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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現(xiàn)在沒有便慢慢尋著就是了,自暴自棄找一個不該找的人那是最壞的結(jié)果了。 藍容恩稍稍放了心回屋去了,而進屋后的藍容菲卻一直睡不著。 人一旦有了念頭就容易鉆進死胡同一直去想,藍容菲此刻就是如此。若是說以前還覺得不甘心,有猶豫,那么今日見了那人后她的意愿變得強烈。 聽說那是個睿智的帝王,嫁了那樣的人興許也沒什么不好吧。 十五之后宋子遇又開始了每日去衙門上班的日子,而宋家的酒樓早在前幾天已經(jīng)開業(yè),食鋪這邊卻也是到了十五這日才開始營業(yè)。 徐容繡倒是沒多少事,每日閑在家中思考大周哪里還適合開鋪子。月季從外頭進來,猶豫半晌后還是道,“太太,我還是想去濟南那邊?!?/br> 徐容繡驚訝過后笑了,“做的挺開心?” 月季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太太,以前您說女子只要肯做不比男人做的差,奴婢以前還不相信,可真的自己去過了才發(fā)現(xiàn)我也是可以的。所以太太,奴婢想去濟南,做一雙眼睛,讓太太無后顧之憂,當然,奴婢也是想試試看看奴婢到底有多大的本事?!?/br> 顯然月季早就決定好,徐容繡也沒為難她,只不過那邊已然派了管事的過去,只能讓她去做些別的,“李掌柜已經(jīng)過去了,一山不容二虎,月季你去山東開拓其他的市場吧?!?/br> 許是料想到了這事兒月季當即應了下來,“奴婢定不負太太的信任?!?/br> 她能主動去做徐容繡也替她開心,“好好做?!?/br> 月季點點頭,臨走時又道,“只是我jiejie那邊,希望太太能夠看顧一些?!?/br> 海棠雖然是jiejie,但是海棠的性子遠不如月季沉穩(wěn),就如這次月季執(zhí)意繼續(xù)去山東,海棠就不是很樂意??稍录局饕獯?,定了的事情就不愿更改,即便被海棠哀求也是要走的。 幾日后月季離開京城,徐容繡又從下面提拔了幾個丫頭上來讓海棠帶著。而在此時宋子遇的好消息也傳來,因著在治理黃河上有功,宋子遇升為工部從五品員外郎另外還有一些銀子布匹之類的東西。 雖然對宋子遇升官早有準備,可沒想到這官升的這樣順利,吏部公文一發(fā),宮中的賞賜也就到了。隨后來宋家祝賀的人絡繹不絕起來。 人人都道宋家否極泰來更大的運氣還在后頭。宋子遇升官了,再過幾日藍容恩也要進考場參加春闈了,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之前被徐容繡勸退的太太們又紛紛動起了心思,年輕的從五品官員的小姨子,這婚事不可謂不好。 只可惜不管是親自探口風的還是托人探口風的,最后都以失敗告終。 與此同時三年一次的選秀也由宮中發(fā)了詔令,凡五品官及以上官員家中女兒、姐妹年齡在十三到十八之間未婚女子都要參加。 聽聞這圣旨的時候不管是徐容繡還是宋子遇都松了口氣,宋子遇是從五品官員不在其列,而藍容菲又非宋子遇的姐妹而是小姨子,自然沒有報名的資格。 與宋子遇夫妻的慶幸相比,藍容菲聽聞的時候神情有些恍惚,她沒資格報名啊,這可如何是好。 選秀的圣旨剛下沒幾日,春闈報名也要開始了,藍容恩與友人一起去禮部報了名又填寫了卷宗便等待初八這日傍晚入貢院等候考試。 初八的傍晚藍容恩自己從家里出來乘了馬車獨自前往貢院參加春闈考試,徐容繡在家興奮的直搓手,原書中的男主終于要下場考試了,另一個大佬就要慢慢崛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左手大佬,右手大佬,背后還有個皇帝大腿,這日子簡直不要太順遂。 第一百零七章 春闈規(guī)則與鄉(xiāng)試相同,都是三日一場。初九這日是第一場也是春闈中最為重要的一場, 一天之內(nèi)寫出七篇文章出來, 休息兩日再行入場, 十二日為第二場,二月十五是第三場, 至此春闈結(jié)束。 春闈考完藍容恩淡定從容的打貢院出來, 此時外頭天還亮著,春日的傍晚天氣還帶著絲絲的涼意, 從早上開始就開始下起的蒙蒙細雨此時也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好在京城的貢院修繕的比較好, 除了有些冷之外并無其他的感覺。饒是如此, 仍舊有許多考生因為穿的少了被凍的不輕,考試的時候都能聽見抱怨這鬼天氣的聲音。 藍容恩嘴角噙著點點笑意與門口相熟的人打了招呼,一抬頭就瞧見了宋家的馬車正停在不遠處。藍容恩到了跟前,車夫掀起簾子, 他本以為今日沒人來接的, 卻發(fā)覺姐夫宋子遇竟在馬車里。 “考完了?”宋子遇手里拿了一本書原本看著, 這會兒瞧見藍容恩便放了下來。 藍容恩應了一聲上了馬車瞥了眼書, 隨口問道,“姐夫,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好不用來的嗎?”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考個會試還得家長來接,可瞧著姐夫臉上關(guān)心的表情藍容恩心里又覺得熨帖。 宋子遇看著藍容恩好似又看到幾年前那個膽怯的小少年, 不由笑道,“衙門無事便先出來了,正巧順路來接上你。” 馬車朝宋家而去,經(jīng)過貢院門前的大廣場時還能聽見不少人的談話聲。此時交卷出來的人還不多,如藍容恩這般早早交卷出來的就更加少了。 宋子遇也沒問藍容恩考的如何,只從小幾上倒了茶水給他,“先喝口水,你jiejie和嬸子想必已經(jīng)做好飯菜,回去便能吃了?!?/br> 三年前宋子遇參加過春闈,對春闈在熟悉不過,為了減少上茅廁的次數(shù),一天下來幾乎很少喝水,就是中午的時候也只是吃卷干巴巴的煎餅輕輕抿口水的。藍容恩一應考試的東西都是徐容繡準備的,想必情況與他當初也差不了多少。 藍容恩伸手接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姐夫?!?/br> “一家人用不著客氣?!彼巫佑銮浦攘擞纸o他倒了一杯,“我沒有兄弟姐妹,你和容菲就是我的弟弟meimei,咱們本就是一家人,無論何時都是?!?/br> 藍容恩多少明白姐夫的話,也不知是因為喝了茶水的緣故還是怎么,只覺得心里暖和和的。就聽宋子遇道,“我本想出京去地方做官的,可惜暫時是去不了了?!?/br> 升官的圣旨都下了,他還得留在六部,想去地方做父母官短時間內(nèi)是不行了,“不過等幾日我恐怕還得出京,繼續(xù)去陜西敦促黃河中游植樹造林的事情,家里就交給你了?!?/br> “姐夫放心便好。”藍容恩今年雖然只有十七,但是心智不輸于宋子遇。對藍容恩他還是非常放心的。 閑談間馬車到了宋家門口,車夫?qū)ⅠR車停好,兩人下了馬車,就見徐容繡帶著藍容菲迎了出來。 徐容繡面上不帶一絲一毫的擔憂,笑著讓他們進去,花廳里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田氏抱出一壇