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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那一天。” 現在的左晴已然是破繭成蝶了,那么美好。 作為一路看這她走來的路暢,真的是欣慰感油然而生。 “長能耐了呀。”路暢嘖嘖稱贊,“這個婚離得不虧,還挺值的。”她嘿嘿笑起來,“我們小晴漂亮又聰穎,況且珠寶設計可是得到林澈青睞的,怎么可能等不到一個愛你又優秀的男人?” 路暢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珠寶設計做好了也挺厲害的,左晴覺得未來可以朝這個方向靠一靠。 “得嘞!”路暢一拍床頭,“離開祁升這顆歪脖樹后,等著你的又是一整片森林,姐帶你在森林里自在。” 忽然這種逛-窯-子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不過跟路暢說說話后,確實舒暢多了。 “你今天準備干什么?”路暢又恢復了正經。 “去那邊把東西都搬回市中心的公寓吧。”左晴想了想,接著道:“我還要奪回蘑菇的撫養權!” 照顧了蘑菇一段時日后,左晴不舍得了。而且她也不放心蘑菇給別人帶會變成什么樣。一人一狗處出了感情。 不得不說,有時候動物可比人類強多了。 “那我幫你一起搬家。”說白了,路暢還是放心不下。“弄完后,我們就夜店玩個通宵,慶祝你恢復單身!” 這有什么好慶祝的... ... 左晴笑的挺無奈,“拉倒吧,彬子的事還沒解決呢,我可沒心力再弄個彬子第二出來。” “我能帶你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夜店?”路暢故意咳嗽一下,“咱這次去那種高大上的。就算比不上祁大豬蹄子,但條件也不會比他差。放心,單身的姑娘有權利享受男人的追逐。” 左晴:“... ...” 路暢這個人雷厲風行,一個小時候后就開著瑪莎拉蒂來到左晴樓下,左晴匆匆下樓,看到的便是一身干練的黑色套裝,架著一副黑色□□鏡的路暢。那墨鏡挺大的,差不多把她的臉遮了個七七八八。 經過梳妝打扮的左晴精神面貌看著好多了,她還打趣著路暢說:“瞧這黑老大的扮相,怎么,來幫姐妹報仇啊。” 精致的妝容還是沒能完全掩蓋左晴紅腫的雙眼,路暢看著都心疼,一把摟住左晴的肩,“姐罩你,十個祁升咱也不怕。” 這個世界里恐怕也只有路暢會這么對自己了,還沒完全緩過勁的左晴又酸了鼻子,“暢姐,你真好。” 路暢最受不了這種煽情了,趕緊跳上車,在左晴的指路下向祁宅殺去。 鬧出這事,就算是再忙再累,祁升也沒睡踏實。他罕見的決定第二天在家辦公,畢竟祁升再牛逼也是個人。 忙里偷閑,他抽空刷了個朋友圈。祁升并不經常看這些東西,上次翻看朋友圈是四天前的事了。 翻著翻著,祁升的指頭不動了,一條朋友圈格外扎眼。 是左晴發的,時間還停留在昨天下午。 【萬事俱備,只欠祁爸爸[星星眼]。一定會是個難忘的生日[蛋糕][玫瑰][愛心]。】 配圖是滿桌的飯菜以及一個雙層生日蛋糕,左晴在桌子前自拍,笑的眉眼彎彎,小虎牙都閃著幸福的光芒。 確定了左晴的心思后,祁升看到這條朋友圈心里一緊。 照片里小姑娘的期待與幸福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甚至讓祁升忽略了那時的左晴已經知道了離婚協議書的存在。 果然被左晴言中了,確實是一個“難忘”的生日。 只是此“難忘”非彼“難忘”。 祁升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再往下看,還有留言,只是左晴一條都沒回。 沒回也正常,其實這條沒被左晴刪掉就不錯了。帶著不好回憶的朋友圈留著只會添堵,想必是左晴還沒來得及刪除。 祁升如是想著。 那份離婚協議還擺在矮幾中央,“左晴”兩個字在【甲方】下面格外扎眼。 黑色鋼筆寫下名字的地方有明顯的凹陷,可見左晴當時用了多大的力氣,有著怎樣的決心。 真的離婚么?祁升是不相信的。 畢竟過慣了舒服日子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艱苦生活。況且他能保她衣食無憂。 祁升甚至覺得左晴不過是在賭氣,兩天后自己就會乖乖跑回來了。 樓下有說話的聲音,仔細聽,是李叔和... ...左晴的? 祁升立馬出臥室,站在二樓樓梯口,果然看見李叔正和左晴站在玄關處交談,而兩人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 祁升雙眼瞇了瞇,唇角牽起個了然的弧度。 左晴果然回來了,而且比他預期的還要早。 祁升并不急著招呼左晴,而是選擇觀察,他抱臂倚著樓梯扶手,聽兩人對話。 李叔:“小晴,你真的不再仔細考慮下么?” 左晴:“這全都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李叔。” 李叔:“你和少爺之間一定有誤會,兩人坐下來好好說說,就什么都解決了。這段時間不也挺好的,怎么說離婚就離婚。” 左晴:“相處的好那是全靠我一個人撐著,我知道祁升他從沒喜歡過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左晴的臉色與平常無異,甚至還帶著微笑,不過話里無奈的意味特別明顯。 李叔突然就底氣不足了,斟酌著詞匯:“我是過來人,聽李叔一句,少爺的心里還是有你的。小晴,要慎重啊。” 這種事自己心里最清楚,左晴不想再跟李叔嘮叨,便匆匆結束對話,“李叔,你的好我都記著呢。以后就算我不在這里了,你依然還是我的李叔。” 什么叫“就算不在這里了”? 祁升瞬間抓住了重點,難道她不是回來住? 就在這時,左晴抬頭望向二樓,驀地就看見了祁升的身影。 她顯然沒有料到會在這個時間遇到祁升。 他不該去上班么?左晴愣了下,隨即笑向他打招呼:“你怎么沒去上班呀?” 她又恢復成以往那個愛笑的女孩了,和昨晚憤怒的左晴簡直判若兩人。 也許就是左晴現在太好脾氣了,所以脾氣上來還是挺駭人的。 祁升的視線在左晴的臉上來回逡巡,卻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緒,唯一的破綻就是妝容也沒蓋好的雙眼。還有點紅紅的,看來是哭過一場。 “祁升,我知道我長得挺好看的,你也不用這樣看我吧。” 這是左晴管用的自保方式,以調侃和打趣故作輕松,只有她自己知道面對祁升是件多么費勁的事情。她專門挑工作時間搬家,就是為了避開祁升。 畢竟,情傷不可能一夜痊愈,心也是要一點點慢慢收起來的。 祁升移開目光,如無其事的說:“你臥室今早已經打掃好了。” 左晴朝臥室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后用下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