他兩句,報報平日里被他懟的“仇”。 “我感情豐富,但我最起碼每段感情都是認真對待的。你確實就左晴一個,但你摸著良心說說,你認真對待過人家沒?”景飛繼續(xù)補刀,“以前她作天作地的時候就不說了,‘從良’后,你對人家怎么樣?” 既然祁升先捅他刀子,那也別怪他不客氣,“不是經常換女人就是渣,而是身邊有個好女孩兒不知道珍惜也挺渣。所以咱倆啊,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那天左晴也說他渣,今天就連景飛也這么說,祁升差點都快要接受自己“渣男”的設定了… … 神他媽“渣”言論。 祁升眼底涌著暗潮,猛打了把方向,聽著景飛驚呼出聲,惡作劇得逞的笑意堪堪掛上嘴角。這算是兩天來第一次輕松的笑了。 ☆、白眼狼 祁升出差了, 五天時間。 左晴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祁升給她發(fā)了微信。 以前她也收到過這樣的信息,是要送晚餐的緣故, 不過那時都是王助理通知的。這次倒是祁升主動發(fā)來的消息,她感到莫名其妙。怎么, 這婚離得還匯報上行程了? 盯著微信界面看了會兒, 居然祁升的聊天信息還在置頂位置。她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置頂,對著祁升的信息框翻了個白眼, “你不配!” 五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也足夠左晴理清楚以后的出路。路暢那邊的模特要做, B站的視頻也要錄制,珠寶設計方面也可以想想出路。雖說遠不及祁升給的50萬,但是生活下去絕不成問題。 說起祁升,他竟然堅持匯報了五天的情況, 可是左晴并不想理她。 距離搬出祁家已經一個星期了, 左晴加快了錄制視頻的步伐,成為高產UP主。她挺慶幸當初自己有主見堅持下來,果然人要給自己留后路。 正在剪片子,她的手機響了。左晴瞄了眼是路暢的, 麻溜的按下接聽鍵。 沒有了大豬蹄子,跟姐妹混在一起也挺開心的,左晴聲音雀躍:“暢姐, 找我有什么好事么?” 聽她心情尚佳,路暢把想說的話暫壓一邊,逗左晴道:“請你吃大餐算不算好事?” “當然啦。”左晴看了一下進度, 估摸著今天結束之前把視頻發(fā)出去沒問題,然后問:“我現在去你店里吧?” “來吧。”路暢停了下,壓低了聲音,“正好跟你說說彬子的事。” 瞬間如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她還沒完全從祁升那邊走出來呢,這邊彬子又來添亂了。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過上舒心的日子。 “好的,面談。” 左晴掛了電話匆匆就向路暢的工作室趕去。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事情也是一件件處理、一件件減少的。穿書都能接受,離婚也能看開、從容面對,還有什么是左晴應付不來的呢? 這么一想,左晴就覺得自己無所畏懼了。 反正,她好像也沒什么害怕失去的了。 左晴到的時候路暢正在招呼顧客,見她在忙,左晴便默不作聲的自覺地給自己倒了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