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里,祁升胸中憤然不已,稍一使力,就把那女子甩開了。然后順手拿了杯冰水悉數潑在女人臉上,冷言問:“清醒了沒?” 碰瓷女子狼狽極了,但一看祁升的氣質也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咬著牙罵嗓:“不玩來這里干什么,找媳婦啊。”然后灰溜溜的逃了。 祁升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景飛看著他憋笑難忍,硬生生的把臉憋成了豬肝色。 就連碰瓷的都來戳祁升,估計祁升已經被戳成篩子了。 一點小意外后,祁升不禁加快了尋找左晴的步伐。也更加確定夜店真不是人來的地方。 當兩人路過一個稍顯僻靜的偏廳,祁升忽然定住腳步,還拉住了欲要往前走的景飛。 景飛一個急停,順著祁升的視線看向舞臺中央,居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左晴吧……”景飛不太確定的向祁升求證。 “嗯。” 祁升聲音淡淡的一如往常,但追隨著左晴涼意駭人的雙眸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只見左晴身著黑色皮裙,緊身的設計勾勒出優美玲瓏的曲線。她逆著光,在酷炫的舞臺效果下盡情扭動著身姿熱唱,一襲剪影褪去乖巧可人,十足的性感尤物。 景飛不怕死的吹了個起哄的口哨,唇角挑起一抹邪笑看向祁升,“我前弟妹可真會玩!” ☆、渣男 左晴一直都在做UP主, 所以并沒有人前恐懼癥。況且她正想借機發泄心中的郁結,也就豁出去了。 被音樂麻痹直覺可比酒精強太多了, 尤其是下面還有一群捧場的,讓自我感覺良好的左晴竟有了大明星的錯覺。 一首勁曲過后, 左晴意猶未盡, 在臺下的叫好聲中,索性“賴”在舞臺上。 這還上癮了不是? 祁升黑著臉瞄到了同樣在下面跟著手舞足蹈的路暢, 拽了景飛一把,指指路暢的方向, “走,去打個招呼。” 對于祁升的出現,路暢并不很意外。臨走時她說去夜店就是說給祁升聽的,本意是想“惡心”一下祁升, 卻沒想到他還放在了心上, 更沒想到還追來了夜店。 北城夜店不少,能夠準確找到她們來的這家,祁升一定沒有少花費功夫吧。 路暢瞄了眼一瞬不瞬盯著左晴出神的祁升,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在一起時愛搭不理, 一提離婚就窮追不舍,到底是對屬于自己的“東西”丟失感到不甘,還是真對左晴有感情被刺激到發覺了心意呢? 路暢忽然笑了, 她一個母胎單身哪里能猜到這么復雜的事情。懶理這些麻煩,重新將視線轉移到舞臺上,左晴高興就好。 “半夜一點的無邪浪蕩睡衣姐妹/清晨五點的萬人登山體cao大會… …” 左晴唱的歌詞讓祁升不禁蹙眉, 這都唱的是什么?他輕“嘶”出聲,問路暢:“你們一直都這么鬧騰?” 路暢沒有立刻回答祁升,端起酒杯抿了口,“她當你女人那么久,你問我呢?” 路暢一句話把祁升噎得死死的,他看了路暢一會兒,再次把目光轉向舞臺上的左晴時,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了。 耀眼的燈光讓左晴隔著舞臺看的不很真切,但是那人于紛擾混亂中還能保持清冷的氣質,讓左晴確認了他就是祁升。 有種穿過茫茫人海一眼萬年的感覺,左晴愣住了,甚至連沉入音樂中邪魅的笑還停留在臉上,音樂卻漏掉了好幾拍。 不過她馬上就緩過神兒,順著節奏繼續唱跳。 “管你小眾大眾我呸/管你是小清新是重口味我呸。” 左晴借著歌詞一直向祁升做“呸”的口型,看他一直眉頭不展且厭煩的模樣,左晴竟勾起壞笑,然后趁著大幅度的舞蹈動作,惡劣的朝他比了個中指。 真爽啊。 左晴覺得狠狠出了口惡氣。 左晴的舉動三人看的一清二楚。此時正值歌曲結束,路暢瞄了眼祁升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大喊了聲“好”后,便帶頭鼓掌。 祁升的到來壞了左晴的好興致,她突然就不想唱了。 正準備下臺,卻見一位打扮的瀟灑不羈的男子在一小撮人的起哄下,端著一杯花式調酒向左晴走去。 “有幸請這位能歌善舞的小jiejie喝一杯么?” 青藍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曳得很好看,左晴只瞧了一眼,便抬眸看向遠處的祁升。 他的表情隱藏在或明或暗的射燈下看不清楚,但是凜冽如冰刀的氣息饒是在火熱的氣氛中也那么強烈。 怎么,因為看到她在離開他之后“形勢”大好而不高興? 玩味的勾起唇角,左晴沒有接遞過來的那杯酒,而是徑自下臺。她當然知道這是打擊報復祁升的好機會,可是沒必要。畢竟這種地方都是些什么人,誰比誰心里都清楚。 她不喜歡這里,更不喜歡這里的人,所以沒必要為了在祁升面前逞強而委屈自己。人家祁升說不定根本無所謂呢,再說了,在他那里受的憋屈還少么? 左晴下來后,繞過祁升,直接拉著路暢說:“暢姐走吧,我玩夠了。” 祁升擋住了兩人的去路,斂去眼中的情緒,聲音平靜的說:“跟我回家。” 看來是避開不了… … 左晴粲然一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原來祁總也在啊,這都能碰見,真巧。” 景飛湊上來,瞥著祁升壞笑說:“生活里哪有那么多巧合,不過都是別有用心。” “景飛!” 祁升不客氣的打斷他,但景飛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道:“你可不知道我們祁總找你下了多大功夫,差點沒逼死王助理。” “喲,這么下力氣啊。”左晴一副受寵若驚的語氣,忽而涼涼的睇了祁升一眼,“想來看我因為失婚買醉痛哭流涕啊。” 祁升:“… …” “想的美。”左晴話語間全是諷意,掀掀嘴皮,露出鋒利的小虎牙,“我一個人瀟灑著呢。” 其實左晴說這話底氣也不足,她上臺的第一首歌還唱的呢,幸好那時祁升他還沒有來。 “不是... ...” 祁升欲言又止了。這種時間點,他說不出口其實是因為擔心才找來的。 “隨便吧。”左晴不在意的擺擺手,“我就當做你也和我一樣,來慶祝單身的。” 左晴說完再一次拉著路暢往外走,“不早了,我們先撤。你們盡興。” 不是“一個人”就是“單身”,祁升覺得這兩個詞他聽得耳朵都快要磨出繭子了。 “離婚協議我還沒簽。”祁升再一次擋住了左晴的路。 左晴又一次不得已停住腳步,沒什么情緒的問:“所以呢?” 祁升固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