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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上簽字。 憑什么大鬧了一場后還是那么的不甘心意難平。 憑什么他能若無其事的不受傷自己卻倉皇逃離。 左晴一個急剎車,猛打一把方向調頭回走,她不能就這么丟盔棄甲像個逃兵。不過就是感情里那個不被愛的人,先動心又不是錯,更不是罪,她必須要體面的離開。 左晴跳出駕駛室,大力關上車門,像個斗士再一次回到那個有祁升在的地方。 她剛觸碰到門,就跟從里面把門打開的祁升對上了。 賭上全部的勇氣,左晴氣勢洶洶的說:“祁升,我有話跟你說!” ☆、你的初吻 祁升驚詫的看著折返的左晴, 默不作聲。 也許是左晴這段時間好脾氣過頭了,竟讓他忘記了之前那個時常耍潑的她。看這架勢是要大鬧一場的, 但是感覺不一樣了,不是無理取鬧的那種而是帶著沉著氣勢的據理力爭。 兩人相對而立, 靜默對峙, 祁升竟有一種暴風雨前平靜的感覺。 左晴知道祁升在等,垂眸醞釀了一陣, 驀地將目光直勾勾的定在祁升臉上,唇角勾起一抹冷艷, “祁升,本來兩情相悅這種事情就挺難的。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真的是無可厚非。我纏著你, 你不回應我, 也只能說我在犯賤。感情里主動的一方真的是自帶優越感。不過有一點你真做的挺不厚道的。” 被左晴的視線盯著,就好像是被她指著鼻子控訴。祁升眉頭蹙得很深,有些事他對左晴確實挺過分的,被說不厚道也認了, 可是自帶優越感從何而來? 還沒問出口,就聽左晴繼續痛訴說:“分明不喜歡我,卻一直手握離婚協議書拖著不離婚。祁升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稱之為‘渣男’也不為過, 你就是個愛情騙子!” 到祁升這份上,還這沒人敢當面罵他。要罵都是背地里偷偷的,而且罵的內容也都與事業相關。感情上的這是獨一份, 而且左晴也算是第一個罵到他臉上的人了。 “祁升,我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了離婚的念頭。但我知道,你從來就沒有正視過我的改變,在你看來‘左晴’這個名字就是打上了‘作女’的烙印,對不對?” “角色扮演”的那件事一直是左晴的一個心結,即使當時只是掀起了小風浪,但不被信任的感覺卻在心口結了塊痂。 祁升捫心自問,就在剛才他還拿現在的左晴與以前的左晴做比較呢,這說明了什么? 他張張嘴想說點什么,卻發現連自己都騙不過。 左晴冷笑,嘴里蹦出一連串尖酸刻薄的詞:“偏見、狹隘、死板、固執、自以為是。” 祁升喉結滾了下,“左晴,你… …” “我什么我?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會喜歡上你,才會去為你送飯、擋酒,做那么多事情討好你,才會被你認為玩角色扮演。” 都說到這地步了,左晴咬了咬唇,索性豁出去了:“祁升,雖然你不亂搞男女關系,但依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左晴罵完后心虛的很,但依舊執拗的與祁升對峙。 良久,她也沒有等來暴跳如雷的祁升,一下就讓她方才的暴怒成了一場荒唐的鬧劇。 全身緊繃的力氣剎那間就卸了下來。 這算什么? 左晴一步步的后退著。 因為不在乎,所以可以漠視;因為不喜歡,所以可以無視。 是這樣吧… … “嘭”的一聲,左晴整個背都撞上了大門——唯一的退路被堵住了。 她痛得整個身子都拱起來,活像一只龍蝦。 左晴,平時丟人還沒丟夠么,就連這種時刻還是那么狼狽。 原主怎么樣左晴不知道,但是從小長到大,她還真沒有如此不堪過。暗戀真是太苦了,一般人做不來,即使開始了也扛不住。 左晴表示親測,有效。 “你還好吧?” “你離我遠點!” 左晴胡亂揮著手,拒絕祁升的關心和靠近。她憋痛憋到臉紅,僵直的靠在門板上,還在嘴硬:“我沒事,無需你憐憫,收起你的假惺惺。” 玄關的門燈將祁升的影子拉的狹長,他臉色不好,分明忍著火,但看向左晴的目光卻冷靜的過分。 這股子克制勁兒深深的刺激到了左晴。 憑什么一直都是自己在兵荒馬亂? 她忽然就十分惡劣的想要撕下那張平靜的皮,看看他驚慌失措的模樣。 只為她一個人失去沉靜自持的樣子。 報復的念頭一旦在心底扎了根,就會瘋狂且迅速的在身體里的每個細胞中蔓延開來。左晴忽然笑出聲,快步逼向祁升。 祁升不明所以緊盯笑的肆意的左晴,眼瞅著兩人間的距離霎時拉近,他被迫后退一步,卻被眼疾手快的左晴一把揪住領帶,然后順勢扯向自己。 左晴的每一個舉動都超乎他的預料,向來運籌帷幄的祁升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做出什么。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雙眸此刻涼意駭人,就那樣炯炯的燃燒著怒意鎖住祁升的臉,一點都不隱藏憤恨。 祁升已經做好了挨她狠狠一耳光的準備。 然而左晴已經看穿一切,以為會給他一耳光?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左晴先是唇角勾起一個挑釁的弧度,在祁升恍神的一瞬,又一次大力的扯住他的領帶拉向自己,然后精準無比的吻了上去。 祁升懵了,任左晴的唇在他的唇上碾壓磕碰,片刻后,他才反應過來,想掙脫,卻因為被左晴扯著領帶鉗制住了。 他扣住左晴的肩,想把她扮開,可是隔著輕薄的家居服觸碰到瘦弱的肩頭時,祁升覺得下不去狠手 祁升沒有使勁,左晴倒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他扛不住退后了幾大步,一下就被左晴按在了墻上。 壁咚似乎更帶感,借著這個姿勢,左晴更加瘋狂。 祁升親眼看著她從挑釁睜著眼親到閉上眼睛淪陷,任她舔咬吮吸著自己的唇,吻得毫無章法。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左晴終于呼吸紊亂的離開,犀利的眸子已然蒙上一層水霧,顯得格外渙散。 “鬧夠了么?”祁升恢復了平靜,沉聲問道。只是耳根染上的紅色出賣了他的內心。 左晴滿意的笑了,不過視線還在祁升被自己親的有些腫脹的唇上逡巡,她忽然發出兩聲詭異的笑聲,“我要說沒有呢?” 說時遲那時快,左晴一電光火石之速勾上了祁升的脖子,然后在他唇上狠狠咬下一口,疼的祁升不禁“嘶”出聲,一把將左晴推開。 他抹了一把嘴角,竟在手背上看見了鮮紅色。 “你瘋了!” 祁升終于發火了,他低吼的樣子,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